三十九

  听闻一阵铿锵有力、略带急促的脚步声，曹婆子立刻从困顿中惊醒。刚睁眼，张慎已走到面前。
  他眉头微皱，
  “醒了没”？
  “没呢”，曹婆子眼滴溜溜一转，“她这就是受了凉，你看，下午刚给她喂了药，都喝下去了呢”。
  张慎凑近一步，蹲在床边，盯着胖丫头的脸。
  不知怎的，她好像连在睡梦中，也隐隐担忧。
  让他内心刺痛。
  “瘦了”，他从被子里，挽起她的胖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下面的药，塞了吧”？
  曹婆子显然没意料到张慎会问女人家那难以启齿的事。她慌乱一下，尬笑着，“塞了塞了，中午还给她换过一回儿”。
  昨天，张慎抱着这胖丫头回来，就喊了医院的女医生过来。
  胖丫头那下面没穿内裤，又流着血，想也是他干的。
  自曹婆子来到这房子干活，就知道这胖丫头是妓女生的贱种。但没想到，还有男人在乎她。更何况，还是鼎鼎有名的张家少爷。不免在心里嗤笑，“也不知道看上这胖丫头身上那块肉了”。
  如今，张慎可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想办法给她喂点吃的”。
  屋子内，弥漫着厚重檀香。黄花梨木的大床上，挂着淡雅的蓝色帷帐。
  张慎麦色的国字脸上，一滴汗珠，从额角，划过眼尾，滴到红色衾被上，晕染开来。
  他正跪在宋悦儿两股间，小心翼翼地，往她那屄穴塞草药栓。
  胖嘟嘟的馒头屄散发着腥骚味儿，黑里透粉。她没意识，不用劲，根本塞不进去。
  还是那么肉乎，只是，不像常人一般有热气。
  张慎不想承认，他有点怕。
  怕她一睡不醒，更恼怒自己，没做准备就入了她身，肏得她屄都烂了。
  “呵”！
  张慎掰开她的屄，食指顶着药栓，塞了进去。
  还是那么软，温温热热，跟她人一样。
  鸡巴差点举起来，他妈的，只要挨上这小母猪，张慎就开始恨自己不争气。
  他在宋悦儿旁边躺下，宽厚的大手轻轻绕着圈，抚摸她微微凸起的肉肚。以前这么摸，她会甜甜笑着。
  张慎心知肚明，自己对她不好，仗着主子的地位，欺压、嘲讽，明明她没做什么。
  只是长得胖了些，常受人欺负。他爱她，却依然责骂她，羞辱她。
  张慎百感交集，情绪翻涌，对宋悦儿的不舍，愈发清晰。
  宋智尧，又或者是其他女人。比她伶俐，比她光鲜，可，她们不是他的心肝儿。
  事业场上八面玲珑、滴水不漏的张公子，剑眉星目缓缓垂下，满眼都是怀中那丰腴娇小的女人。
  他的大手往下，扯掉女人内裤，使劲揉她最敏感的花户，一边揉，一边喃喃自语，“快点醒好不好”？
  “给我多生几只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