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先别急伺候你娘,爷这里还需的你伺候呢。”舒瑾楠把程芸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根处,略带恶意的说道。
  程芸珠身子抖了下,想起母亲期盼的目光,便是忍住恨意,娇声求情道,“世子爷,我真是抽不开身,我娘性子柔和,怕她一个人呆着不妥,您今日就放过我,改日我一定尽心尽力伺候爷。”
  舒瑾楠只当没有听到程芸珠的话,把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只觉得程芸珠这身子软的像是棉花团一样,他越发的有些心猿意马,又想到这会儿是在别人的府邸中,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心中一动,便是低下头从吻住了承运的洁白的脖子,一溜烟留下的细碎的吻,“你那娘到真有意思,儿子出了事却是女儿如娼妓一般的卖了身子顶事,死后你娘又被侯府的人欺负,也是女儿出面在寿宴上不顾名声撒泼打滚一般的为她出气,这到底她是你娘,还是你是她娘?还性子柔和?我看就是一个废物。”
  “不许你这么说我娘!”程芸珠尖声回复道。
  舒瑾楠笑道,“怎么,爷说的话哪里不对?”
  “我娘她……,她……”程芸珠想了半天却是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不得不承认,舒瑾楠的话虽然粗糙,但是却是点出最重要的部分。
  只是程芸珠总觉得舒瑾楠的这话不对,她娘并不是舒瑾楠说的那般不堪,她娘只是……,只是太天真了些而已,并不是不疼她。
  “不过我没曾想你这小贱人还是一个小辣椒,把成南侯老夫人王氏气的够呛,那个老不死的就是一个墙头草,心肝可是黑着呢。”舒瑾楠看着程芸珠脸涨着通红,眼中尽是不服的神色,倒是比之前还要多了几分鲜活的颜色,心里忍不住心猿意马,便是把手伸进了衣襟被,隔着肚兜握住了那绵软的胸部。
  “嗯,看来爷那些银票没有白给你,倒是比上回大了些。”舒瑾楠满意的说完,便是扯着程芸珠的衣袖,想要直接脱去外衣。
  程芸珠脸色吓得惨白,赶忙握住舒瑾楠的手,“世子爷,这里是路口,一会儿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我们换个地方行吗?”她算是看出来了,舒瑾楠今天不会放过她了,既然逃不过去就坦然接受吧,总归再有个三次就解脱了,不是有句话,早死早超生?程芸珠忍不住自我嘲讽的想着。
  “你这贱人还真是事多。”
  程芸珠忍着怒意,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舒瑾楠会这么喜欢羞辱于他?不过一场交易,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做完?“世子爷,你也不希望被人看到光天化日之下就……”
  舒瑾楠狂傲的说道,“我还真不怕被人看到,倒是你这小贱人脸皮薄,也是,今天卖了身子给我,下一次卖给别人总归也要卖个好价钱,既然这样就不能有不好的名声传出去,爷今天可怜你,就成全你。”
  程芸珠咬了咬唇,忍住眼泪,把那些破口大骂的话都放在肚子里,“多谢爷成全。”
  舒瑾楠看着程芸珠阴晴不定的脸就觉得无限有趣,他就喜欢看程芸珠这样被气的摸样,他抱着程芸珠使了轻功,身姿轻盈的跳过墙壁,进入了一处厢房,随着那绵软的身子贴着他,他的渴望也挑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这厢房是哪里,径直拉着她走了进去,屋内倒是布置的清雅,窗明几净的,想来是经常有人打扫。
  那屋内的厅堂上,摆着八扇的红木镶嵌着红梅图插画的屏风,屏风后面便是点着嫩黄色缎面垫子的罗汉塌……,下摆是二排的太师椅,显然是待客的地方。
  舒瑾楠把程芸珠丢到了罗汉塌上,便是急切的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如今是夏日,衣裙自然穿的少,不过三两下就把程芸珠扒的只剩下艳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露出青葱一般的细白小腿,直看的舒瑾楠情/欲勃发。
  “世子爷,这里是厅堂,我们到里屋里去吧。”程芸珠怕被人看到,一边推拒着舒瑾楠,一边哀求道。
  只是她太高看了舒瑾楠,他这人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才不管别人的死活,“我怎么觉得这里正好,如果有人进来,倒是可以让他们看看平时我们端庄的侯府四小姐,是怎样的一个浪/荡货!”
  程芸珠深吸了好几口气,心里对自己说,不过就剩下三次,忍了吧……,即使她平时如何自爱贞淑,自荐枕席躺倒一个大男人的身下总是事实,她并不是第一次承欢,自然知道想要快点脱身,就须得让舒瑾楠快点泄了身子,便是放软了声音说道,“爷,你快来。”
  舒瑾楠看着她这般邀请者自己,又想着她曼妙的身子,只觉得喉咙发紧,便是低下头捏着程芸珠的下巴,讥讽的说道,“终于露出你娼妇的本性了?说想让爷怎么样?”
  程芸珠放在塌上的手握的死紧,把指甲都握断了,也没有知觉,忍着恨意顺着舒瑾楠的话说道,“想让爷要了奴家,快到奴家的身体里来。”
  “小贱人!”舒瑾楠呼吸急促,被程芸珠撩拨的只恨不得立时就要了她,他俯身扒开程芸珠的双腿,又随意的解开了自己的玉带……,俯下身子便是横冲直撞的入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却是卓然不同的意味,程芸珠是被那异物弄的疼痛,舒瑾楠却是快活的喟叹声。
  “小贱人,怎么样?爷的滋味很好吧?”舒瑾楠舒服的想要叹息,手里握着那白皙的绵软说道。
  “舒服。”
  舒瑾楠歇了一口气便是在程芸珠的体内动了起来,他一点也不顾及程芸珠,大起大落的,只恨不得把人拆解入腹,把程芸珠的身子都摇晃的散了架,“小贱人,告诉爷,是怎么个舒服法?”
  程芸珠只觉得那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弄的生疼,只能握着罗汉塌上的垫子,生生忍着,这会儿子听见舒瑾楠的话,知道这是想听自己说些下贱的话,她也不是头一回,自然知道怎么说能让舒瑾楠高兴,“爷好勇猛,那物又大,弄得奴家快受不住了。”
  “就知道你这贱人喜欢大物,是不是只要是有个大物不管是不是卖货郎还是下贱的小厮,都能入的你?”舒瑾楠弄得痛快,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来,这会儿停了下,便是把程芸珠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双腿岔开扶着罗汉塌站着,摸着白皙的臀部,从后面入了进去。
  “爷,轻点。”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弄的深,舒瑾楠又不管不顾的大起大落,弄得程芸珠叫苦连天。
  “刚才不是让爷使劲儿的弄?这会儿就受不了了?要不让爷弄弄你上面的小嘴?”
  程芸珠听了吓白了脸色,第一次的时候便是弄她的嘴,弄的她差点憋气憋晕过去,“不要!”
  “不要就给我好好受着,你这嘴是哑巴不成,快给我□几声。”舒瑾楠觉得这侍弄的浑身舒畅,竟是比家中新纳的那位花魁还要销魂。
  正在这会儿,程芸珠忽然听到了几声脚步声,她绷紧了身子,“世子爷,好像有人。”
  舒瑾楠停顿了下,果然听到有人走了过来。
  “五小姐没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说看我的肉有点恶心,其实咱就是写的这么直白啊,咱文笔拙劣,喜欢文艺肉的姑娘们还是不要来了。,
  ☆、屏风妙用
  刚才还万里无云的晴天,突然间就狂风吹起,不过一会儿就能听见雨滴声滴滴答答的打在窗棂上。
  程芸珠紧绷着身子,她脸色煞白,一双手紧紧的抓着罗汉榻上的嫩黄色的缎面垫子,想要回头去看,却又怕被人看见。
  “五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奴婢找您半天了。”
  “我头疼,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哎,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的,外面的戏台子撤了没?”这是程明珠的声音,显然这个之前说话的丫鬟是她的贴身丫鬟。
  “没有,几位太太很有兴致,又点了几出戏……”
  程芸珠心里一阵恐慌,程明珠说她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了,是哪里?是坐在外间廊下?又或者是坐在一屏之隔的厅堂内?她想起程明珠从来都看不起自己的眼神,只觉得越发的心烦意乱,要是叫她看见她和舒瑾楠这么的……,她自己丢脸不要紧,反正不过一死,但是她娘和弟弟怎么办?
  舒瑾楠耳目聪慧,在程明珠靠近的时候就已经察觉,不过因对方离得远,他便是没有在意,没想到这会儿已经进了屋内,他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换到内室里去,却猛然感觉一股说不出的舒爽感,低头一瞧,程芸珠正露出焦急神色,身子一紧张,那一妙处更是紧紧的握着自己的男性,这滋味倒是比刚才要销魂。
  “贱货,有人看着是不是很舒爽?”舒瑾楠凑到程芸珠的耳旁,咬着她圆润的耳朵,悄声的说道。
  程芸珠吓得肝胆俱裂,想要抽身离去,却被舒瑾楠紧紧的握住了腰身,心里急得不行,她想说话,却又担心被屏风外的人听见,不过一会儿,竟然是满头大汗。
  舒瑾楠却是觉得这滋味简直是他这辈子都没有尝试的感觉,这般的紧握,又软绵,又刺激,随即轻轻的拿出,又使劲儿的入了进去,竟然不顾屏风外有人就这么的自顾动了起来。
  “好多水,果然是个浪荡货。”舒瑾楠入了不过一会儿便是发现,那平时他要磨了半天才会湿润的妙处,如今湿漉漉的就好像是被水淹了一样的,竟是比往常还要舒服,他闭着眼睛,舒爽的无与伦比,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你说,要是屏风外的明珠发现你正做着这等事情,她会怎么看你?”
  程芸珠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悄声说道,“爷,求你了。”
  “求我什么?不是正努力的弄着你呢?”舒瑾楠故意扭曲了程芸珠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说,竟然越发的刺激,让他乐在其中,如果不是怕屏风外的人听见,他真想大声的说出来,这憋着嗓子说话可真是累死他了
  正在这会儿,程芸珠听到那丫鬟和程明珠谈到了前院宴请的男宾身上,“五小姐,奴婢今日看见了眀国公府的世子爷了。”
  程明珠说道,“噢,他和父亲倒还算亲厚,来也应当。”
  “五小姐,奴婢怎么觉得眀国公世子爷过来贺寿是因为小姐呢?”
  “胡说,这种话也是你说的?”程明珠生气的说道。
  那丫鬟听了赶忙赔礼,道歉,说了半天这才让程明珠消了些气,“奴婢就是觉得满京城里能配上您的也就是眀国公府的世子爷了,站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一样的,奴婢可是听人说过,这位世子爷最是喜欢收集小姐的书画,说画的飘逸灵动很有风骨……,奴婢可是听说过了,这位世子爷眼高于顶,很少有夸人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呢……”程明珠的语气渐渐的软了下来,幽幽的说道,“爹爹和母亲是希望我嫁入太子府的,恐怕有缘无分。”
  “五小姐,别是这么说,太子妃的事情还没定下来呢。”
  程明珠看了厅堂内屏风,那下面的空隙里可以看到一双藏青色的短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舒瑾楠的穿的,她抚着心口假装伤心的说道,“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又有什么办法……,世子爷当真的少见的好男儿,可是……,哎。”
  屏风内的程芸珠听到这里不自觉的想起当日在乐安郡主的春宴上,舒瑾楠最后的那一刻喊了程明珠的名字,她心里涌出说不出的悲哀感,一个羞辱她的男人,一个也是瞧不起她的堂姐,还真是绝配!
  舒瑾楠听了屏风外的话却是觉得身心舒爽,他握住程芸珠胸,揉捏了下才说道,“怎么吃醋了?”如此又来来回回的入了不下几十下,这才把程芸珠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
  程芸珠紧紧的握着拳头,却是不肯说话,只想快点熬过去。
  舒瑾楠看着程芸珠倔强的神色,忽然冷笑道,“你还当自己的什么东西?就你这身份还配吃醋?你这样的一个浪荡的小贱人,怎么能和你堂妹程明珠那般的名门闺秀相比,也就是床上暖床的货色。”
  程芸珠眼中快要冒出火来。
  舒瑾楠却不管不顾的砰砰动了起来,程芸珠刚才的怒意又被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替代,她只能紧紧的抱着舒瑾楠的腰身,想要缓和他的速度,让声音小些。
  “小姐,我怎么听着里面有什么声音?”
  程明珠暗自盘算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是不急不慢的说道,“是吗?你听错了吧,这会儿外面下雨,风声又大,难免有点动静。”
  那丫鬟听了便是点头,“今天这雨可真大,估摸是雨声……,哎呀,五小姐,奴婢没有带伞,进去帮您找把伞吧。”
  霎时,舒瑾楠觉得自己快要被某人弄得书爽死了,“怎么,你堂妹要进来看你被男人这样压着,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程芸珠都快哭出来了,这时候哪里还能计较刚才舒瑾楠的话,赶忙说道,“世子爷,求您,别让她们进来。”
  舒瑾楠笑道,“腿长在她们身上,还不是想进来就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舒服,,少更点。
  ☆、一屏之隔
  程芸珠知道舒瑾楠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他那么说了,自然也不会含糊,她忙拉着舒瑾楠的胳膊,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下巴,“世子爷,奴家求你了。”
  舒瑾楠忽然觉得看多了程芸珠郁郁寡欢的表情,这会儿子撒娇的摸样,竟是别有滋味,女人吗……,温顺听话是基本,如此,倒是难得的说了一次安慰的话,“别怕,她要是进来我就用外衣遮着你的脸,横竖是看不出来的。”
  程芸珠差点晕过去,刚开始听着舒瑾楠温柔的话,以为这人转性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主意。
  那屏风外,丫鬟正想过来,却被程明珠拦住,“不用,这雨马上就停了,我们等一等再回去。”她瞥了眼,屏风底下那一双靴子,心里想,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那丫鬟也是听话的,便是恭敬的应了,如此两个人便是站在门口的廊下,看着雨水,而屏风内,舒瑾楠和程芸珠却是缠绕在一起。
  程芸珠听到两个人不会进来,倒是舒了一口气,只是她还没完全放下心来,就发现舒瑾楠开始动了起来,他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这下该高兴了吧,她们不会来了,爷会尽情的弄你。”
  雨越来越大,只吹的半开的窗棂噼啪直接响,舒瑾楠似乎觉得这样在榻上行那事不够过瘾,抱着程芸珠直接站了起来。
  程芸珠吓了一跳,缠着舒瑾楠腰身的腿越发的紧了起来,“世子爷,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样躺着倒是腻歪,爷带你做个新花样,让你这浪荡货高兴高兴。”
  程芸珠有点害怕,舒瑾楠手段繁多,一会儿是什么背后式,一会儿是什么老汉推车,不把她弄的力气用尽,便是不会放过她,显然这会儿子又想到新的招数了。
  舒瑾楠抱着程芸珠渐渐的走到了屏风之后,之前他们躺着的罗汉榻离着屏风还有这十几步距离。
  程芸珠挣扎了起来,“爷,这不是不要走出去吧?她们可是在外面。”
  舒瑾楠但笑不语,却把程芸珠顶在了那屏风处,这是红木做的屏风……,到不用担心被推倒,只是这般近距离的,很容易被外面的程明珠听到。
  程芸珠到了这会儿子却是不敢说话了,离得太近了,她惨白着脸,摇着头,却没有换回舒瑾楠的怜惜,他的温柔就好像是昙花一现般不曾存在过一样,很快又恢复成了恶劣的,只顾享受禁欲之情的男人。
  舒瑾楠臂力很好,握着程芸珠柔软的臀部,上下的起伏,竟是在这一处站着行起了房事,程芸珠高度紧张,身子僵硬的不行,更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她这种姿态让有种偷情禁忌之感的舒瑾楠越发觉得畅快淋漓起来。
  一个极力的隐忍,一个又极力的横冲直撞,两个人就像是在做拉锯战一样,一个追着,一个躲藏,不过一会儿便是满头大汗,却是都觉得这一场房事畅快淋漓的销魂蚀骨。
  雨下的大,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程明珠注意到那那双靴子竟然到了屏风下,他这是……,她的心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是不是因为想靠着她近一点?或者有什么话对自己讲,但是因为之前没有出声,所以怕唐突到她?
  丫鬟看了眼程明珠,吓了一跳,忙起身摸了摸程明珠的脸,“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受寒了?我就说了,这里风大。”
  程明珠听了这话,心里一动,便是马上有了主意,假装咳嗽了两声,眼睛却是依然瞥向了屏风后面,“好像是有点着凉了。”
  丫鬟赶忙扶着程明珠说道,“小姐,我们进里面坐着吧,反正这里是待客的客房,我瞧着今天也没人。”
  程明珠见自己咳嗽了半天也不见里面人有反应,心里有些急,便是顺势而下的说道,“也好,我们进去吧。”
  程芸珠如今只觉得身子骨软的像是一团泥一般,只能任着舒瑾楠揉捏,舒瑾楠也好不到哪里去,贴身的中衣都汗湿的贴在了身上,露出肌理分明的胸线。
  程芸珠拽了拽舒瑾楠的衣袖,又用手指着屏风外,那意思就是说程明珠要进来了,他们须得躲一躲。
  舒瑾楠正是关键时候,根本就没有听进程芸珠的话,只是顺着感官,不断的撞击,出入,不断的攀爬。
  脚步声越来越近,程芸珠觉得她快要疯了,自暴自弃的寻死和真正的被撞见这般行事又是不同的感受,她一想到母亲知道后绝望的表情,就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挖掉一样的难受,她突然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想要推开舒瑾楠,离开这个地方。
  舒瑾楠暗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握住了程芸珠的腰身,眼神里聚集着暴风雨般的怒意,恨恨的瞪着程芸珠,虽然没有说话,却是明白的告诉程芸珠,在这样动下去,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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