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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60节

  钟毓秀瘪嘴,“想,你帮我买两只吧。”
  “好,买三只都行;你先去找你老师,中午见。”严如山看的想笑又心疼,万家在以前是资本家,后来是红色资本家;万家那位先生又有正式工作,吃个几回烤鸭很简单。
  红色资本家们不可能真的把所有资产都捐赠,说的再好,私底下也会有存货;大家心照不宣,当然,也有那招人眼的资本家,在动荡时被人搜刮的厉害。
  甚至因为私藏的事儿,连红色资本家的头衔都没了。
  “好,他家的蘸酱也要。”没蘸酱,吃着就少了个味儿。
  严如山点点头,“一准给你准备齐了。”
  “那我走了,拜拜。”
  “拜。”
  严如山目送人进去后,跟郝南、田尚国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郝南摸着下巴,“全聚德的烤鸭可不好买,预订才有得,而且,每天很早就卖完了。”能一次买三只?他咋那么不信呢。
  “严同志是什么人,他在黑市混的开,那就是个有本事的,”田尚国冷淡依旧。
  几只全聚德烤鸭而已,他们弄不到,人家也弄不到?
  “你说的也是,黑市人脉广。”虽然见不得光,但消息灵通,买卖也比外面赚钱。
  这边两人依旧找个地儿隐匿,钟毓秀赶到徐校长办公室,却见办公室还有一个青年在与徐校长说话;她没见过这人,瞧着面生的很。
  “老师,抱歉,我来迟了。”
  徐校长抬眸一笑,“不迟,还有一会儿才到上课时间;来,过来,老师给你介绍一下,他是为师好友的弟子,一样是学医的,叫陈学斌。陈同学,这是我的关门弟子钟毓秀,以后你们可以多多交流,你们年轻人话题多。”
  “钟同学,你好,我是陈学斌。”陈学斌伸出左手,想与她握手。
  “陈同学好。”钟毓秀眸色淡然,与他的手一触即分;面前这个人长得有些阴柔,眼底仿佛看不到光的黑暗,这样人的通常城府极深。
  陈学斌笑脸柔和,“钟同学,我一早就听说过你了,你才来就被徐校长收为关门弟子,还没恭喜你呢。”
  “能被老师看重是我的荣幸。”收回目光,眺眼望向徐校长,“老师,今天有什么安排?”
  徐校长道:“去城西一院坐诊,等会儿陈同学和他老师也要一起去。”
  “这样啊!我还没学诊脉,老师今天要教我吗?”钟毓秀双眸微亮,经过这段时间努力,她已经把老师屋里这些书看完了;许多医理方面的知识点也给掌握了,又有老师开小灶,班上的进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教,带你过去就是为了教你,顺便让你见见世面。”徐校长笑眯眯的说完,又对陈学斌道:“陈同学,你先回去叫你老师赶紧去校门口汇合。”
  “好的。徐校长,钟同学,那我就先走了,校门口见。”
  徐校长摆摆手,陈学斌朝钟毓秀微微一笑,回身迈出办公室,身影在拐角。
  “毓秀啊!”
  “老师?”钟毓秀回首,“是现在下去吗?”
  “现在就走。”徐校长刚说完,脚步又停了下来,“对了,等一下。”
  徐校长匆匆到办公桌内侧,拉开抽屉取出一本小小厚实的手册过来递给她,“这是我多年以来积累的经验记载,旁人我没给过,你收好;看完了得还给我。”
  钟毓秀捧着手册欣喜异常,“老师,可以抄录一份吗?”
  “可以,里面的理论经验有些凌乱,你自己整理。”对此,徐校长不在意,只初稿不能丢。
  “太谢谢老师了。”真诚鞠躬,笑颜如花,“老师,您放心,我会认真看的。”
  徐校长点点头,“你一贯是个认真执着的性子,我倒是不怕你不认真学;它是我多年积累下来的宝贵财富。”
  钟毓秀笑眯了眼。
  徐校长又从旁边办公室下面取出一个医疗箱,钟毓秀忙上前接过,“老师,我来背。”
  “不用,医疗箱不重。”徐校长把人抚开。
  钟毓秀嬉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老师别客气。”
  徐校长轻笑,虚点她几下,把医疗箱递给了她,“你啊!平日里懒懒散散的,关键时候倒是嘴甜的很。”
  “那不是在老师面前嘛!老师,我们快下楼去吧。”与徐校长相处下来,钟毓秀不自觉放软心态;徐校长待她是真的好,办公室里的书随便她看,每次指点竭尽全力,她能感知到徐校长对她的教导并无藏私。
  面对这样一位医术高明的老人家,她想硬起心肠都做不到。
  “行,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办公室,钟毓秀回身关上门;下楼行至校门口,陈学斌已经到了,他的身边站着一位体态圆润的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了,眼神却很精神,脸上的皮肤状态比徐校长要好很多,一看就比徐校长健康。
  “毓秀,过来。”徐校长快步行至那两人跟前,钟毓秀忙几步跟上,徐校长道:“毓秀,这位是咱们学校临床系的闫润教授;老闫,她是我收的弟子钟毓秀。”
  “闫教授,您好,我是钟毓秀。”毓秀上前一步,颔首致礼。
  第102章 扎心了
  闫润笑眯眯的,脸盘子胖胖的,瞧着十分和蔼;但那双眼睛又仿佛在冒着背刺的光,打量了钟毓秀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好啊!钟毓秀同学。”扭头又跟徐校长说话,“一早就听说你收了个关门弟子,我也远远看到过她;今儿个细看才发现,长得挺俊俏的,能被你看重收入门下,想来天赋极佳。”
  笑意淡了一分,面上不显,徐校长夸道:“毓秀这孩子细心,肯努力,才跟我学了一个多月吧;现在都能把我办公室里的医书背诵完了,这份能耐,我年时候要是遇上她,估摸着得惭愧死。”
  “哈哈哈,那是挺厉害的。”闫润又撇了钟毓秀两眼,怎么都不相信一个人一个多月能记住那么多医书上的内容;别是老徐这个老家伙为了面子吹嘘。
  “可不是嘛!咱们一直都知道学医需要天赋,特别是中医。”徐校长双手抄手在腹前,得意道:“我家毓秀就是特别有天赋的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旁人多有不及,她跟我学了才多久啊!现在都能开始学诊脉了。等她学会诊脉,我再手把手教他开药方。”
  闫润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里觉得他是吹嘘;但面前的老小子是什么人,他和其他人都知道,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吹。想来这位钟毓秀同学就算没有老徐说的那么好,至少也有一半。
  有一半也很了不得。
  闫润总算开始正视钟毓秀,“经你这么一说,我家这个就是个棒槌;跟着我学了好几年了,还是这个鬼样子。”
  徐校长朗盛大笑。
  “别这么说啊!陈同学也很不错的。”虽然比不上毓秀,这话他不说,心里明白偷着乐。
  动荡时期,因着他有海外关系,遭罪不轻;学生一个个离他而去,甚至有落井下石的。就算如今回来了,他没联系过那些学生,他们也没那个脸来联系他,彼此之间算是断了。
  本想着这辈子就这样了,好好教书育人,轻松自在;可让他遇到了钟毓秀,再次动了收徒的心思。
  缘分往往总是捉摸不透。
  闫润教授白他一眼,当旁人看不出他的得意劲儿?
  “还走不走了?”
  “别急嘛!咱们边说边走。”
  两人在前头,徐校长仿佛看不见闫教授难堪的脸色,说的兴致勃勃;十句有八句是在隐晦的显摆小徒弟,把闫教授给整的脸都黑了。
  钟毓秀和陈学斌跟在后面,无奈又好笑。
  “钟同学,徐校长和我老师就是这样,一碰面总忍不住拌嘴两句。”陈学斌说的很无奈,将好脾气尽展无余。
  要不是特意观察过陈学斌的眼神,她还真信了。
  陈学斌的双眼深邃城府深,看不见底,能看到的情绪都是他愿意展现的一面。
  钟毓秀不动声色道:“我明白,朋友之间有朋友之间的相处之道;只是,以前闫教授是不是经常在徐校长面前也这样儿?”怎么都觉得徐校长在刻意报复似的。
  陈学斌笑了笑,“还真是。”
  “那就难怪了。”她听了点儿徐校长的经历都觉得惨,实惨那种;闫教授还一个劲儿炫耀徒弟,徐校长不记着他才怪,这不抓着机会就是一顿报仇。
  徐校长心里不定在想着:让你炫耀,谁还没个徒弟?我徒弟天赋比你徒弟好,看你以后还怎么炫耀。
  “老师他们老一辈儿的人都喜欢这么来,我常跟老师去出诊,会见老师的朋友们;他们一见面也常有得意炫耀后辈或徒弟,等你见多就习惯了。”陈学斌温柔轻语。
  钟毓秀不置可否,爱炫耀的老人是因为有炫耀的东西;他们老了,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后辈出息,有人出息了,他们就爱出去说上一说,时间一长,他们自然而然把这个出息的后辈挂在嘴边儿上了。
  就算有的老人没这样的习惯,一旦听多了也会不自觉的想要炫一炫。
  “钟同志,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可以,你问。”
  陈学斌道:“我听老师说你还在华大读过书?”
  “对,我在华大读的物理系。”钟毓秀抬头看向他,“我在华大读过书的事儿,你就这么好奇吗?”
  “也不是。”陈学斌故作为难,见她久久不接话茬,不给台阶下,他就只能找台阶下,“你在华大读的好好的,怎么会想到转到医学院来的?你的专业是物理系,以后出来了做做研究,钻研钻研课题不比当医生好?你要是为难的话,就不用回答了。”
  钟毓秀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食指和大拇指指腹摩擦;不着痕迹的打量他一眼,“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想学医就来了。”
  “我老师说,你还是华大物理系的郭校长亲自举荐的?”
  “嗯。”钟毓秀心下有计较,顺着他的话回答,“我在华大的学业已经完成了,也并非离开华大。”
  陈学斌眸光微眯,面上不显,追问:“这么快完成课业?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记得你们物理系是五年学制;到现在也才两学期,你怎么完成的?”
  “还行吧,我们华大不止我一个提前完成课业的,不奇怪。”
  还行吧?
  陈学斌:“.......”
  “华大还有其他人也提前完成学业了?”
  “对呀,是另外一个系的,不是物理系的。”毓秀放慢了脚步,远远坠在两位教授后面;抬头望向陈学斌,眼神茫然,出口的话能让人吐血,“医学院没有提前完成学业的吗?”
  心梗!
  陈学斌捂了捂胸口,有被伤害到。
  “书本上的知识点,自己也能学的,没必要非得跟着教授的进程走;不懂的尽管去问教授,我们是第一批考上大学的人,时间太紧,能早点学完出来建设国家才是正经的。”
  陈学斌目光晦暗,回看她,“我也这么想的,可惜,我没有一个聪明的大脑;不能像你这样,提前完成学业后还能学习其他专业。”
  “没事儿,笨鸟先飞,你好好努力也能行的。”钟毓秀不咸不淡的刺他一句,陈学斌还不能反驳,一口气憋在胸口,“钟同志说的对,我会努力的。”
  第103章 城西一院
  陈学斌摸不清她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之后便不再试探,试探一句能被噎到心梗,何苦来哉。
  一行人到了公交车站,乘坐公交车前往城西一院,在一院附近的公交车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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