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秧苗(12)

  他上任已经一个月了！风评很好！有七成的满意度！(12)
  大大的眼睛，没有眉毛的眉毛。是画上的！
  盯住老伯不放。
  [超过一个月了！]白素笑笑说。
  [什么事？]老伯问。
  [少装蒜！]白素说。
  [我又存了五万了！]又说。
  她到处去兼课！
  老伯对她的钱没兴趣。
  [去我家？还是去庄万德的家？]白素说。
  [不要，天气很冷！]老伯说。
  [还是半夜去溪边看芦花？]白素说。
  [听说樱花都开了！]又说。
  [红樱是原住民的花！]老伯笑着说。
  [我也是原住民！白肉底的原住民！]白素理直气壮的说。
  [没有人说你不是？哈！]老伯说。
  [我是纯情的梨山痴情花！]白素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下课来接你！]又说。
  [李茶！你替他请假！]又跟李茶说。
  [阿？好！]李茶吃了一惊。
  [你们要不要跟！]又问。
  [不不！今天可以了！]李茶早上刚上。
  [那！下一次！]说完白素去楼上送便当。两个素食的给冬石和阿玉。
  [大哥！您还是乖乖的跟她去！]
  [喔？]
  [闹出命案就不好！]李茶说。
  [不会！她知道我会屈就她的！]
  [让她！不要跟她吵？]
  [好！]
  天还是阴阴的。
  又没有下雨的跡象？
  [我想换一个小说故事？你可以给我意见吗？]老伯说。
  [我是有意见，]
  [喔？你说！你说！没关係！]
  [换一个年轻人当主角，宅男，加上灵异故事，就是惊悚的故事！袭胸的故事也可以！]
  [喔？]
  [你这样说叫我想起李全忠来！]老伯又说。
  [她是很有故事感的人！]李茶说：[还有一个热门人物！]
  [谁？]
  [江蕙。]
  李茶又说：[您对她没有意见吗？]
  [是有！但是她本人还健在？]老伯说。
  [借一借，改个名，进入小说的世界去！不就得了？]老茶说。
  [哈！对呀！]老伯想：小说家是有这个本事的！
  江蕙有那种痴情的味道。
  在冬天，欲雨不来，是很迷人的！
  老伯开始策画另外一个小说。
  善财童子53参
  [怎么叫作？入如来地受生藏。
  善男子！这位菩萨悉于三世诸如来所，受灌顶法，普知一切境界次第。所谓知一切眾生前际后际没生次第，一切菩萨修行次第，一切眾生心念次第，三世如来成佛次第，善巧方便说法次第，亦知一切初中后际所有诸劫，若成若坏，名号次第，随诸眾生所应化度，为现成道的功德庄严！神通说法，方便调伏，是为菩萨第十受生藏。]
  [佛子！若菩萨摩訶萨，于此十法，修习增长，圆满成就，则能于一庄严中现种种庄严，如是庄严一切国土，开导示悟一切眾生。尽未来劫，无有休息。演说一切诸佛法海，种种境界，种种成熟，辗转传来无量诸法。现不思议佛自在力，充满一切虚空法界。于诸眾生心行海中，而转法轮！
  于一切世界，示现成佛，恆无间断。
  以不可说清净言音，说一切法。
  住无量处，通达无碍。
  以一切法，庄严道场。
  随诸眾生欲解差别而现成佛。开示无量甚深法藏，教化成就一切世间。]
  第六章：寂寞与孤独
  下午四点多，白素就将老伯带走。
  天气阴冷，老伯的游兴不是很高。因为刚出游回来不久？
  [不要臭着脸？]
  [没有！]
  [带你去彰化吃火锅！]
  [喔？]
  [三国火锅店有没有听过？]白素得意的说。
  [去过两次！阿！是一次！]老伯笑着说。
  [跟谁去？]
  [阿玉还有两个孙子！]
  [那就不要去！]白素有点失望。
  [去去！那里的汤头实材很棒！]老伯说。
  她们巧妙的避开下班巔峰期。从芬园那边过来。
  [你对柯p的表现还满意吗？]白素问。
  [很满意！]
  [你如果不跟我谈政治？我会跟你分手喔？]白素说。
  [台北是首善之区，谁来当市长，都会有很棒的成绩。]老伯说：[但是从来没有市长带给大家这么兴奋的！黄大洲市长是很有绩效的。但是他不出风头？后来甚至落选了！整个说来，大家都很兴奋！]
  [嗯！]白素说：[说下去！]
  [其实他也知道有一些事是无法改善的？就像看病一样！要边治疗边观察！]老伯说。
  [如果是重症则必须开刀但不一定能根治？]又说。
  [你这样说，很有道理！]白素又对老伯充满崇拜之情。
  火锅的汤头有三种顏色，白的是大骨熬成的，红的是麻辣香料，黑的是中药材。
  白素选麻辣锅，老伯选大骨汤，实材好，价格又不贵。
  [你明天有请到假吗？]老伯问。
  [没有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白素说。
  [那回台中去吧！不然明天还要赶路？]老伯说。
  [不去看芦花？晚上的芦花。]白素想去冒险。
  [危险！]
  [那，慢慢开回去？]
  经过大桥，开始下雨，雨滴很大，不密集。
  [去哪里？]白素问。
  [回你家顶头，]老伯说。
  [怪怪的！]
  [不会！下雨天！]老伯说。
  最危险的地方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所谓灯下暗！
  [可是我房间没有收拾？]白素说。
  [平常心！]
  老伯又问：[有茶叶没有？]
  [茶叶是有，还有花生！]
  [我把辣花生，蚕豆，腰果，核桃，坚果，葡萄乾，辣椒片放在一起。]阿玉又说。
  [我们可以喝茶，聊天！]老伯高兴得说。
  [然后通一通水管！]白素怕老伯不作。感快接了一句。
  两人开始沉默下来。
  雨还是懒洋洋的！
  [不然在车子里作？作完各自回家！]白素说。
  [不要！]老伯反对！遇到警察临检就不好？
  车子终于开回地下室。
  白素戴了一顶草帽，老伯跟在后面，相隔有十步的距离。
  白素先上楼梯。老伯慢慢跟上，就闪进充满盆栽的顶楼去。雨下着，风呼呼的，树影斑驳。好像在拍恐怖片？老伯终于闪进门里去。
  一进门就被紧紧的抱住，并且热吻起来！嚶嚶的叫着，像一隻小狗狗。
  [我要泡茶！]老伯挣扎着。
  女人力气很大。
  吻够了才放手。
  然后整理家务，清出一个地方来泡茶。
  [不需要的东西就丢掉！]老伯也帮忙收东西。
  [是！]女人就乖得像一隻小黑猫。
  窗外雨还在慵懒的下着。
  室内的温度保持在18度左右。
  白素递给他一张小被子御寒。盖在膝盖上！
  [柯p的旋风应该是正面的！]白素说。
  [所以不要只是新官上任的一把火？]老伯说。
  [台北作为首善之地！已有相当不错的基础！不必打掉重建？]又说。
  [你不同意把臭水沟一次清乾净？]白素问。
  [我没有洁癖？]老伯笑着说。
  [太乾净养不活鱼来？]老伯又说。
  [怪人！]白素笑骂着。
  [如果你一个人会跑到彰化去吃火锅吗？]老伯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