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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7 这样的一面

  阳顶天可不敢接口,但看着这样的两个女人开一些荤玩笑,倒也别有一番趣味,东城数百万电视观众,谁能想到,那个屏幕上大气端庄的马晶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开了一会儿玩笑,又跟着看了一下装修现场,这家装修公司是钟郁青的关系,马晶晶私下跟阳顶天说过,那老板跟钟郁青关系好,可能有钟郁青的股份在里面,所以装修质量是靠得住的,选材什么的,也不必担心。
  当然,这里面,钱是最重要的,阳顶天当着钟郁青的面,给马晶晶打了三千万,钟郁青自然也就不客气,设计固然是拿出了最高水准,材料上面,可也是死命的往好里或者说贵里用。
  装修现场比较乱,也没什么可看的,看了一圈下来,当阳顶天说到拿了对螃蟹放在马晶晶家里,钟郁青立刻就跳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啊,死晶晶,上次的螃蟹我一口没吃到,我做梦都牙痒痒的想咬你一口,今儿个绝对不能少了我。”
  “你个吃货。”马晶晶笑道:“行,今天你一个人包一只,公的母的任你挑。”
  “这才是好姐妹嘛。”钟郁青笑着去搂马晶晶的腰:“来,亲个。”
  “嘴脸。”马晶晶娇笑着推开她。
  回到马晶晶家,钟郁青先跑到厨房里,一看那对螃蟹,顿时尖叫起来:“呀,好大,好粗,好野,晶晶,姐高朝了你信不信?”
  “这女人疯了。”
  马晶晶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呵呵笑,悄悄在她臀上挠了两下,马晶晶顿时身子一软,悄声道:“别。”
  阳顶天又挠了两下,凑到她耳边道:“为什么呀。”
  “给她看到笑话。”马晶晶耳根子都红了:“这女人疯的。”
  她平时娇矜,但就是经不得阳顶天的手,阳顶天的手只要摸到身上,她整个人就都是软的,说起来不止是钟郁青奇怪,偶尔的时候,她自己也奇怪,怎么就给阳顶天迷住了,她也不图他的钱,他人也只这个样,最初的时候,真的是无怨无悔的投入的。
  后来左想右想,还就是阳顶天那双手,好象有魔法一样,一旦给他碰到了身子,就再也脱身不得。
  到现在,更是完全不堪了,只要他的手搂上来,甚至不要搂,只要随便哪里碰一下,她就酥掉了,呼吸发紧,耳根发热,身上发潮,真就好象得了花痴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怨无悔。
  不过现在钟郁青在这里,可不敢跟阳顶天亲热,忙就快走两步,进了厨房,假意嗔道:“光叫有什么用啊,先得蒸熟了,才有得吃,赶紧的,帮我剥蒜捣姜泥。”
  “哎,你就瞧好吧。”
  钟郁青应得爽快,但看着那两螃蟹却有些慌:“啊呀,你就这么拿它们放微波炉里啊,不怕它们夹你啊。”
  “这个有技巧的,你得从后面来。”
  马晶晶说着,手伸到那只公螃蟹背后,从后面抓着两个夹子,把螃蟹提了起来。
  “小心小心。”钟郁青惊叫起来:“我给你开微波炉。”
  看着马晶晶把两只螃蟹都放进去,钟郁青拍着胸口道:“死晶晶,可担心死我了,我发现你还是跟学生时代一样,看着就你最娇弱,胆子其实就数你大。”
  “所以我才是攻,你们都是受。”马晶晶叉着腰,得意洋洋。
  “是,总攻大人。”钟郁青手放在腰间,蹲了两下,仿佛古代的小丫头。
  阳顶天笑嘻嘻的看着她们开玩笑,觉得很有趣。
  等到螃蟹熟了,开吃,拿了酒出来,钟郁青喝了一口,又尖叫了:“这酒,至少得上百年了啊,不对,只怕还不止百年。”
  她说着,拿起酒坛子,上下看了一圈,在底部看到一行细字:永乐十三年青浦。
  她顿时就叫起来:“永乐十三年,我算一下,永乐十三年是哪一年来着,对了,那一年有件大事,汉王朱高煦犯事,被废为庶人,那一年应该是1415年,距现在。”
  她说到这里,猛地张大嘴巴:“六百多年了?”
  她似乎难以置信:“这是六百多年前的酒,怎么可能?”
  她看着马晶晶,又看向阳顶天:“阳顶天,这酒你哪儿买来的。”
  她这么一问,阳顶天就有些头大,这酒他前前后后,吃的送的,干掉几百坛了,也知道是明初的酒,但他从来不知道,酒坛子上面有这些信息,更没有想到,钟郁青这女人,竟然仅从酒坛子上的一行刻字,就能精确的报出年份,甚至那一年发生过什么大事都知道,这也太吓人了吧。
  “晶晶上次说她们宿舍里都是学霸,看来还真的是。”
  阳顶天暗抹一把冷汗,道:“不是买的,朋友送的。”
  “这真是六百年的酒?”钟郁青不信。
  “怎么可能。”阳顶天摇头:“我朋友也就二十多岁,可能是订坛子的时候,故意刻这么一行字吧。”
  “我就说了,怎么可能。”钟郁青吁了口气:“六百年的酒,早挥发光了啊。”
  她放下坛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摇头了:“不对,这酒绝对有年头了,我姥爷家里以前有个大酒窖,收藏的最久的年份酒,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一百多年的,我全尝过,哪怕是那种一百多年的,都没有这种酿香。”
  她说着看马晶晶:“晶晶你也尝过的,是不是?”
  马晶晶眉头微凝:“你说那年寒假喝的酒啊。”
  她想了一下,点头:“你说的那一坛百年份的,好象确实是这个味。”
  “不不不。”
  钟郁青摇头:“我几乎是在我佬爷的酒窖里泡大的,白酒不说,只要是黄酒,过不得我的嘴。”
  说到这里,她又把酒坛子抱了起来:“这个酒,至少是百年以上,说不定还真就是永乐年间的。”
  一得出这个结论,她自己有些惊到了,扭头看向阳顶天:“阳顶天,你那朋友是哪儿的,能介绍给我认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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