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山溪(05)

  [你写入20名之内，然后呢？]若兰问。
  [不怎么样？在popo会集结成书。电子书，功人欣赏！或者经营一个自己的久久长长的部落格。而有一席之地。](05)
  [可是没有钱拿？]若兰说。
  [为了自己的部落格，不必谈钱？]月音笑着说。
  [我30岁就死了，说我可以活到80岁，有50年漫长的时间。要活，我就想挣一点钱。可是好像很难？]若兰说。
  [你就靠阿差呀！]月音说。
  要叫一个鬼去赚钱？是一件很难的事。
  月音也是在靠瑟琴的。
  她没有固定的工作？是固定收入的工作！
  写作成为一种理想。
  甚至是生命的一部分？则太了不起了。那么，就是要写出好的东西来，有益于群生，做法布施，行善于天下，不然就差矣。那是一种奉献与布施，像世界发声，向宇宙放光。人类如果一无所有的时候，应该还剩下那敏锐的感觉，而这个感觉，通往佛性世界，一个完美的世界，如来世界！
  那夜白乐音梦见了冰块，冰山，所有的世界都辩成冰沙，冰块，而感到无比的惶恐。
  如果感情结冻了？会不会就是理智出头的时候？
  其实佛性是不二的？不干天地冰冻，还是熔浆四出？
  她还在追忆那前世的故事。
  后来，大埔来有一个大户，有十几个人，大大小小的，他们也是来避难的。他们遵行汉人的生活
  ，以及习俗，认真的过日子。在山下的西边，开垦起梯田来。
  这样一来，母亲不得不，跟他们一样的照农民历过年过节。多了不少的开销。
  在那个时代，你不能苛求？每一个家，都实行礼教之邦的人伦道德？
  有一年流行性感冒传染到山台来。母亲的大哥死了，邻家失去一半，剩下六个人以及三个平埔族的女人。到处听到原住民出草的风声。
  人们以为最后都会因此而死。大家都会死！夏天来了以后，病毒就消失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一个可怕的春天。
  陈年往事片片断断的跑出来。
  月音一一的打在她的小说里。
  人的生命，有时跟动物一样？得了流行性感冒而集体死亡。一点办法也没有？
  有的村子会死绝。有的村子还有少数人活下去。为什么得了天谴？没有人知道？
  活着的人只好勇敢的活下去。
  一切都有天意，天威难测？能活着就好好的活着。
  好在母亲一向硬朗。
  月音在16岁时嫁给那一户人家的最小的男生。
  一进们才知道，他们跟母亲一样，三个女人跟所有的成年男人滥交。而只有她属于最小的男孩的。别人不可以染指？这是奇怪的家法，以及道德。后来大埔又来三户人家。
  他们才做做样子。不能太随便？有违汉人的面子。
  他们除了耕作以外，烧樟脑油出售。
  有空就深入深山打猎。
  小男孩身体赢弱，常常熬药草喝。那种感觉就是不知到十么时候，生命的蜡烛，会被吹熄。渐渐的他不被赋于工作。而整天在家休息。后来才知道他得了肺癆。
  好在山脚下有一处温泉。他就在旁边，搭了一个草茅，天天进在温泉里。
  丈夫如此，
  而他必须做家事，因为三个原住民不大会做家事？每天有做不完的家事？逢年过节更忙。日子就这样的过下去。却也无怨无悔。
  每一个时代都有那一个时代的宿命
  樟脑带来丰硕的收入
  他们开始种茶製茶
  梯田的稻米可以供一家的主食
  然后种些青菜
  养些鸡鸭鹅
  甚至开了冷泉池养鱼
  而活在一个世外桃源里
  有了吃，三个原住民活得又壮丽又柔情
  每天晚上叫春
  嘻嘻哈哈的过日子
  月音则有做不完的家事
  直到有一天
  丈夫将她领走
  他们回到中部的浅山
  当脑丁，就是烧樟脑油的技术员，而获得一分高薪。
  有一个机缘，一个从唐山来的脑丁，传授他一本中药方，他成为当地的赤脚医生。
  他一直因为不懂得耕作？而被人笑，被人看不起。
  月音只生下一个小女生，并不能再生育？村人都嘲笑她丈夫无能？不过在当时女人是很有价值的？
  就捨不得将女孩嫁出去？招来一个男生，力气很大，也很乖，又会做家事，是宅男型的。
  后来，原住民出来暗杀脑丁，遂被清兵围剿。他们不得不往海边迁移？来到一个石头溪。夏天像火坑一般的热，他们学人家种凤梨。花了钱凿了井。
  这是一片穷苦的石头田。不能种稻子？
  男生出去找零工，后来，离开石头山，给人家当佃农，一家子安定下来。在一个溪边里安定下来！
  有了自己的房舍。也养了猪。
  第二章：七月的溪水
  山上突然下起大雨。乾涸的溪床，突然万马奔腾，做大水，是其特色。
  瑟琴和月音每天都回公寓租屋来休息。铁山不一定在？他常常在阿差的家睡觉。因为要24小时待命，跟阿差出去抢尸。
  偶而铁山也会回来。
  两个女人假装不理她，却等待她从后面抱住她。
  抓去做爱，然后，很快就结束了。油鱼藤熄她工作的辛苦？也就不再轮流的掏空他？七月没有冷气吹？就是热。三人改睡凉凉的地板。
  一个人吹一隻电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