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名字
徐谨礼亲吻着将她脱光,女孩的身体抱在怀里都有些腻手,轻盈滑软。
呼吸在水流的冲刷下变得愈发潮湿粘腻,肌肤相贴,彼此的体温传来,暧昧的氛围不言而喻。
简谨仪小时候也未曾像这样一丝不挂地面对徐谨礼,更别说看他赤裸,男人的身躯比她想得还要结实健硕,简谨仪无意瞥到已经有生理反应的那里,心如擂鼓,抬手捂住了脸。
在徐谨礼给她吹头发的间隙,简谨仪脑子里来回闪现他的身躯,白、干净、健硕到和他的脸有很大的反差,怪不得可以一手就将她直接抱起来,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可是那里……待会儿要怎么……
简谨仪完全不觉得自己能被那样的性器插进来,那得多疼啊,事到临头,她反而开始退缩起来。
徐谨礼吹完头发一手环过膝弯,将她抱到卧室去,扔在床上,切切实实地压过来。
简谨仪呼吸快得不像话,心口起伏时雪乳也跟着轻微晃动,下意识并紧双腿的动作显得此刻的赤裸更为色情。
她有些紧张地问:“你、你不戴套吗?”
徐谨礼顿住:“你最近灼热期?”
简谨仪没懂他在说什么:“什么灼热期啊?”
徐谨礼的手指摸到她的后颈,简谨仪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感觉后颈被他摸得好热。
“马来西亚特殊人群全国筛查那次,你没有去吗?那平时有关特殊人群的讲座,你听过没有?”
简谨仪有点印象,但她压根没想过自己会是什么特殊人群,怀疑这是在搞另一种种族优越,所以对于这件事并不上心:“你是说除了特殊时期都不会怀孕的那些人,还是那些天生就只适合做竞争者的人?”
徐谨礼俯身吻她雪白的颈,手抚摸着女孩光洁一片的阴户,揉磨着含苞发粉的软肉:“我是后者,你是前者。”
他低着头靠近腺体的位置,舔上去,女孩攀住他的肩敏感地叫出声,只是被他舔舐后颈而已,简谨仪却觉得浑身被电流涌过一般酥麻,不禁在他身下发抖。
拂开她后颈处的发丝,徐谨礼贴在她颈间问:“有感觉吗?”
简谨仪抱着他的颈,偏过头吻他的脸颊:“什么?”
他咬住那里轻轻磨动,女孩叫出哭腔,他又放开,摸了摸她的脸颊:“你这里比一般人都要敏感很多。”
简谨仪察觉到身下涌出一流一流的水,完全润湿他的手指,为自己的过度敏感而羞耻,别过脸不出声。
徐谨礼将她的脸掰过来,微扬着首,指腹揉着她的腺体:“谨仪,待会儿…我会咬进去。”
被哥哥在床上叫名字的感觉很奇怪,尤其当这个名字还是他取的,比曾经叫她水苓还让人脸上发烫。
简谨仪在他念完名字之后就陷入了黏黏糊糊的情潮之中,完全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一味点着头。
徐谨礼给她扩张的时间里,埋头去吃她的乳,将圆白的雪乳上弄出一个又一个印记,简谨仪揪着被子头向后仰,不自觉地把双乳往他嘴边送。
她腰身抬得有些高,一时间把双乳全贴在他脸上,侧身时都要将他的脸埋进白软的肉团里。
徐谨礼的睫毛刮过乳肉表面的肌肤会带来细密的痒,简谨仪下意识扭了扭,被他一把握住乳肉,施加力道揉玩。
简谨仪被他揉捏得微痛,更多的是爽,呜咽着叫他哥哥,腿更加为他打开。
“弄得我的手上都是水,稍微摸摸你,水就流个不停。”徐谨礼的第一根手指探进去时很困难,被她紧紧绞住慢慢往里吞,而后他稍微捻捻就流出一堆水来。
简谨仪不好意思答话,只顾着哼喘叫床,却更让徐谨礼难以自持,他低头去舔女孩的肩颈,有些模糊地低声感慨:“……信息素是桂香,这么浓。”
“轻点咬……”简谨仪被他咬着后颈,越是用力,她越是被快感侵袭,抖得厉害。
徐谨礼做了好一会儿扩张,放进叁根手指进出之后,用指腹拨出肿着的肉粒捻动。
简谨仪哭叫出声,脚丫踩在他的大腿上,指甲都要掐进他的肌肉里,高潮反复堆迭上脑,快慰流遍全身,因为过度昂首颈部绷成一条弧线:“太过了哥哥,不行……别弄了…别……”
女孩被陌生的快感搞得手足无措,伸手去推他,这一点点排斥的动作让他不满,简谨仪被徐谨礼按住扇了双乳一巴掌,身下陡然洒出的水沾了他满手。
简谨仪在高潮带来的余韵中喘个不停,觉得他好凶,抬脚去踩他,下脚的时候没注意位置,偏巧踩到性器上,听见他笑说:“急什么?”
“我没有!”简谨仪赶忙辩解。
徐谨礼握住她的脚腕拉近距离,俯下身躯靠近她,线条分明的肌肉让简谨仪看得眼睛都发直,她匆忙红着脸别过头,嗅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香气。
他没有急着插入:“相信我吗?要是担心,我现在让人去买套。”
简谨仪不觉得他是会找借口推脱的人,点头让他进来。
徐谨礼首次插入性器做得很慢,一阵紧绷的酸胀感逐渐加深,简谨仪被插到一半就慌张地握住他的手臂:“慢、慢…慢点……胀…难受……呜呜……”
女孩眼眶通红,腿架在他腰上往下滑,肚皮起伏不止,全身浮着一层薄粉,看上去相当娇气,不免让人怜爱。
料到她娇气,但未曾想进到一半就能哭成这样。
徐谨礼无奈地抚摸她的后背和大腿,直到女孩缓慢地放松下来,再往里深入,等差不多到底时他额头已有薄汗,舒了一口气。
简谨仪还未完全适应,就被一阵密不透风的香气浸透,全身都软下来,呜呜叫他哥哥。
徐谨礼看着泪眼朦胧的女孩,握住她的腰肢:“哥哥?这么喜欢叫哥哥,想要被哥哥操?”
简谨仪被他用力顶了一下,啊的一声揪住枕头,小脸在蓬松的发丝中羞耻得发红:“不要说这个。”
徐谨礼浅笑一声,凶悍地闷声抽插,夯实了力度贯入,性器往湿润狭窄的小穴里猛捣。
麻痒的感觉紧密地贴着皮肤攒动,简谨仪受不了乱蹬腿,脸埋在枕头上,泪水涟涟,被徐谨礼冷着脸扇了一屁股:“别乱动。”
快感过于汹涌,他完全不来虚的,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反复撑开勉强适应性器的小穴,把紧咬着他的肉褶全都抻平。
简谨仪的腰肢被他紧握在手中,进出的节奏全凭他说了算,找不到丝毫能缓冲的余地,蜷曲着腿被干到哭泣不止,连抽噎都跟不上,字句和呼吸碎成一片。
“哥哥、慢点……求求你……好不好……”她的眼睛尽力睁开一条缝,软声求他。
女孩的声音传过来,他听见了,却更凶狠地往里插,蹙眉眯着眼问她:“什么?”
简谨仪没力气说第二遍,被干得只知道呜呜叫床摇头,没多久就洒出一汪水,将床单洇湿。
徐谨礼松开她的腰,撑在床上,捏住她的脸颊,近距离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哥哥问你怎么不说话?”
“谨仪,刚才想和哥哥说什么?”他问完往里重重地顶一下,“说话。”
简谨仪的抽噎停不下来,断断续续地说:“哥哥…慢……轻一点……”
徐谨礼含着笑意放轻动作,给她调整呼吸的契机。
这个坏家伙,坏东西,他肯定听见了,讨厌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坏……简谨仪缓过来之后气得想咬他,却丝毫没力气,只好用小穴将性器咬得紧紧的。
徐谨礼感觉到了被濡湿的软肉嘬吸的压力,爽得抬起头低喘呻吟,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性感地滚动。
简谨仪哭着咽了咽口水,真讨厌这种长得太好看的人,稍微给点好脸色就让人轻易消火,真可恶。
徐谨礼缓慢地垂下头看她,眼中有一种难以捉摸的玩味,伏在她身上叁浅一深地操弄,拿起女孩的手按在胸膛上:“喜欢哪?”
简谨仪被他看出小心思,脸红得要爆炸,紧闭着眼睛挨操:“不知道!”
“不知道?那试试……”他吻了吻女孩的掌心,把小手放在他脖颈上,让她的手指按在喉结上向下摸。
手掌之下是紧致的皮贴着坚硬的骨,他身上似乎没有一分多余的肉,摸到锁骨那时,简谨仪手指不自主地蜷缩,摸到锁骨的凹陷处,悄摸睁开了眼,看见徐谨礼歪头笑看着她,顶得她往上一颠,忍不住娇喘着叫出声。
拿美色勾引人,可恶,操她还撩拨她,更可恶,徐谨礼长大了怎么这么浪荡,真可恶!
徐谨礼按着她的手放在胸肌上,看见女孩像小老鼠那样悄咪咪地张望:“谨仪,摸到哥哥哪了?”
男人的身躯在她的视线中因为这句问话变得格外清晰,简谨仪浑身的血液像是在燃烧,手掌之下带有弹性的硬实肉体让她像烫手那样往后缩起手指,她崩溃地呜咽:“你都在肏我了…为什么还这么坏……呜呜……讨厌你……”
简谨仪真的羞耻哭了,却不想他只会更禽兽地肏进来,既不会放开她的手,也不会减轻抽插的力度。
女孩被他操得心神恍惚,快感猛烈地席卷而来,让她感到害怕:“胸!摸到胸了。”
徐谨礼拿她的小手在胸肌上左右抹动往下带,看着她脸红成小番茄:“被摸的是我,怎么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本来就是他欺负人啊!简谨仪的手摸到了他的腹肌,好硬,她出声抱怨:“放开我,你摸着不舒服,太硬了……”
徐谨礼松开她的手,握住她的膝弯,重力向小穴中插入:“不喜欢?不喜欢哥哥你为什么紧咬着不放开?”
他现在一口一个哥哥,简谨仪听得捂住脸,又被他肏到不得不松开去抓被子和床单。
她现在真的不能再听见哥哥两个字,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哥哥的禁忌意味有多强,完全被徐谨礼拿来调教用,简谨仪真的羞愤欲死,不得已换了个称呼:“老公,你别这么说了好不好?”
徐谨礼短暂地停下动作,皱着眉灌精:“你叫我什么?”
简谨仪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紧紧抓住被子,不确定该不该开口,被他握住脸看过来:“又不说话?”
这是威胁,相当明显的威胁,简谨仪被他射进小穴里撑得发酸,立刻服软,小声重复了一遍:“老公。”
简谨仪忽然被他握住脖子,徐谨礼没有怎么用力,顺着脖颈向上插进她的发根,托起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着头接吻。
他吻得像是在吃人,简谨仪呼吸不畅,握着拳头去捶打他,被徐谨礼握住手腕按在床上,一吻结束,简谨仪的嘴唇都有些发麻肿起来。
他捋了一把头发,用着完全没有商量的口吻:“转过去,背对我,我要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