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久别的老友
“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李修远呵道。
那小助理彻底被这发了毛的男人吓到了,赶紧坦白的开口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和她说,只是把上次我们俩做的时候的录音给她发了过去。”
李修远上前一步,来到了床边。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小助理那惊慌失措的脸上。眸子里尽是杀机的审问她:“是谁给你的胆子!”
小助理直接从床上摔倒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李修远的脚边,伸手将他的腿紧紧的抱住,“她一回来,我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可是,我之所以这样做,全都是因为我爱你。”
李修远掐住小助理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被他攥在手心里提起来,仿佛想要置人于死地。
下一秒,他愤怒的开口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不过是我随手玩完的女人,也配跟她相比?”
瞬间,小助理的脸上不带一丝的血色,苍白无力。
掐住她脖子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小助理的气息也越来越虚弱,断断续续的对李修远开口求饶:“修远哥,我错了……我真的 错了。”
李修远并没有心软,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那目光反而越来越凌厉阴鸷。
就在这时,李修远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修远的唇角扯了扯,松开了他的手。
小助理的气息都快要被抽空了,她无力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嗽着吸气。
李修远将手机接到了耳边。
“李总,你吩咐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那辆车是军区特种部队队长的车,目前已经退役,厉氏集团的太子爷。”李修远的手下如实的汇报道。
李修远眸子里那杀气并没有半分减退,薄凉的嘴角勾了勾,“原来是他,白衣画呢?有没有回她住的地方?”
“跟着厉钟石上了轮船,听说得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李修远的眸子更加暗淡了几分,脸色铁青铁青,咬牙切齿的说道,“明天我就陪他玩一玩,看看招惹我的女人有没有那么容易。”
“是,少爷。”
李修远挂断了手中的电话,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助理,命令她,“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从这里离开,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不要,修远,我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小助理恳求着他。
“贱人!”李修远踢开面前的助理,冰冷的眸子里不带一丝的温度,拿出手机熟悉的拨下一连串的号码:“收回金助理名下的所有房子,名车以及所有的奢侈品,取消我和她相关的所有银行业务,并且,不得任何一家公司雇佣她”
小助理的脸色当场惨白,浑身乏力,当场瘫软到了地上。
……
天空开始泛了白。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落到了她的身上。
白衣画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样的踏实。
她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完了之后,便从洗手间里出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白衣画前去开门,
厉钟石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白衣画的面前,在身侧的手中还拿着两个袋子。
“你昨天洗的衣服应该还没有干吧,给你这个,”厉钟石沉声开口。
他手中的袋子放到了地板上。
厉钟石的话向来不多,他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白衣画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袋子,唇角微微上挑,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拾起地上的袋子,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是一件意大利纯手工的真丝长裙。
抹胸款式的长裙,娇柔而又显高贵,白衣画知道这件裙子肯定价格不菲。
上套衣服的钱还没有给他,这次一起算吧。
里面还有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平跟的,比起她昨天穿的那双,质地非常的柔软。穿在脚上很舒服。
她换好了才出去,厉钟石正在甲板上等着她。
海风拂过波澜壮阔的海面,波光粼粼,但是更惹人注目的是厉钟石。
他刚毅英俊的侧脸,就像是雕刻家里手中最完美的艺术品,目光正深邃的望着远方。
即便,这男人给人的感觉高冷淡漠,但是白衣画却清晰的感受到了,这男人身上那鲜为人知的暖色。
厉钟石察觉到她的身影,转过身来,目光锁到了白衣画的身上,“这身衣服,没人比你更合适了。”
她径直的朝他走过去,背靠着栏杆,语气十分轻柔的说道,“我欠你的越来越多了,下了船还你。”
“不用还,如果不想欠我,把这些衣服全部扔到你们家垃圾桶就好。”厉钟石冷酷的道。
白衣画唇角勾了勾,这个男人还真是霸道。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里另一个男人的模样,她抬眸看着厉钟石,一脸认真的问他:“厉总,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什么?”他转头看向了她,迎上了她柔软的眸子。
那一刻,他们两个人就像是认识了好久的老友,聊的热络。
“你十分讨厌爱莉小姐吗?同为女人,我能够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爱你。”白衣画有些不明白的问他。
不是她好奇心太强,而是,那一刻,让她联想到了她自己。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了白衣画好久,她的内心仿佛片刻之间就被他了如指掌。
沉默了片刻之后,厉钟石认真的回答她:“第一,我对她并没有感觉。第二,我讨厌她的纠缠,那是对我的束缚。第三,她不择手段去伤害我的朋友。”要不是看在之前那点友谊上,我一定会强制性的让她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眼前。”
白衣画瞬间明白了。
李修远不爱她,不喜欢她的纠缠,认为她伤害了夏婉婉,也伤害了他如今的小助理。
明白了,她也释然了”
“谢谢厉总。”白衣画道。
“你不是我的下属,不用叫我厉总。”厉钟石冷酷的开口。
“嗯?”白衣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尴尬。
“我叫厉钟石。”他的目光投向了大海,“叫我名字就可以。”
白衣画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