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僵尸王再厉害也不会画符!”魁星之王说:“虽然我见识不多,但我也喜欢翻查一些奇门异术之书,从来没有听说过僵尸王会画符,我看你写的贴子上面,有新尸,老尸,血尸与飞尸四个级别,就算是到了最高级,他们依然没有思想与灵魂,倘若他们有一些的意识,便是在身体内留下离世时那一刻的怨念而已,如果真的有人控制他们,只要一张控尸符,确实不能小觑,所以我想,这个玄僵大将军,也应该是个高手!”
听到这里,我更是非常好奇:“魁兄,你见识如此之广,却说你不是世外高人,我希望你能站出来主持公道,目前我们兄弟二人,正遇到种种困难,如今邪气日盛,而正气渐消,如果你再隐藏在这个城市之中,你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魁星之王很久才回话:“我看贴只是有感而发,我不是高手,更不能称之为高人,你能在站起来为人说话,就表明你的内心非常善良,我虽起名为北斗七星之首,但却只是内心一种想法而已!”
“我能不能见你一面?”我说。
“呵呵,有缘一定会见面,无缘如何能见?”魁星之王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退缩,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渡过目前的困难,目前我正在研究你的手眼之法,等我研究出来,我自会告诉你!”
第六十七节:武曌遗书12
看到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魁星之王拒绝与我见面,但至少他说他会研究手眼之法门,如果他真的能研究出来,那我不会苦等每月十五,也不用通过小黑的眼睛来看这么麻烦。
但我转念一想,就算到了每月十五,手眼大开之时,也不过只是看到脏东西,并没有其它妙用,便急忙问魁星之王:“手眼只能看到脏东西吗?”
魁星之王答:“当然不是,叶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手眼可以带动手仙,目前来看,你的那只猫,还是非常听你的话,不过你只有月圆之夜手眼才能开,那么怕手仙稍有能力,就会摆脱你的控制,不过你放心,你所担心的,也正是我所思考的,叶兄虽然自顾不暇,但我还可以帮他分一些忧:这几天我有空就会翻阅《手相经》,倘若有所心得体会,一定会如实相告,虽然我并不能与你们兄弟一样除扬善,但至少我可以帮你们一点是一点!”
“手相经,哪里有?我去买一本,也仔细看看!”我说。
“这本书你是买不到的。”他回了一句。
看到这里,我在想不会又是什么独门秘籍吧,不过既然魁星之王肯帮我,我不看也行,省下来的时候,可以用来睡觉。
“敢问高人真姓大名?”我又打上这几个字。
“除恶扬善,无须姓名!”他回了这几个字之后,我突然感觉这句话非常熟悉。
想了半天,尼玛,这不就是我一开始住进302时,我问305阴郁男要驱鬼香囊时,我曾经问他,敢问高人贵姓,他说的一句话吗?
他不会是305阴郁男吗?但转念一想不可能,阴郁男已经溺亡,他说算是回魂,也只会找我寻仇,哪有帮我的道理。
难道大师都是这样说?看来以后我不能再说“请叫我子龙了”,也应该说:除恶杨善,无须姓名,这简单的八个字,顿时可以让我升华到真正大师的境界。
虽然包租婆也叫我大师,但感觉根本不一样。
魁星之王说完这句话,头像又变灰暗了。
我问他:“下了吗?”
他不在回答。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更相信他是高人无疑,这很符合高人的特征。
小黑从我肩膀上跳下,我看了看它的两只尾巴,一开始我觉得确实不习惯,也挺丑的,现在感觉还可以,其实也不错。
唯一不清楚的是,它比其它猫多了条尾巴,不知道它累不累。更不知道,它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长了两条尾巴。
想到这里,我起身抱起小黑来到镜子前,并且拿起它的两条尾巴,让它看。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小黑并没有任何异样的神情。
看来小黑对自己的尾巴挺满意的,但是这会影响它身体到何种程度呢?魁星之王说,它可能会脱离我的控制。
其实我只是把它当朋友看,不曾想过去控制它。
思索到这里,我决定去找杨医生,让她帮忙再给小黑做一个体检。
说走就走,我找了一个纸袋,把小黑装了进去,没有像往常一样很高调地把小黑放在肩膀上,以前希望吸引别人的目光,现在却更怕自己太引注目,怕被人寻仇。
先前新东帮的人,被叶子暄打怕了,这次却因为其中小混子提起叶子暄把他们吓走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派人监视我,然后看我落单之后,就要打我一顿?
就这样越想越感觉周围的人再看我,越看我越想走的快,但越走的快,越像做贼一般,倒真的引起人们都在看我,不过还好,他们只是看看。
很快来到医院。
我这次并没有登记,直接到来到杨医生的门前,发现其实可以不用登记的。
尼玛,那个前台护士真是坑人啊。
通过玻璃看去,杨医生正在给一个人看病。
我敲了敲了玻璃,然后看她扭过脸来,又做了一个手势,表明在外面长椅上等着,她点了点头。
看着走廊中的来来往往病人与医生,我突然想起了警花所说的医院中出现控尸符的事。
既然太平间那里有监控,那么那晚流浪汉发生尸变,谁进太平间不就很好查了吗?
想到这里,我高兴极了,没想到自己还有侦探头脑,马上给警花发短信,告诉她我的新发现。
不一会警花回信说:“根据监控,当晚出入共有五名医生,三名护士,还有两名背尸工,两名清洁工,但经过对他们的身份调查,都很正常!”
“这里面会不会有人是玄僵大将军?”我问。
“没,我们特种技术部门,对这些人不但将血液,头发,指甲,甚至五脏六腑都检查了一遍,他们确实是普通人!”
魁星之王说玄僵大将军是一个高手,高手也是人,你检查这些能检查出来个屁啊!我暗自想到,不过没有再回警花的信,因为我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要知道玄僵大将军这个罪名,也不是随便可以安到别人头上的,等警方处理吧,或者等我手眼大开之日,去看看这几个人。
过了一会,杨医生走了出来问:“什么事?”
“医生起尸的事过去了吧?”我反问。
她点了点头:“过去是过去了,不过有个臭记者一直来我们医院,说我们医院出了医疗事故,活人还没有死就送到太平间,造成病人中途苏醒以致于跑出太平间!”
“那个臭记者是不是叫钟正南!”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钟!”
果然是这个小子,原来那晚他说起尸的事是想套我与叶子暄的话。
我心中又是一阵悲哀:好好的记者不干,偏要去敲诈,如果医院真的是把没有死的人送进太平间,我一定会帮你,弄死这个不负责的医生,但是现在却是真的因为玄僵大将军出现。
我问:“那后来呢?”
“后来就报警了,然后这小子就不敢乱来!最后就没消息了,不过总算过去了!”
“没事就好。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忙看看,这只猫!”
看到小黑的第二条尾巴,杨晨有些惊讶,又有些在意料之中:“它的尾骨确实在发育,不过真的没有想到它长的这么快,真是医疗上的一个奇迹!”
“我想问一下,你看看它的尾骨是否还在生长?”
杨医生点了点头,抱起小黑走了。
我相信小黑不会咬她的,依然是一句话,美女谁都喜欢。
半个钟之后,杨医生来到我跟前说:“它的尾骨愈合了,也就是它不会再发育了!”
谢过杨医生后,我回到了家中。
两天后,
中午正在吃饭,钟正南突然一脸惊慌地跑到我面前:“子龙大师,我们现在遇到大麻烦!”
“什么麻烦?”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说。
“我还在吃饭呢。”
“救人要紧!”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来到他的屋中。
他的屋中还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
“他是……”
“他就是调查进丰窝藏幽冥珠与装武则天遗书盒子的我的兄弟记者!”他说:“你那张地图确实管用,他竟然真的潜入了进丰,幽灵冥珠没找到,但是却找到了武则天的盒子!”
“那么他拿到遗书了吗?”我心中也是一阵激动。
这时,那个人慢慢转过脸来,我不禁吓了一跳,他的五官竟然完全不见了,面部犹如被木工用的孢子推过一般:非常平整,而且没有一点血色,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绝非人为。
第六十八节:武曌遗书13
面前的这张脸给我的印像非常深刻,以致于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忘记这张脸,甚至晚上做梦与女神云雨之时,也在关键时刻女神的脸就是这个样子: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就像打麻将时的白板牌一般。
“进丰没人吗?那么容易就让他接触到武则天遗书盒子?”我问。
“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认为接触盒子很容易吗?”钟正南愁眉不展:“没人看管,岂不是比有人看管更有效?”
想想他说的也对,便问:“你的这位同仁能听到吗?能看到吗?能说话吗?”
“应该可以听到,但是不能说话!”
“详细说来听听他怎么成这个样子的吧!”我找了个凳子坐下。
“当时我们二人拿着平面地图一起来到进丰的楼下,为了方便联系,我们便随时开着手机,戴着耳机。我在楼下接应,突然耳机中传来他大笑三声,我以为已得成,便催促让他快点下来!他也很快下来,但没想到我们就准备打车时,他不停地抓自己的脸,抓着抓着,皮抓破了,意外的是,没有流血,但伤口很快愈合,接着伤口上的皮又开始覆盖在了他整张脸,然后,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你能明白我表达的吗?”钟正南一边说,一边抓着自己有脸。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感觉像是抓在自己的脸上一般,急忙让他停了下来。
“大师,你有办法吗?”钟正南接着问。
我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关心那个武曌遗书,不过听钟正南的意思,似乎他们知道那个遗书内容,否则他那个伙伴,为什么要大笑三声呢?
“武曌遗书上面写着什么?”我也禁不住好奇地问。
“不知道。”钟正南说:“他无法说话,所以我无法确认是否看到遗书。”
“那他笑什么?肯定是看到遗书的内容了。”
“鬼才知道。”钟正南摇了摇头:“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们私闯进丰,能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我安慰他。
“都怪你那张地图!”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艹,不是吧你,他现在这个样子,竟然怪到我那张地图上,你当时请教我有没有解决迷失转向的问题,我当时刚好有一张进丰的平面图,我没有交给警察,反而交给你,没想到你不但不谢我,却要怪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知道你是拿我们当试验品!”钟正南想了想说:“要不然,你干嘛不自己去?”
看到钟正南这个样子,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说句实话,我对那些事,根本没兴趣,这张地图是靠我平时积德行善换来的。你们私闯进丰,进丰的人没有将你们剁成肉末包饺子喂狗,已是祖上庇佑,还想那么多干吗?进丰总部真的要么好进?进丰还混个屁啊,他们不但仇家多,警察也一直在盯着他们呢!”
“那你说该怎么办?”钟正南没有了前几日见我与叶子暄时的那种潇洒,此时急的脸都快变形了:“我的这位同仁,是我同学,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份工作,我们本来想弄个大新闻一鸣惊人,但没想到,竟然这个下场。”
又是一个,不,一对想出名,想疯的人。
“送医院吧!”我说。
“送医院?”钟正南的失望之情依然没有减多少:“这医生能看好吗?”
“我也不清楚,但是至少要检查一下他的脸在哪吧!”
“可是医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说,你曾经想去讹诈人家医生吗?现在怎么好意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