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快乐

  后来，在杜衡的软磨硬泡之后，邵亦岚才堪堪解释了一下何为鉴婊能力，还科普了一下白莲婊、绿茶婊、汉子婊的异同，最后才消了气。
  只这气没消两天，她就真的看到了杜衡和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走在一起了。
  当时，她出于人道主义的责任感（其实是想在答辩前讨好老师），帮老师搬了一沓资料去新院楼。资料不重，不过是很多本没装几张纸的资料册，但是资料册本身就很厚，几本叠起来几乎让她看不到路，自然路人也看不到她的脸。
  杜衡就这样跟徐梦希一起迎面走来。
  他穿着之前邵亦岚帮他买的红色格子衫，下半身是休闲的七分裤，显得整个人又高又瘦，将外形上的优点全部勾勒出来。而旁边的女生则穿着小白裙，素净的衣着与乌黑亮丽的直发形成鲜明对比，像一只精致的芭比娃娃。
  他们一路上一直在交流C语言的事情，纵使邵亦岚如何听不懂，她也能分辨出女孩言语中流露出的崇拜与套近乎。邵亦岚不敢武断地认定这个女生是白莲婊，毕竟人家可能只是杜衡的爱慕者。
  邵亦岚盯着他们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忿忿地窜进小路。在和徐梦希聊到数组和指针的时候，杜衡觉得背后一凉，仿佛有人在后面盯着，只是扭过头，却只见到空荡荡的校道。
  怎么突然刮风了。杜衡的心里嘀咕道。
  谁都没有看到，在另一边的拐角处，一个身影悄悄隐去。
  邵亦岚习惯在夏天早起，虽然她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意愿，但是耐不住生物钟的强大。本以为昨天折腾到半夜应该今天会睡个懒觉，结果还是七点准时醒来。
  睁开惺忪睡眼，看到杜衡还在睡梦里，目光移到他脖子上的红印时不禁脸颊发烫，对于自己昨晚的饥渴感到害羞。
  昨天两人去约会，晚上回来在干柴烈火的氛围下做了些情侣爱做的事情。后半段里杜衡好像发现了她的小秘密，每每冲刺都冲着那个点顶撞，刺激得她连连求饶，浑身化成一滩水。
  “啊、啊……嗯……啊……阿衡，别、别撞那里……不要！别……”沾染情欲色彩的叫唤比春药更厉害，换来的是男孩的坏心和戏弄。他将阴茎抽出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将嘴唇微启放在她的朱果上，接着扶住她的柳腰狠狠撞进去，让硕大的囊袋打在穴口下方与菊眼相连的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次进去，女孩总会抽搐着不自觉地挺胸，反把双乳送到他的嘴里，硬硬的乳头是自发地挤进他的嘴里的，灵巧熟练的舌头又怎么会放过送上门来的小白兔。
  “宝贝求我呀。”他坏心眼地用指腹摩挲着柔软的腰部，下半身狠狠抽插着。
  邵亦岚靠着仅存的意识在心里暗骂他禽兽，手却攀上了他的肩膀，确保自己不会被撞出去：“阿衡、轻点……啊、轻点……求求你了……”
  酥麻感连绵不断。
  “男朋友……求求你了……啊、亲、亲爱的……啊、啊……哥哥……”明明她比他年长，却被迫在床上认小，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异常兴奋，反而按住她的手腕全力冲刺，脑袋埋在她汗津津的脖颈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皮肤。
  “啊、啊……求你了老公！”邵亦岚被折磨得眼泪都沁出来了，没想到这一声老公还真的把杜衡惊得射了满满一袋。
  她满头大汗地仰躺着喘息，以为就此结束了，却瞥见他快速给套子打了个结，又抽出一枚迅速套上。
  “我不做了！”她有气无力地抗议着，却被掐住腰转了个身将腿折了起来，头脑尚空白着，下身倒是立刻被填得满满的了，“杜衡你个混蛋！”
  回应她的却只有磁性的、享受的吟哦。
  杜衡平稳的呼吸声像羽毛一样轻轻挠在她的心头，回想起夜里的激烈战况，邵亦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反应了，赶紧爬下床刷牙洗脸。走出房间迎面看到挂在客厅墙上的日历，邵亦岚一怔。算算日子，她穿到书里已经一年半了。现在这样算什么呢？真的打算要在书里生活一辈子？明明之前只是打算拖着杜衡不让他破坏男女主的感情，可是自己却反而和他搅和在一起了。
  她把手压在心口，轻声自问：“我爱他吗？”
  爱。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他是她在现实生活里遇不到的爱侣，他是她改变故事发展之路上的意外，他是横贯在现实世界与书本世界之间的难题。
  如果，有一天她回到现实世界了怎么办？
  她真的可以放弃现实世界里的家人朋友，在这里以邵家大小姐的身份活下去吗？
  那她又可以放弃杜衡回到现实世界吗？
  她的手攥紧胸前的睡衣。能不能把他带回去现实世界？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两个人一起跨过穿越的虫洞，从此在同一个世界相守。
  缠绵缱绻的甜蜜日子里被刻意忘记的问题此刻像毒蛇一般缠上她的心脏。他们确定关系至今不过短短四个月，可是她却从未如此清晰地确定一件事：她爱他。
  后背突然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怎么啦，怎么杵在这里不动了？”杜衡圈着她，嘴唇在她的耳鬓磨蹭。
  “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要跟朋友出去一趟。”邵亦岚想去找苏胜楠，她想知道距离故事结束还有多久。
  “和谁呀？”杜衡衔住她的耳垂，轻轻用门牙去触碰。
  “一个初中同学。”女孩转身回吻男孩，然后佯装镇定地去洗手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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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剧情一直没法推进……我哭了我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