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妮妮......”颜欲抽泣着,她使劲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妮妮,回趟家吧,你爸爸...你爸爸快不行了!”
  如晴天霹雳般狠狠地劈在优瑾妮心上,她平静地挂上电话简单地收拾好几件行李,搭上了去往c市的最后一班汽车,什么叫快不行了,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优瑾妮猛地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可是不管怎么努力,思维却异常活跃。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事,没事,肯定没事,好人长命百岁!”
  被消毒水气味笼罩的医院,让优瑾妮有点恶心,怀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走在走廊上,脚好像被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手术灯仍未熄灭,看到手术室外五六个,各怀心事、工人装扮的陌生人,长凳上六神无主的颜欲,优瑾妮冲了过去:“妈妈,我来了,妈妈看看我!”
  优瑾妮满是惊恐的看着颜欲,她的养母,这个给她童年,视她己出的女人,现已是满脸愁容,皱纹爬上了她的脸庞,头发蓬松凌乱,蒸发后的泪水,依然留有划过的泪痕,优瑾妮捧起颜欲冰凉的双手,反复揉·搓着,感受到温暖的她抬头见是自己的女儿,颜欲如小孩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优瑾妮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颜欲,手不停地顺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妈妈,别怕,妮妮在这里,爸爸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这话不知是说给颜欲听,还是在自我安慰,医院安静得让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手表上的秒针不停地嘀嗒,手术灯突然熄灭,优瑾妮即刻扶着颜欲迎到门口,一见医生便焦急地问:“医生,颖蓬他怎么样了?”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对不起,优夫人,我们已经尽力了。”
  已经尽力了?颜欲心里最后的坚强瞬间崩塌,泣不成声,昏厥了过去。
  候在手术室外的工人们窸窸窣窣议论着,突然一个人怒吼起来:“现在怎么办,蓬哥走了,我们也要养家糊口,这事怎么算。”
  到底发生了什么,优瑾妮茫然地看着他们,爸爸走了,妈妈也是心力交瘁,现在只剩下她,她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妈妈唯一的依靠。
  “各位叔叔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和蓬哥一起包了海达的工程,今天突然来人说什么海达老总卷款私逃,现在这工程要被另一家收回去,叫我们铺盖走人,要找更专业的工头,蓬哥一时气急和人争执起来,不知怎么的就纠缠上了,一个不下心踩空,从高架上掉了下来......”
  “是呀,是呀......”其他工人附和着。
  出来做工都不容易,可是现在他们家,现在简直不堪一击,她也没办法拿那么多钱来补偿大家,优瑾妮央求着:“叔叔们,这事我也挺难受的,但是你们看我爸爸刚去,妈妈现在也伤心欲绝,你们看能不能多给我几天时间,待我妈妈情绪好点,我和她好好商量下。”
  又是窸窸窣窣地争论,人心始终是肉长的,优瑾妮只求多给她几天时间。也没有推卸责任,倒是让工人们信服,还叫她节哀顺变。
  “事情处理怎么样了?”偌大的房间,安俊熙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五彩霓虹的城市夜景,手里不停摇晃着杯里的红酒,见joe推开办公室大门,他小小的啜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
  “现在情况有点棘手。”
  “棘手?还有什么事儿joe都处理不好吗?”安俊熙盯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双眸如冰,看不出喜怒。
  “海达,包工头优颖蓬死了!海达那边肯定是不能出面的,倒是我们要不要负责,这件事我不得不听你的意见了。”
  死了?呵呵呵,这样不是更好玩吗?有什么比亲人的死更让人惆怅,拖欠的工钱也不是小数目。呵呵呵,优瑾妮!goodluck,游戏才开始,不要太快输掉。
  cheers!安俊熙一鼓作气仰头喝完杯里的红酒,将杯子随手一扔,听到杯子破碎的声音,安俊熙诡异地开怀大笑呵呵呵。
  第003章:生者奋发
  “小姐我都说过无数次了,这里不是海达,海达老板早跑路了,你别来烦我了!”男人不耐烦地推开优瑾妮,关上铁门。
  优瑾妮起身揉揉手腕,“怎么办,家里的钱给爸爸做手术,办后事花了大半,眼看着就要捉襟见肘,还欠着手下几十个人大半年的工钱,这往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海达的老板死不全尸算了,害人害己。”
  唉,优瑾妮垂头丧气地回家,身后的影子也惨淡失意。
  “求你了,别!”
  刚进家门,见家里面一片狼藉,一中年男子举着优颖蓬的遗像,威胁着:“嫂子,别怪兄弟我无情,手下好几十个弟兄等着这点血汗吃饭,家里娃儿老人要养。”
  颜欲跪在地上乞求着放下优颖蓬的遗像,人都死了让他清净下,安息:“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没钱,有钱不会不给,工程都是自己的接的,老板跑了,这钱打了水漂真的拿不出来。”
  男子一听没钱,双眼冲红,将遗像高高举起,重重一摔,眼看着就要遗像就要砸在地上,优瑾妮奋身冲上前去,没注意脚下的杂物,失去重心,一个趔趄与遗像同时着地,遗像镜框摔个四分五裂,细小的玻璃渣溅到脸颊,如雪的肌肤绽开一朵红花。
  颜欲见丈夫的遗像被摔在地上,心里绞痛煎熬,无奈懦弱失理的她只有黯然泪下,优瑾妮亦是满心难受,人走茶凉,这个社会现实得让她厌恶,这些天她跌倒了无数次,这一次她依然会爬起来。
  “你不要太过分!”优瑾妮挺直腰板,义正气昂地说:“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
  “小丫头,你别不识抬举,是你该死的老爹欠我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中年男子中气十足。心想这小丫头片子能耐她何。这有理打官司他也站得住脚。
  “什么叫该死的老爹!”
  优瑾妮目如怨潭,仇视着男子,男子莫名心悸,他左顾右盼了下,又见地上镜框粉碎一地的遗像,那优颖蓬的微笑不禁让他打了个哆嗦,这可是刚死人的家,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还在......此地不宜久留,他食指颤抖地指着优瑾妮,语气惊慌支支吾吾地说:“小丫头,你...你别太嚣张...这钱...你做鸡...也得给我还上......不然休怪我不客气。”说完便屁滚尿流的离去。
  优瑾妮将跪在地上的颜欲扶到沙发前坐下,拾起优颖蓬的遗像,扶掉灰尘,试图扯出微笑,却发现嘴角太重,变成苦笑:“妈妈,没关系,明天我再去买一个相框回来。”
  颜欲痴痴地盯着优瑾妮放在茶几上的遗像,心里千愁万绪就是说不出来,优瑾妮默默地收拾好房间,坐到颜欲的身边几次欲言又止,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海达老板找不到了,工人的钱得自己赔。
  在心里暗叹了无数次气,她紧紧地抱着颜欲,心里委屈难诉,颜欲亦是斜靠着优瑾妮的头,感觉又回到了她小时候,颜欲突然开口:“妮妮,别去海达了,人早跑了,又摊上这么个事,定是不会出面的,别委屈了自己。”
  优瑾妮摇摇头,鼻子酸得厉害,她不委屈,是心疼,亲身父母去世后,是优颖蓬夫妇从孤儿院收养了她,给了她一个快乐的家,让她像普通女孩一样成长,眼看着自己毕业,两老该享福了,却没想到发生这样的灾难。拥抱的手更是紧了紧。
  安俊熙玩味儿地翻着办公桌上优瑾妮的简历,听joe报告说她今天成功击退了索债的男人,安俊熙小饮一口红酒,吩咐着:“joe,一次性玩太过,后面就不精彩了,在g市、c市各大人才招聘会置点,我要的猎物别让别人抢了去。”
  “妮妮,你过来下!”
  “怎么了妈,神秘兮兮的!”
  优瑾妮收拾好碗筷,走到沙发跟前坐下,颜欲拿出一个信封给她:“这本想着以后给你置办嫁妆的,你爸走的时候花了不少,妈也只剩下这么点了。”
  优瑾妮打开信封见是一张银行卡,又听颜欲这么说,心里万般难受。
  “妈妈,你和我一起去g市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虽说这两天,没人上家里面来闹,谁知道过两天是不是又开始发疯,反正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颜欲爱昵地拾起优瑾妮脸庞的一屡碎发拂到耳后,微笑着说:“妮妮,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和目标,这人的钱咱们肯定是要还给人家,想想大家出来做工也不容易,就算人不来闹,自个儿的心也难踏实,妈妈回老家看看那老房子能卖几个钱,我也累了,就想回老家过这下半辈子。”
  “妈妈的下半辈子不能和妮妮在一起吗?”压抑太久的眼泪,此时一发不可收拾。
  颜欲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她只是不想成为她的牵绊,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有她在身边只是给她徒增压力。
  颜欲终究还是说服了优瑾妮,优瑾妮将颜欲送上回老家的火车后,回到了g市,她知道自己身上背负了更多的责任,她咬咬牙,逝者安息,生者奋发!优瑾妮牵强地一笑。
  爸爸曾经说过,我们没有改变际遇的能力,但是我们可以改变应对的心态,心态往往是成败的关键。所以即使爸爸不在了,即使身上的胆子很重,优瑾妮也是个快乐的负二代。庸人才自扰。加油!
  一毕业就失业、没人疼、没人爱、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城市闯荡,还真心不是件让人心情舒畅的事儿,早知道就在老妈肚子里都磨蹭个几年,虽然ko不了三太子,但是也多了那么几年让她在肚子老妈肚子里面好好考虑,要不要出来祸害人间。
  忒坑爹了优瑾妮一路感慨万千,看着各大招聘单位排成长龙般的应聘游击队,她摇摇头混了四年拿个本科文凭有多大用处,还不是一样被丢进社会的大染缸里面,瞎折腾吧看她能否折腾出彩虹来。
  正午的太阳正当毒烈,优瑾妮拧开剩余不多的矿泉水,伴着咕噜咕噜声一饮而下,清凉之感从喉咙滑进,滋润了干涸疲倦的身体,那个飙爽。
  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面试了上十家单位,不是单位嫌她小白菜,就是她嫌单位福利制度不适合和谐社会发展。
  没办法生活所迫,看着一个个焦头烂额的求职者,优瑾妮感叹着,毕业了谁还好意思厚着脸皮伸手管老爸老妈要钱,再说了不是每个人都是白富美官二代,啃老族这想法也只适合白天做做梦,想着下个月的房租还没有着落,想着在老家孤身一人的妈妈,战火又一次熊熊燃烧。
  第004章:菜鸟谋职
  优瑾妮咬咬牙再试试,就最后一家,她说服自己重新奋斗在人才招聘会。
  “您好!”
  “你好,请坐,把你的简历给我吧!”西装男头也不抬用官方地语气说着开场白,优瑾妮也不恼,才毕业的她看了太多的白眼,这态度也算是中上层次的了,她毕恭毕敬地递上简历。
  西装男一看简历表上的大名是优瑾妮,安董的猎物终于入网了,他粗略地瞄了几眼,并没有发现她的特别,董事长的吩咐,哪里有他疑问的地儿,他十指交叉放在桌上食指不能地相互触碰:“你刚毕业对于薪资福利上面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她可以有要求吗?眼看就要睡大街了她哪敢有要求,要是能收了她她肯定会感恩戴德:“我现在刚毕业哪有资格有过高的要求,我只希望公司稳定,然后有一个完善的晋升空间、奖惩制度就行。”
  西装男抬起头来看着优瑾妮颇有几分欣赏,坐在这里大半天了,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还真没遇到几个懂得谦逊的大学生,好高骛远眼高手低的倒是一抓一大把。他知道大学生谋业是个问题,也没想过要刁难他们,经验都是慢慢累积的,有心有志才是最重要的。
  “你对an·henery了解吗?”
  什么an·henery?优瑾妮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an·henery她怎么跑到这里来应聘,为了证明是否错觉优瑾妮偷偷地瞄了一眼西装男左胸前的工作证,潇洒飘逸传说出自法国名家之手an·henerylogo又一次证明了这是真的。
  优瑾妮呀优瑾妮这次丢人丢大发了,an·henery耶先不说在世界有多大影响,就欧亚都算是首屈一指的角色了,房地产、酒店、旅游开发、赌场、邮轮等等哪一样不是风生水起,在中国更是独占鳌头,她这只小菜鸟怎么高攀得起。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怎么回答,说实话我刚毕业对于an·henery这样的大企业我的认知完全是通过网络或者其他途径,所以......优瑾妮低下头心里碎碎念着死了死了,就照着网络百科的内容说就是为什么要说实话,这样完蛋了,优瑾妮能不能有点出息。
  “很不错,我决定聘用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入职?”西装男露出满意地微笑,真实坦诚有人之心值得他提供机会,也值得an·henery好好利用珍惜,至于安董对她另有什么想法,他也无能无力。
  “啊哈?”不是吧老天爷要不要对她这么好,她会翘起尾巴飞上天的,为什么这个面试官的微笑那么迷人,就像天使一样温暖呢。
  优瑾妮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您这是愿意录用我了吗?”
  西装男点点头以示肯定。
  “我下周一就去上班您看成吗?”优瑾妮站起身来双手扑在桌上俯下身子,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西装男站起身来伸出右手微笑着说:“优瑾妮小姐欢迎你加入an·henery!”
  优瑾妮发现自己的失态,立马回握西装男:“谢谢!”收回手优瑾妮挠了挠后脑尴尬地一笑:“呵呵,不好意思面试了那么久都没有满意的,最后被an·henery录用有点受宠若惊。”
  “我给了你通行证,工作还是得靠你自己,你有思想,懂得正确评价自我,这值得我给你一次机会。奋斗吧年轻人!”当真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这单纯的思想还能保留多久,又偏偏被安董盯上,西装男无奈地一笑,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优瑾妮感觉此时心里有无数声音雀跃不已,就这样在万人招聘大会上无心插柳柳成荫?还好昨晚抱着笔记本一整夜搜索了各种面试官的叼专案例,这些话还真是在上面学的,要是真让她说那估计去an·henery扫厕所人都嫌我档次不够,得到了an·henery入职邀请函,这件事儿要是放上校内那得多风光,天生我才必有用老人家的话就是中听。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努力,小心进去了又被扫出来。
  远处法拉利车窗缓缓关上,安俊熙满意地一笑,优瑾妮准备好了吗?好戏就要开始了。
  工作就这样步入正轨,ol职业装、朝九晚五、周末宅家放归大自然睡到大晌午,在工作小白领休息腐diao丝,慢慢地也成了优瑾妮的格式,这样真心有点颓了吧,她生下来就是为了工作的吗?而这工作似乎也太闲情逸致了点。除了准备点小资料,她真的不知道在an·henery,她的价值体现在哪里?
  “嘿!想什么呢?走吃饭去”同事兼好友董晓露打断优瑾妮的思路。
  “晓露你说我的生活缺了点什么?”优瑾妮目光游离的收索着董晓露的身影,愣是没对上,不过董晓露也习以为常了,打优瑾妮来的第二天起她就知道这是个没事儿就爱白日梦,神经兮兮的小二货,奇怪的是白天都做梦了晚上该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生活缺少什么,但是我知道现在我们缺少什么?”
  “什么?”优瑾妮的眼里射出一丝光彩。
  “饭,粮食!”
  “纳尼?晓露你这个吃货能不能别只知道吃!”优瑾妮嫌弃地说。
  “喂喂喂!你知道什么呀,吃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不过说得也是你个二货青年怎么会懂,大白天的就知道做梦,要不要吃饭!”
  “咩!”优瑾妮闭上双眼舌头伸的老长,做了个鬼脸。
  算了,不管了,管他让她干什么,工资能到手就行,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负二代”!就像妈妈说的,这钱一定要还上,人活着要有尊严。嬉皮笑脸地研究着一会儿要点什么。埋怨昨天的谁谁给她的分量不够,没到下班点她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在常人眼里看来这真是个十足的二货,可是二货的幸福就是,这一秒纠结的事情,不会影响下一秒她的快乐。
  “喂,老妈,你放心我过得好着呢!”优瑾妮将一夹面条一吸溜撑得整张嘴鼓鼓的说话也含糊不清。
  电话那头传来中年女人暖心地声音:“哎哟,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是的,吃东西慢点,妈虽说看不见也能想到你那熊样,这样下去非得成老女人不可!”
  第005章:初遇咸猪手
  “老妈,我是宝丢难找,我这叫什么叫天真无邪晶莹剔透,你看那些个浓妆艳抹的图个什么呀,自然美懂吗老妈,说不定她们卸了妆还不如女儿我呢,我这是生活家老妈,我在你面前还装什么呀!”
  “哎哟,你怎么比我这个老婆子还能念叨,自己在外面注意点,别担心家里面我好得很!你要是有难处别跟老妈藏着掖着的啊!”颜欲声音有些许哽咽,自从优瑾妮来到这个家,她就告诉自己,这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就是她亲身的,如今孩子长大了,又背着压力,一个人在外打拼还真是不放心。
  “知道了老妈,过年就给您请安去,先不说了公车来了,照顾好你自己!拜了老妈。”优瑾妮放下八个大洋吆喝着,“老板钱搁桌上了啊!”
  上班高峰期的公交车上的人总是摩肩接踵,优瑾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上了公交车,找了个人缝非把自己个塞了进去。
  每当这时,优瑾妮都会情不自禁地感叹还是计划生育好,可惜的是当时毛爷爷没有这个觉悟,他估计看到现在人口造成的这社会压力估计也会反省当时怎么失算了。诸葛亮也有用错人,拿破仑也有滑铁卢的时候,原谅他咯。
  咦!这触感不对,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臀部游走,啊,不是吧这么衰,谁这么有眼光看上自己。会不会是错觉,这人挨着人的碰着了也难免嘛,记得高中物理老师说过着叫做惯性。
  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掐了一下,靠,这才让优瑾妮感应过来原来自己真的遇到传说中的咸猪手了,她双腿一前一后摇晃着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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