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干他娘!赌一把!射击!”成廉大吼一声,举起左臂,身后虎卫马术没有成廉好,都是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持着手弩,对着魏军弩兵上空抛射。
  手弩只有三根中性笔大小的铁矢,威力不俗,可在十步内射伤重甲,八十米内依旧有着杀伤力。可惜的是,他们缴获了这批手弩后,剧毒铁矢被公孙策没收,交给了楚萌萌。
  “骑兵,快射!”西门豹急声催促,弩兵刚刚从军营跑出来,弩本来就是笨重的玩意,加上重新列阵什么的,很费时间。
  十几个已经准备好的弩兵正要射击,骑兵射出的铁矢落了下来,魏军前阵栽倒一片,弩兵陷入混乱。魏军盾兵纷纷结团,去保护西门豹。
  一连三轮铁矢打击,几乎没有前后时间差异,直接将前排弩兵和魏兵全灭。
  “西门大人!”西门豹捂着左肩,指缝渗出鲜血。他虽有盾兵守护,可还是有流矢穿过大盾隙缝,射中西门豹。
  “顶住!”西门豹咬牙一把抽出了铁矢,左肩伤口不断有热血涓涓流淌。看着铁矢三棱箭头,他暗自叫苦,这是晋国制式手弩专用的铁矢!
  想到几天前途径蒲地的大秦使者,看来前番刺杀泾阳君的事情,必然有晋国势力参合,可自己魏国是无辜的啊!
  “拿着这枚铁矢,去找君上!他会明白的,我魏国可能会成为牺牲品!让君上早做准备,晋国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西门豹将铁矢交给身旁一个校尉,急声说罢,猛地一把就将那校尉推开。
  虎卫纵马踏进魏兵阵营,只是一个冲锋,就冲的魏兵七零八落。要知道虎卫可是真正的重骑兵,就连保护西门豹的盾阵都被直接冲破,盾兵与西门豹纷纷殁于铁蹄之下。
  “西门大人……”校尉躲过一命,顾不得混乱的魏军,紧紧捏着铁矢,躲进乱兵之间,消失在一处民房里。
  “公孙策太猛!烽火台是我设计的,没用!兽夹也是我的主意,没用!真的是太强了!等着,我陈谅一定会为西门大人报仇!”这校尉低吼一声,就褪去一件衣甲,不多时就穿着一身雪白色的白衣,脸上蒙着白布,提着一把长剑就在混乱的城里奔走。
  整个城中黑白分明,黑袍的魏兵不知所措,有的四处奔逃,有的悍不畏死的扑向白袍秦兵。白袍的秦兵此时盾兵和弩兵相互掩护,劲弩开路,一个个魏兵倒在弩箭下。
  白衣校尉陈谅在混乱中将一个战死的西凉重甲尸体拖到角落里,将冻得粘手的冰冷寒铁甲套在自己身上,战甲背后的束甲带胡乱一系,毡帽往脑袋上一戴,算是改头换面成功。
  斗笠一样的毡笠,只要不是抬着头,就很难被发现真实面容。陈谅换上的铁甲上面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冻结在铁甲上的雪白冰霜。所以陈谅装作伤兵,在城中拄着一杆捡来的长枪,漫无目的的游走。
  他已经知道白衣秦军的士兵是不会说话的,所以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舌头流出的血液,不知觉中从他的嘴角溢出,所以他更像一个受伤不轻的伤兵。
  碰到的白袍秦兵见他这幅样子,纷纷用崇敬的目光望着他。陈谅只是一幅漠然,但他心中却是无比惊骇。因为这些白袍秦兵都是天兵,一个个现代人能这么悍不畏死,崇尚武力,让他无比恐惧。
  他知道,能让这群现代人悍不畏死,勇往直前拼杀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公孙策。心中对公孙策充满了恐惧,他已经将公孙策和二战的那个普鲁士下士画上了等号。
  “小子,站住!”一声粗喝从背后响起,陈谅惊出了一身冷汗。手中的长枪无声间握的紧紧,做好了垂死挣扎的准备。
  陈谅缓缓转身,眼神漠漠的望着身后的几名骑士,这些骑士浑身染血,在幽蓝的夜空下,白雪的映衬中,很是显目。
  “不错,我喜欢勇士!”骑在马上的是疤脸,细细打量陈谅一番,出于习惯,疤脸掏出一个小酒壶抛给他眼前那个柱枪伤兵。
  疤脸抛的很准,直接丢进陈谅的怀里。陈谅下意识的要说谢谢,舌头传来的剧痛让他脸上肌肉抽搐。在疤脸等人的眼中,就是酒壶打中了伤兵胸前的伤口,才导致伤兵面色痛苦。
  “伤兵营地在南城,那里已经开始做饭烧水了,赶紧去南城救治,别留下后遗症!”疤脸看来,这个伤兵肯定是和战友失散,或者就是周围的战友都死了,而又得不到军令,只能在城里寻找更上级的军官。
  陈谅点点头,对此疤脸一笑,疤脸笑了笑带着虎卫骑士离开。
  他看着手里的酒壶,很是精美的青瓷,和罐装可乐差不多的样子。表面被一块白色绸缎包着,绸缎上面绣着金色的桔子。
  忍着舌头传来的痛苦,又苦于天气的严寒,陈谅打开瓶塞慢慢喝着,一路来到了南城。守在伤兵营地外的哨兵正要询问陈谅建制,看见陈谅淡漠的眼神,还有眉宇间的忧伤,最后看到陈谅还在喝酒的酒壶。
  一名年亲哨兵想了一下要问,结果被一个岁数稍大的哨兵扯了一把。陈谅压住心头的恐惧,走进了伤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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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正名
  十二月二十八凌晨四点左右,最后一个魏兵战死,宣告公孙策发动的蒲城夜袭战以胜利告终。
  南城,公孙策正在巡视伤兵。肢体残缺的天兵此时很痛苦,找回了断肢,又在伤口处切开一刀,将断肢接回去,固定之后包扎。
  大到一条腿,小到一根手指,所有的医匠都是这么处理的。他们已经被天兵强大的恢复能力弄得麻木了,至于比天兵还要强的神将,更是让他们仰望的存在。
  陈谅此时躺在一块木板上,耳中全是凄惨的哀嚎声。看见数名虎卫拥护者一名青年将军走来,陈谅知道,城中有资格让虎卫随行,而且还能获得全部伤兵崇敬的人,只有一个。
  面对公孙策,他很好奇,更多的是痛恨。见陈谅肢体完整,医匠断定他还能撑一会,就让他休息。可陈谅哪里敢休息,打着解手的名义溜出了伤兵营,看到城门口圈着无数战马,此时正在吃草料。
  陈谅一瘸一拐,来到一匹品相不错的战马面前,抓着地上的草料,给战马喂食。旁边一个白袍兵只当陈谅和他一样,是个爱惜自己战马的人,只是对陈谅笑笑,并不言语。
  陈谅将战马喂饱,旁边那个白袍兵已经离去,又见其他白袍兵距离很远。陈谅知道,能不能逃跑,能不能生还就看这一刻的了。
  他慢悠悠解开马缰,将马头对向城门口,对着战马屁股就是一锥,战马吃痛长嘶一声,向前奔跑,陈谅猛地跟上,抓着马缰,翻身上马,其后又猛踹马腹,扬长而去。
  “有奸细!”周围喂马的白袍兵纷纷大呼,城墙上的弩兵听闻后,抱着轻弩就要瞄准陈谅,不想陈谅马术极好,冲出城门,眨眼间就成了一个小点,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君上!有魏兵伪装成我军伤兵,刚刚抢马从南门逃走!”一名虎卫跑进伤兵营,急声禀告。
  “南门不是关着的吗?”公孙策质问,虎卫脸上猛地渗了一层汗。
  “大哥,我当带人过来,后面还有临时收缴的物资要运来,所以城门还开着!”一旁郭亮赶紧起身说道,脸上也是一层细汗。
  “不怪你,这事只是城门守卒放松了警惕才造成的。”公孙策知道这事,郭亮还专门询问要不要关闭城门,在那时候的公孙策看来,自己占据南城,很稳固,又不想让手下人劳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让等后面的物资来了再关闭不迟。
  “南城守军,疏忽职守。军卒三鞭,军官五鞭;城上守军,一人三鞭!先记在账上,战事完毕后,再施刑!”责任在自己,但他怎么能挨鞭子?只好先记在南城守军头上,后面找个机会消掉。
  成廉很快在军功卷上记录下来,交给公孙策审阅,然后盖印封存。
  蒲城之中没有民众,这一战之后,整个蒲城只剩白袍秦军。原来西门豹的书房中,公孙策及麾下将领喝着姜汤,吃着大饼商议接下来的战事。
  “本来还想攻下城后,休息半日。但消息已经泄露,必须赶在魏军准备之前,打下永济军镇和解良军镇!兵锋直指安邑,这样的话,各地魏军就会向安邑移动,我军后续部队可将河东郡南部占领。”公孙策在地图上指着蒲城和安邑之间的两座军镇说道。
  “所以短时间内,必须将这两座军镇攻破,大军到时在解州云集,压迫安邑!”他在地图上将两座军镇圈出来,划了两个叉。
  “我们要攻,他们要守,而且情报已经泄露。那么这两处的魏军选择就两个,要么联手在永济抵抗,要么永济的驻军后撤到解良军镇,再汇合解良周围的魏军拼死抵抗我军。”公孙策指着两座军镇之间的地方,又划了一个叉。
  两座军镇,都是依靠原来的道路网建造,原有的交通网,对现在建造的城市而言,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他指着这个叉说道:“魏军不管怎么选,都会有一股军队经过这里,所以,在这里吃掉他们!吃掉这股守军,剩下的另外一半,就很好解决。”
  “伏晓光,这个任务交给你!让手下士兵忍耐一下,不管魏军怎么选择,天明后我军都会在永济军镇内喝茶!到时候,所有飞军,酒肉管饱!”公孙策目光扫向伏晓光,伏晓光猛地站起。
  “末将领命!若失军令,愿提头来见!”伏晓光很是亢奋,他很需要这样的一战来证明自己,也为自己正名。
  “这一战你自己发挥,随军干粮多带一些。”他的话,让伏晓光很感激。因为他手下接连出动,士气和体力都不会太高,所以需要大量食物才能补充。
  伏晓光转身离去后,公孙策指着蒲城北边一座军镇说道:“临晋军镇必须打下来,作为一个钉子钉在那里。这样我们进攻安邑,就不怕有人从北方杀来,将我军前后一分为二!”
  “大哥,我手下还有一千三百人有战力。只要大哥将罗马军团拨付给我,我就能将临晋军镇为大哥攻下!”郭亮起身说道,他对罗马军团和马岱两部的人梯盾墙战术很好奇,打算把罗马军团弄到手里,让自己的折冲军也学会这一招。
  “好,军中还有缴获的弩具你也拿去,临晋军镇打下后,务必防守到后天夜里。到时候,我给你的援军,就到了。”
  郭亮抱拳一礼,转身离去。望着他离去,公孙策突然发现大家此时的变化好大。想他和郭亮刚认识的那天,他和刘威还有十个符兵气势汹汹的来到古镇;郭亮那一头可是有着鱼士疾一千五六百人坐镇。
  可笑自己还扬言要攻打郭亮所在的古镇,好在鱼士疾很识时务,及时地转换了阵营,投入了大秦。如果,当初只是一个如果,他公孙策和刘威就成了土里的腐尸。
  伏晓光带着九百飞军在幽蓝色的夜空下行军,没有月亮,星星很亮。加上积雪的折射,夜里行军视线不是不问题。
  陈谅刚刚离开永济军镇,换了一匹马,带了五六个骑士纵马朝解良军镇奔去。解良军镇的守将是他好友,他必须赶紧劝服好友率军增援永济军镇,之后他还要去安邑找魏侯魏无忌。
  陈谅前脚离开,后脚伏晓光率领飞军就绕过戒备森严的永济军镇。在前朝修建的乡镇级公路上,飞军移动的速度很快。出了一个村子,又行进了一公里,伏晓光突然命令全军停步。
  公路旁边是一座坍塌的学校,名字在伏晓光眼里是那么的嚣张。看着挂在墙上已经歪斜的牌子,他轻声吐出四个字,语气中满是自嘲:“清华中学?”
  “前方三里地有扁鹊神庙,我们在那里设伏!你带一百人将赶着战马这样直走过去约两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个村子,把战马圈在村子里,然后直直向北走,就能到达神庙!”伏晓光点了一个百人将,给他指了方向,又让他看了手中地图。
  “知道了,头。”这百人将点点头,表示理解。
  “很好,全军下马!”伏晓光对身后飞军下令。
  “向两边移动一百米,然后从积雪里游过去,记住,后面的人尽量将积雪上的痕迹清除!”手下的百人将表示理解,这并不是很复杂的战术和要求。
  飞军从中学废墟一分为二,各自离开公路一百多米后,开始在积雪中游动双腿,向东边赶去,一路与公路保持平行。后排的飞军不断将走过的积雪弄平整,尽量不让走过的痕迹遗留下来。
  六点左右伏晓光在扁鹊神庙设好埋伏,手下士兵也进入状态。
  却说陈谅一路疾行,终于在五点半左右赶到解良军镇,进了军镇,来到张庄府邸。此时的张庄还在睡觉,陈谅直入后院,从被窝里将张庄掀出来。
  掀出来的还有两个妙龄女子,这两女子正要尖叫,被赤身的张庄和陈谅一人赏了一记耳光,然后安静了。
  张庄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听陈谅的讲说。至于那两个女子,已经被卫士拖了出去,至于大冷天只穿纱衣的弱女子会不会感冒,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西门大人被秦军杀了,我必须报仇!要报仇,就先要把秦军堵起来,不能让他们在河东肆虐,不然魏军兵力稀少,只能被秦军牵着鼻子走。只要把他们堵在蒲城一带,庞涓、吴起随便回来一个,就能将这股秦军收拾掉!”陈谅端着桌上冰冷的茶水,一起喝干。
  “咱们是兄弟,没有军令老子也出兵!你现在赶紧去安邑找魏侯,只要这个老大知道了情况,后面才会有源源不断的援军!不然这两千人想要堵住公孙策,很难。要知道蒲城就有两千出头的守军,这也不是刚被人家吃掉?”张庄套上盔甲,对帮自己束甲的陈谅说道。
  “多谢兄弟了,我现在就去安邑!”陈谅听了转身就离去。
  “来人,帮老子束甲!”张庄望着背后还没有绑好的束甲绳,欲哭无泪。
  张庄手里抓着大饼,边走边吃,很快就到达了军营。军营内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天兵,还有军魂。现在都已经被喊醒,急忙煮着饭菜。
  “张校尉,无令不得调兵!”一名魏军军魂司马一脸怒气,对着张庄很严肃的责斥。
  “这里我最大,就听我的!再说那个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再废话,当心老子实行军法!”张庄嘴里塞的满满,说出的话根本听不清楚。但他愤怒的语气,和那股要杀人的气势还是被亲兵深刻的理解到了,纷纷拔刀。
  面对抽刀子的张庄亲兵,这名军魂司马闭嘴了。
  第十七章 伏
  解良军镇只花了十分钟,士卒仓促之间吃了一些,就在张庄的催促下出发了。
  “你们是魏武卒!将来会是闻名天下的精锐!要对得起魏武战魂,都憋住这一口气,到了永济军镇再吃饭不迟!”张庄挥舞着马鞭,高声激励。
  他很幸运,获得了吴起手下嫡系将领的传承,手上有五百魏武战魂。再加上五百军魂,就成了解良军镇的主力。
  “魏武卒”是吴起训练的精锐步兵。吴起当年训练魏武卒,选拔武卒以身高及身体素质为标准,衣三重之甲,操十二石之弓弩,负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胄带剑,携带三日之粮,能在半日时间里全副武装奔袭百里之后,还能投入战场作战的精兵就是魏武卒!
  魏武卒的选拔如此苛严,那么待遇也是极为优渥。只要通过了考试,魏武卒不论以前是什么身份,一律给与类似与秦国军爵一样的地位。可以单独编户,脱离了平民阶层,无限接近于士。而且会得到魏国赏赐的土地,土地的耕作,似乎有人帮忙负责。而成为武卒的人,只要一心训练和战斗就成了。
  吴起率领魏武卒征战南征北战,创下了“大战七十二,全胜六十四,其余均解(不分胜负)”的奇功伟绩。三十年来,吴起率领魏武卒攻下函谷关,大大小小历经六十四战,夺取了秦国黄河西岸的五百多里土地,将秦国压缩到了华山以西的狭长地带。
  根据“吴子·励士”里的记载,周安王十三年(公元前389年)的阴晋之战,吴起以五万魏军,击败了十倍于已的秦军,创造了步卒五万人,车百乘,骑三千,而破秦五十万众的中国战争史上以少胜多的著名战役,所以魏武卒最鼎盛的时候应该是满员大概五万人左右。魏武卒是当世的步战士兵最为精锐和彪悍的。
  张庄手下的魏武卒,身材俱是高大威猛,体力过人之辈。他们身穿褐红色军服,内衬牛皮暖身甲,外罩鱼鳞铁甲。一个个背上负着弓弩箭矢,长戈横搭在弓弩之上。一面中型盾背在背后,覆盖住弓弩,腰间悬挂着一把战刀。
  全身负重不下三十公斤,背着这些东西半日能走百里地,还要有投入战场的战力。可想而知,魏武卒的身体素质,和耐力有多么的惊人!
  “头,东边有动静!”趴在积雪中的飞军,都快被冻成僵尸了。一个个咬牙坚持,他们接受的无当飞军战魂传承,个人意志力得到了最大化的增幅。
  “他们的军服怎么不是黑色的?”一个百人将低声询问,他们上半夜的战斗中,前后遇到的魏军都是黑色衣甲,和秦军无二的黑色。
  “因为,这才是魏国的正规军!前面那些魏军,可能还参杂着历史上其他魏国的军队。为了统一调度,才临时改成黑色。毕竟黑色军服,是最方便制作的军服。”伏晓光视力一般,他只能看到东边有隐约的暗红色人影出现,和一地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伏晓光低声给自己手下进行科普,比如在春秋战国时期,因为姬周是火德之国,神州内的姬姓王族封国继承的是火德,还有各地异姓封国是从属与姬周,也就是从属于火德,所以春秋之时,中原一带的诸侯国,军服旗帜都是崇尚火德红色的。
  魏国从晋国而出,自认承继了晋国正统,而晋国是姬周王族诸侯,而魏国王室就是晋国王室的分支,当然是姬周之火德。所以魏国承继火德,旗帜服饰皆尚红色。
  “老大,让大家先缓缓,不然奔到了永济军镇,弟兄们连刀都挥不动,去了就是白白送死啊!”一个健壮的有些过分的胖子喘着粗气,对张庄建议。
  张庄当即就是一马鞭抽过去,胖子反应及时,侧身躲了过去。
  “我也知道!但军情如火,不能拖延!弟兄们都是魏武卒,这里一路奔过去,也就八十里地,不是很多,想一想马拉松吧!”张庄抛出一个竹筒给胖子,胖子接过,美美的喝了一口,身心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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