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山溪(07)

  [起先我很乖好不好？可是一直找不到工作？我自己很生气，回来摔东西！(07)
  你骂我，要将我赶出去。
  我说：到月底，如果还找不到工作？我就回南部去！
  哪天晚上，你骑上来说：对不起！
  我掉了眼泪，你吻我，我们就勾上了！]铁山说。
  [才不是！是你半夜挤了过来！拉着我的手一直说：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不忍心，才安慰你！你假装要吻我？却停住，我就吻了你！]月音说。
  [喔：真相是这样？]铁山嘲笑着。
  月音笑着说：[后来我们两个颓废起来，因为一直找不到工作？]
  铁山回忆着：[那时做爱做得很兇！几乎一碰面就要！]
  [我喜欢你的没有胸肌的三角肩，我一直怀疑，男人怎么会有美人肩？楚楚可怜的，就兴起做母亲的爱来！你好像我前世的小男孩？]月音说。
  [第一次听到，]铁山说。
  [我喜欢坐在你身上看你。]月音说。
  [怎么说？好像我们不只今生？干在一起！好像你是天降的恶魔？]月音又说。
  [我们几乎做遍所有的姿态？]铁山又说：[后来我们才去参加学运？退了房租！北上。]
  月音笑着说：[然后找了一个瑟琴回来！]
  [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有办法？]月音又说。
  又问：[你比较喜欢谁？]
  [不要再问了？我只喜欢你可以吗？]铁山招架不住。
  他们走了一圈回来。在旅客中心休息。等待3点进房。
  杉林溪的夏天真宜人，因为有天然冷气。
  铁山偷偷的看着月音。
  月音正坐直直的看报纸。
  哪女人气质很好，只是有点性冷感？不会共鸣与反击，却叫春叫的叫人心疼。
  瑟琴正好相反，姿色普通，吃到饱，也很有味道，很有满足感。她会反击，然后强烈的反吞食，十分勇健，像个男人，一个是海绵很会吸水，一个是大白菜，会放水。
  各有利弊。
  也许礼仪社的工作可以一直做下去。
  师兄阿差不是就做了五年了？
  也有跟随杨大姐10年的同事？
  好像也可以干终生？总是薪水比其他的服务业还要高？又有红包可以拿？
  在这个社会，高薪的人是可以选好老婆的！公司的男生几乎都有很正的老婆，各个美丽动人！
  阿差听说是因为一个亡者的牵线而认是他的老婆，后来就同居在一起了。一个小学老师，不得了，铁饭碗耶！
  在这个世界是一个有钱人的世界，有了钱，就有上等的货色等着你！好妻子，好房子，好儿子。好车子！
  什么好康都来了？
  瑟琴曾经跟他提及要有一间自己的小套房。
  13坪左右。
  一大房，一和室。大概要90万。准备20万的自备款吧？算起来利息比房租3000低。当然这种算法是三个人要一起生活的。黏一辈子的。如果一个人生一个小孩？三个人养两个小孩，还是可以。
  这是瑟琴简单的想法。
  月音好像没有一辈子三人行的打算？
  顺其自然吧？
  总之你不能一辈子当学生？你终要融入社会，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有好的衣份薪水时要珍惜。要存一点钱。在台中买个房子也不错？房子虽小，但是功用是有的。
  反正铁山自己有了工作，不怕被赶走，对于瑟琴的依赖性也降低了。
  瑟琴应该会考上大学。
  应该会拼四年大学。然后又是找工作。带小孩的工作应该可以持续。一个月赚一万元，也不错。
  在铁山的想法是三人结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三点鐘，他们进房去。
  是木屋，双人床。又有桌子椅子可以写字。一个小冰箱，隐藏在木板下。月音在那里泡咖啡，铁山又欺身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年轻人就是急色鬼！
  泡好咖啡她被压在地板上。又要在地板解决。
  月音冷冷的说：[上床去！]
  而突然感觉有人在偷窥。瞄到，镜子里有一个短发的女生。大约是18岁的模样？就是个学生。苍白着脸，有点浮肿？吐着舌头调皮的对她笑。
  被押上床，在那个角度就看不到那个小女生了？她只是存在镜子里？铁山很急，脱下她的三角裤，就上了。
  她想起一件事，大叫：[穿套子！]铁山一边脱衣服一边找套子。像猴子一般。
  终于在抽屉找到了。
  他面对那一面镜子，孤芳自赏，然后装起套子。
  他应该没有看到那个苍白的小女生？月音将衣裙脱掉掛好。鑽进被单里去。
  阿的一声还来不及叫痛？他就进去了。闭上眼睛任他去了。
  只是人在云雾之中，漂浮着。一点感觉也没有，奇怪？空了？
  隔了几时分鐘，突然听到女生在呻吟着。嘻嘻，蜜蜜的。
  不像她故意大声的猫叫？
  阿不对，这不是月音她的声音？原来女生放在她前面，跟铁山在做爱。细细密密的呻吟着。看起来是真的没有造假？而铁山也在呻吟，兴奋得无以名状。
  看，快丢了。然后夸张的捲成一团，一动也不动。死掉了？
  [没有死？]
  女生从她的身上坐起来，害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