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太缺德
许断头疼，但并不是说许断真对怎么接触到央视的渠道没有一点头绪，因为其实他认识的人里边是有人能接触到央视的渠道的，林灵！
这都不用想，白氏可是娱乐全产业涉足的庞然大物，手里渠道肯定大把，而林灵作为白氏曾经的执行董事二当家你说她接触不到那些渠道她也没人信啊。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许断是真不想去求林灵，因为很可能要挨宰。
这事儿说起来其实也挺有意思的，最初的时候许断和林灵应该算是死对头，许断最初跟白氏闹翻那会儿林灵还是亲自执行封杀许断的人，许断也对她是恨的咬牙切齿的，后来随着一次次的打交道之后林灵又被许断那货一次次的坑而气的要死要活的，俩人简直像是八辈子的仇人一样，相互都是看不顺眼没什么好感，但经过那一次绑架之后，因为对许断了解的渐渐加深，林灵就喜欢上了许断，还表白了一次，许断呢，虽然拒绝了但也没真个跟林灵闹成老死不相往来，俩人关系还挺好，虽然算不上恋人吧，但比一般人还是要亲近些。
但是吧，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俩货别看相互间虽然都有些好感，但却在做生意的时候从来不讲情面，就比如说林灵吧，哪怕是在许断还没解决新京城破产危机的表白前夕还是很不客气的要坑许断一把，要不是许断准备充分分分钟就得被她把新京城给赚走了，你就想这是什么情况吧，一个女的要倒追一个男的，还在表白之前差点坑了那男的，还坑挺狠，这样的事儿谁见过啊？但人家就是能干得出来，你就说这得是有多么诡异吧。
而许断呢，也是不比林灵差哪，就说年前白氏遭遇矿泉水行业价格战的时候吧，那货明知道林灵喜欢他，还生生经过林灵的手坑了白氏整整一成的干股，你就说这一般人谁干得出来吧？这么一看的话这俩货简直珠联璧合狼狈为奸郎才女貌的跟潘金莲和西门庆似的。
所以许断就很有些头疼，因为他很清楚林灵要是知道他没渠道的话肯定是不会讲情面的，因为那姑娘把情分和生意分的很清楚，这其实也是许断最欣赏那姑娘的地方，情分有时候还是纯净一点比较好，把情分和生意混在一起最后很可能是求仁得仇，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是呢，也没办法，许断貌似除了找林灵也是没得选，因为身边这些人他挨个数过来一遍了，真心是没人能够接触到那些渠道，就比如说韩冰吧，一台之长，看着挺有权力挺牛逼的，但是她其实是作为一个竞争对手出现在别的电视台面前的，别的电视台能让她随便接触到自己电视台的渠道？那不开玩笑呢么？再比如说挺有野心的徐莉，也算是大牌了吧？但是如果她真有那些渠道的话又怎么会找许断来合作？她之所以找许断其实就是想获得新京城这个渠道而已，不然她有什么必要为了一个小成本情景剧搭上自己的酬劳和许断联合出品啊？拿钱多方便啊？
所以头疼归头疼，许断还是绕不开要去找林灵，因为除了林灵他身边认识的人里边是真没谁有渠道了。
最终许断的电话还是打到了林灵那里。
“喂，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林灵接通之后问道，声音很惊喜的模样，显然她是很愿意接到许断的电话的。
“你认识央视影视部那边的人吗？”许断太清楚了，这姑娘贼着呢，他想瞒住对方根本没戏，与其垂死挣扎还不如自己说出来痛快呢。
林灵闻言先是一愣，想了一下顿时就明白许断什么意思了，就问道：“你拍电视剧居然没渠道？”
“没有。”许断闻言翻白眼，这姑娘这么问他都不用想，这尼玛指定是想从他身上挤油水了。
“你那电视剧投了多少钱啊？”林灵眼珠一转的问道。
“四千万。”许断说瞎话也是一点不脸红，一千万的预算满打满算他把《爱情公寓》拍下来花的钱其实也没超过四百万，因为最耗钱的宣发他没花一分钱。
“四千万？你拍的不是情景剧吗？情景剧有那么耗钱吗？”林灵怀疑。
“关键是我请了徐莉啊，徐莉的出场费多高你不知道吗？”许断傲然的表示他请到了徐莉，但是丫请徐莉哪花一分钱了啊？
“你疯了吧？拍一情景剧居然请徐莉！你收的回本吗？”林灵无语的模样，她现在搞矿泉水并不是太关心娱乐新闻，除非也就是跟许断有关的新闻才会看一下，倒确实不太知道徐莉也在《爱情公寓》剧组，所以闻言感觉许断是真有点疯了，因为许断那牌真不是一般的大，不是大制作谁敢请她啊。
“那你不用管，我就问你认不认识央视那边的人。”许断问道。
林灵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你这部剧的保守预期收益是多少啊？”
“那我哪知道去。”许断闻言眼珠差点翻到眼眶外边去，做梦呢么你？这哥们能告诉你？告诉你了好让你打劫的时候精准下刀啊？可要脸点吧你！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不你拍的剧吗？心里还能没个数？”林灵不满的道。
“没有。”许断虽然明知道躲不过这一刀去，但也没打算让林灵一下宰出他的血肉来。
“你看这样行不行？”林灵道。
“你说。”许断闻言又翻白眼，来了，这姑娘妥妥的是准备对他下刀了。
“你这部剧这不才拍完还没宣传呢么，我来策划宣传怎么样？”
“所以你想要什么呢？”许断闻言再翻白眼，这姑娘果然是越来越缺德了，什么叫没宣传啊？这部剧哥们现在已经在相声上宣传的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好吗？还他妈没宣传，你可要点脸吧你！
“这部剧一半的收益归我怎么样？”
“要点脸你！”许断闻言差点没气劈了，你妹啊，张嘴你就要一半收益，那边徐莉已经要一半了，你再要一半，合着哥们白玩啊？
“一半不多呀，你知道的，宣发可是吞金兽，而且情景剧这种作品在一般人心中根本不入流，那投入都不见得有回报的，我这完全是因为喜欢你才投的，你这么跟我说话我很伤心的你知不知道？”林灵自打认识许断以后果断是缺德水平直线上升，现在搞敲诈都开始打感情牌了。
你妹！不入流你敲一半！许断闻言气呼呼的嘀咕，但是现在是他求人的时候啊，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啊，不然人家不高兴了后果很严重的，就只好说道：“那我不要你的宣发你要多少？”
“你不要宣发我也得要一半啊！”林灵闻言笑的别提多欢畅了。
“不可能！我最多给你一成！”许断气呼呼的道，这姑娘现在缺德的已经仅次于哥们了，这可怎么得了？
“那要不然把你那一成的矿泉水干股给我？”林灵闻言大眼珠骨碌碌乱转，她之所以这么狮子大开口其实就是想看看许断对这部剧到底有多大的期待值，并没有想着一下就敲那么多，因为她也知道不可能，但是敲诈这个东西不确定价值怎么能利益最大化呢？
“我把我工作室也给你好不好？”许断闻言那个气，矿泉水那一成干股，你可真他娘的敢狮子大开口啊，你怎么不说把哥们弄死得了啊？矿泉水那一成干股多少钱你以为哥们算不过来帐吗？那他妈到了年底最少十个亿啊！哥们得多蠢才会为了一个剧集把最少价值十个亿的股权给让出去啊？哥们疯了吗？
“好呀。”林灵闻言笑靥如花的模样。
“你现在怎么这么缺德？都跟谁学的？做人就不能真诚一点吗？”许断没好气的道。
“我跟你学的呀，难道你不知道吗？”林灵道，多明显，除了跟许断学这年头还能跟谁学这么缺德啊？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
“那我待人真诚的一面怎么没见你学？”
“你待人真诚？什么时候？”
“我……”许断暗想，哥们什么时候待人真诚过呢？应该有的吧？总会有那么一次的吧？这个…什么时候呢？六岁？五岁？对了，哥们两岁之前待人肯定是特别真诚的，那时候哥们还不会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