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回京

  “夫人,你以后要小心,”宋言真怕沈清辞再是被鱼刺卡住,这不是要吓死人的,“这鱼虽然是好吃,可是却是有刺的。”
  沈清辞这才是想了起来,原来每一次她吃的鱼,都是烙衡虑将鱼刺给去掉的,当是她第一次自己吃鱼之时,却是忘记了,原来这鱼还是有鱼刺的,而这样的鱼刺,这一次真是疼了她,还是疼哭了她。
  “夫人好一些没有?”
  白梅担心的问着,沈清辞脸色也是比之前要好一些,想来也是好了才对。
  “没事了,”沈清辞坐了起来,也是将背向后一靠,刚才她差一些就以为自己要被鱼刺噎死了,现在总好是好了,可是喉咙还是那种火烧般的疼痛,是破了,还是怎么的了。
  她能感觉的就是鱼刺哽着的疼,此时却是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的留在唇间的美味,而留在心上,却是喉咙传来这样的火烧般的疼痛,哪怕只是普通的说话,也都是可以清楚的让她感觉到了疼。
  “你们下去吧,”沈清辞睁开了双眼,就见自己的四周站满了人,这一个个都是什么表情,她不过就是被鱼刺给卡了一下,谁吃鱼,不会被鱼卡住,只果吃过的鱼的人,就有何能被鱼刺卡过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就连这里的醋也都是针对于鱼刺而来。
  几人还是担心她,不过见她不再咳,到也真的没有太过担心了,最后他们也都是离开了这里。
  当是沈清辞再是拿起了筷子,要吃鱼之时,白梅却是连忙的阻止着她。
  “怎么,现在不让我吃,难不成以后我就因为一根鱼刺,而不再吃鱼吗?”
  沈清辞问着白梅,她向来都是从哪里摔了,再是从哪里爬起来的性子。
  不过就是鱼刺,真的就有那般可怕吗?
  白梅扁着嘴,最后就只能站在沈清辞的身后,还是在想,一会要不要再去拿一碗醋过来。
  沈清自然是不会让自己被鱼刺再是给扎到的。
  她喜欢这里的鱼肉,也是喜欢这些鱼的味道,所以,她还是要吃,哪怕喉咙再疼,她仍然是要吃着才行。
  她小心的去掉了鱼刺,起初的时候,动作十分的笨,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可是鱼还是鱼,饭还是饭。
  而她却是再一次的知道了这鱼是什么味道,并且又是爱上了这样的味道。
  果真的,若是怕鱼刺,那么此生也便无缘这样的美味了。
  第二日,她还是要吃鱼,当然也是去鱼刺的动作也是更熟了一些,到也是没有被刺过了。
  直是吃了三天的鱼,她才是没有再是叫鱼吃,因为,他们要离开这里了,或许以后还会再来,或许以后便不会再来了吧。
  她将这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也是让一品香不至于断了货,这才是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府去。
  来时的一种,加上鬼市之行,沈清辞已是买了不少东西,也都是要装上了好几辆的马车,所性的他们也不是不用太赶时间,一月行,两月也无所谓,只要能安全的抵达京城便成。
  等着他们坐马车之时,已经是浩浩荡荡的向着京城的方向走了,来时沿途一切还都是记忆在心,再是走一次之时,才是发现,原来还有很多的东西是他们的没有见过,也是没有听过的,而走着走着,后面就又是多了一辆马车。
  等到他们抵达京城之时,已是两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
  而进入京城往来的马车都是要进行检查,当是城门兵过来之际,长意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块金牌,那些城门兵一见金牌,连忙都是站直了身体,也是恭敬的送着车队离开。
  阔别了以久的卫国公府便在眼前,而沈清辞记着自己的身份,却是想过再是回到卫国公府。
  她不是沈三了,她是嫁出去的女儿,她也是泼出去的水,在泼出去的水,便是想要收回,也是不再可能了。
  马车一路的进到了朔王府之内,当是沈清辞下来之时,就听到了唧的一声,一只金雕就已经撞在了她的怀里,她连忙的伸手抱住。
  然后将金雕抱到了自己的眼前。
  “你瘦了。”
  “唧……”金雕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委屈巴巴的用自己的嘴轻戳一下沈清辞的手背,这是在抱怨自己在这府里被人虐待了吗?
  沈清辞现在也是知道,自己果真的不适合喂这些小东西了。
  她会将它们越喂越胖,越喂越是顾家,最后都是失了野性,而如果这只雕失了野性的话,那么这只清蒸了,而另外的两条怕也就只能轮为看家狗了。
  金雕对着沈清辞卖萌又是卖可怜了半天,可是自己以前给自己吃小鱼的主子,却是没有一点的表示,它再是飞了起来,然后飞到了一边,一会扇起了翅膀,一会又是趴下,再是过了一会,又抬起了自己的脑袋,这不是正在让主人看见到它如此的可怜的小身形吗?
  这何止瘦了,分明就是瘦了一大圈好不好,分明有就是有人想要饿死它有没有?
  可是沈清辞现在真的没有时间顾它,她已经在路上走了两月左右了,一路上也是周车劳顿,满面的风霜,就算是身体再好的人也都是有了一些疲惫的之色,那就更不用说她了。
  她实在是困倦的就连眼睛也都要跟着睁不开了。
  府内的人知道她今日赶回来,所以一大早的便将院子扫好了,就连温的水都是备上。
  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也是洗去了一身的风尘,沈清辞就已是躺在自己柔软床铺上面,没有多久便睡着了。
  “她睡了?”烙衡虑问着着长意。
  “恩,睡了,”长青点头,“这一回来便是睡了。”
  长青打起了精神,毕竟他跟着衡虑这几年都是东奔西跑的,所以再是如何,这些日再是赶路,之他们而言,还算是十分的轻松,可是要是之于别人那便不同了。
  “下去吧。”
  烙衡虑好似不愿意再是说什么一般,他轻摆了一下手,也是让长青下去。
  当是长青下去了之后,他才是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
  “你不要怪我,”他闭上眼睛,再是睁开之时,一双黑眸有些说难懂的眸色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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