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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37节

  严·不贴心·如山:“.......”
  总之,他是做什么都不对就是了。
  “您也得给我解释的机会啊!”严如山颇为委屈的说道:“沙尖鱼和多春鱼都让狗蛋做成香煎的了,还有其他种类的鱼,明儿让狗蛋做给毓秀吃;罗奶奶说了,鱼对毓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好。”
  严老爷子满意点头,“是该这样,毓秀前面几个月吐的厉害,现在能吃了就该多补。”
  “爷爷说的是。”
  爷孙俩的想法出奇的一致,郝南和田尚国只管吃,带嘴不带耳朵,人家说人家的,他们吃他们的。
  吃到一半,狗蛋端着两盘香煎走来,放在严老爷子和钟毓秀手边,默默退下。
  “爷爷,您先尝尝。”钟毓秀嗅了嗅,“闻着就香。”
  严老爷子微微一笑,用筷子夹了一根沙尖鱼放嘴里,咬一口,细嚼慢咽,美味的味道刺激味蕾,让他老人家眉目舒展,面部表情极尽放松。
  “不错,做法简单,保住了最原始的味道;还是狗蛋的手艺好,让我来做,说不得就废了。”
  “您喜欢就多吃些,厨房里应该还有,郝同志、田同志,是吗?”钟毓秀不确定问道。
  郝南抬头连连点头,“有的,厨房里我们都处理完了,狗蛋在做。”
  “你们真厉害,那么多的鱼,这么一回儿功夫就被你们处理好了。”钟毓秀大方赞赏,小鱼不如大鱼好清理,更为麻烦,还需要极尽细致,“辛苦你们了,不仅要保护我,在家里还要帮着狗蛋做家务做饭。”
  他们生活上的事情也要做,说来,他们的工作也不轻松。
  田尚国眼底带笑,淡淡摇头,“是我们应该做的,在您这里,我们吃的好睡得好,比在其他地方强;您家狗蛋做饭好吃,花样还多,在别家吃不到的,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好过闲着发慌。”
  对于他们这种农村出来的兵,吃过苦,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们觉得好那才好。”趁老爷子在,钟毓秀顺着他的话道,“你们跟着我两年多了,有没有想过去其他连队体验体验?”
  郝南吃饭的动作一顿,嘴里的饭菜都不香了,“钟同志,您要赶我们走?”
  “不是赶你们走。”放下筷子,慢慢说道:“你们不可能一直跟着我,那是在耽误你们的前程;趁着年轻该奔就得奔,年轻几十年总要不留遗憾才好。”
  前面几世,她自认没留遗憾,想做的都做了;不想嫁人也没有嫁人,家族昌盛,后背孝顺,可以说那几世做任务是做任务,但也在享福。
  “钟同志.......”
  “有前程就攀,好好干。”打断他们未出口的话,钟毓秀鼓励道。
  郝南和田尚国相视一眼,从彼此眼底看到了感动,也看到了难受;在钟毓秀身边这两年多,很安定很平和,他们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若说之前还有冲劲,现在完全是被生活腐蚀了。
  可,钟同志的话很有道理,年轻时候不去奔前程,老了呢?真的要在回忆时去后悔吗?
  思来想去,他们重新燃起了对前程了热火。
  “你们若是哪天想回来,我可以保证能接收你们。”钟毓秀目光湛湛,把二人感动的眼眶泛红,“谢谢钟同志,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钟毓秀这才放心了,视线落在老爷子身上,“爷爷,和您商量个事儿行吗?”
  “不用说,是他们两人的安排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那你放心,只要他们愿意调,我可以将他们调去边境;那边立功快,待遇好,但会很辛苦。”
  边境苦寒,一道冬季那是大雪冰封,冷到骨子里。
  火气旺的小伙子在边境待上几年也有可能弄垮身子,这是事实。
  “我们愿意。”郝南、田尚国坚定颔首。
  “那行,我给你们安排;只是,你们走了,想要重新拍两个保护你的人,怕是没郝同志和田同志这么可心了。”郝南和田尚国两人做的很好,品性过硬,跟着孙媳妇,孙媳妇也是真心为他们考虑、
  钟毓秀对此只淡笑,“无妨的,我现在少有出门。”
  严老爷子对此不置可否,警卫员用着不好,到时候再换就是了;吃过晚饭,天色还早,严如山端来热水给老爷子泡脚,随后也给钟毓秀端了一盆温度适中的,怀孕之人适当泡脚可以,温度太高却不行。
  老爷子习惯了高温泡脚,那是从年轻时候养成的习惯。
  正在他们泡脚的当口,习年领人抱着东西到来,把钟毓秀惊了一下,作势抬起脚。
  “习年同志,你怎么过来了?是修复液有结果了?”
  “别急别急。”严如山忙将人制止,不让她将脚拿出来,“好好泡着。”
  习年见此,忙抬手往下压,道:“钟同志,可别起身,你泡你的不用管我们;严老好。”看见了严老爷子,还不忘和他打声招呼。
  严老爷子随意摆摆手,没有说话的意思。
  “那好,你们随意坐。”钟毓秀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宽大的纸盒上,纸盒约莫有十几寸的样子,“习同志,这是给我送的?”
  习年在她对面坐下,笑着说话,“对,给您送的彩电;研究院那边紧赶慢赶的加班,总算是将你给的彩电构造图做成了成品,现在已经投入生产,这不,给您送一台过来用着。”
  第240章 大孙子连都不要了
  “安装上看看效果咋样。”欣然接受,毓秀不客气的使唤人。
  随习年同志而来的有四个人,两名警卫员,两名身着工人服的人。
  “两位同志,麻烦你们帮钟同志安装上,有劳了。”习年一挥手,又对钟毓秀介绍道:“钟同志,这两位是电工厂的工程师,我要过来给您送电视,为了安装方便,我就把人给请过来了。”
  钟毓秀朝二人笑了笑,“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同志,您稍等一下,要不了多久就能给您安装好,保准给您装的妥妥的。”其中一个身材高挑消瘦的工程师笑的殷勤,另一个只对她笑了笑,低头自顾自的忙。
  两个工程师性格不同,在一起工作倒也合适。
  两名工程师去忙,习年道:“钟同志,您给出的彩电想来又能大卖了;上面让我给您送来这个。”掏出一个信封送到茶几上,推到她面前的茶几边沿,“这是上面给您的奖励,分红另算。”
  习年话一落,其中一名警卫员送上一份文件袋,习年转手就交给她。
  “这份是分红协议,您看看,若是有不同的意见尽管跟我说。”
  “好。”
  钟毓秀接下文件袋,拆开抽出两份装载好的文件,简单翻阅一番,满意地点头,“没有问题,文件内容跟之前的协议差不多。”
  “那您签个字,等我盖了章再给您送来。”习年做请。
  严如山取来钢笔交给她,钟毓秀接笔快速签字后,协议和文件一起交给他。
  习年翻看一回,重新装进了文件袋,“钟同志,我这儿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修复液?”
  “是的,修复液进行了机会临床实验,目前为止没有副作用,凡是用过修复液的病患多多少少都有所改善;您送来的那位甘老先生的情况最为严重,就算是这样,他的病情也在稳步好转。您的修复液对身患暗疾、绝症、轻微感冒病症都有效,一旦确定修复液可以投入生产,那我们的修复液必定能代替国外许多西药。”
  “这会为我们剩下一大笔进口费用,还能赚诸多外快;您为医药界的事业做出非常大的贡献和推动,一样药剂解决了众多病症,等到病患们一一康复,才能将病例写进修复液的治疗效果中。”
  到时便是大规模投入使用之时,修复液的强大药效必定能虏获国内外所有患者。
  国外的西药怕是要落寞了。
  钟毓秀对此早有心里准备,并不觉得惊讶,淡笑道:“习同志说的太夸大了,能为国家做出贡献,是我作为公民最大的荣幸。”
  “您的思想觉悟高,自从您回来上京后做出的贡献众多,不是一两句话能概括的;您放心,国家不会忘记您的功劳和贡献,您想要什么又不方便出面的就跟我说,我必想办法为您办到。”习年脸上十分诚恳。
  这个承诺非常大了,也是上面对她的承诺。
  习年一个人可做不到这样的承诺,必定是上面授意的。
  “好的,若是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定找你。”这份承诺她接下了。
  “几位同志,彩电安装好了。”
  两名工程师站在十五寸大屏彩电面前,彩电已开机,正播放着港岛那边的一部电视剧;彩色清晰,天线导录的很成功,彩电用的就是之前黑白电视的天线。
  “色素和像素都不错,他们尽心了。”技术至少提前了十年。
  “是您给的设计图好,其中的设计和构造都清晰的很,连用料都写清楚了;若是这样还研究不出来,可就太辜负您的才能了。”之前的那些研究是没办法,材料不达标,“彩电的材料还从国外进口了一部分,进口的材料我们正在加紧研究,希望在不久的将全部用我们本国的材料。”
  “有理想很好,加油吧。”钟毓秀的目光被彩电吸引,久违地电视。
  习年很有眼力劲儿,“那行,您看电视,我先走了;过两天给您把文件送来。”
  “慢走。”没有留人的意思。
  习年笑眯眯的点头,严如山起身相送,将人送出家门后才回来,盯着彩电,心生震撼惋惜。
  “毓秀,你的选择是对的。”
  “嗯?”钟毓秀疑惑回首,眼底有瞬间茫然。
  严如山道:“你没将彩电交给我是对的,技术太先进了,我招的那些大学生必定无法胜任。”
  “是这个啊!没事儿,以后还有其他技术。”说到这里,钟毓秀便蠢蠢欲动,“我实验室抽屉里有几份电子电器方面的新研究资料,只要能做出来,你那电子电器公司会在国内外引领时尚。”
  这话还真不是吹的,不说其他的,就说手机这一项就能引领时尚;手机更新换代快,走在前面的是严如山,之后只要不松懈,必定会引领几十年上百年的浪潮。
  严如山对此有点猜测,并不多,“不是让你不要做实验了吗?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是之前记录的,我可没有再阳奉阴违啊!”话得说清楚,她的信用还是有的。
  严如山扶额几息,无奈道:“你就是控制不住你的本能。”
  研究就是她的本能,手痒心痒的时候想控制住研究钻研的欲望,很难啊!她就没想过控制,不过是怀孕之后被管控的严了,不得不放下,平日里也不敢去想,一想就技痒。
  “那也不能这么说。”钟毓秀撇嘴,“研究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不能割舍生命里的另一部分吧?”
  “我的另一部分只有你,你的生命里不只我。”
  酸。
  真酸。
  酸还能怎么着?哄着呗,“我的生命中你占最大的那一部分,研究只是三分之一。”
  “等孩子出来,我还能占据几分?”
  不是,这也要醋?
  钟毓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然,他的脸色越来越黑,誓有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会翻脸一样。
  “孩子占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
  还不行?
  “那十分之一?”她也不能保证撒。
  严如山心酸的不行,“临到头才知道我在你心里有几分总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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