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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真的还是幻象(H)

  额头剧烈疼痛,她被皮鞋抽的又一次躺在了地上,无助的双手抱着脑袋,将自己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裸露在外翘臀,撅的更诱人了。
  “勾引我?”
  “贱狗…没有。”她说话声在打颤,却不敢跪起来了。
  “打算就在那里一直躺着?”他轻甩动着手中的皮鞋,拍打她的翘臀,每一下拍上去都能看到她身子在害怕的抖动,男人着实笑了。
  听到话中委屈的说:“贱狗害怕主人打贱狗,请主人手下留情。”
  “我打你,不应该是正常的吗,怎么今天的小狗变得一点也不听话了?”
  “不,不!贱狗听话。”
  “听话还不跪起来!”他语速加快,声音寡冷,是要发怒前的征兆。
  宓卿捂着被抽肿的那半脑袋,一边吸着鼻子,匆忙撑着手心在地上跪起来,服从在他脚下低头。
  皮鞋被他手握宽大的手心里,随着他动的每一下,宓卿都害怕的要命。
  这抽起来简直比巴掌还要疼。
  “把手放下去。”
  宓卿觳觫,僵硬把手放在大腿上。
  下一秒就见他迅速扬起了黑色皮靴,一声尖叫,她又抱头把自己蜷缩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
  不知道他是真的在笑,还是生气前不愉悦的感叹。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贱狗是本能反应,对不起!”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的哭着,害怕疼痛,手刚放下来,男人又甩起手中的皮鞋,朝她脑袋上啪啪抽了两下。
  还是刚才的位置,脑袋鼓起来一个大包,令她痛不欲生。
  “主人,主人不要抽了,啊!”
  皮鞋朝她紧身衣的胸前甩,比打在脑袋上的声音还要清脆,她弓起腰背捂住胸口,哭的很惨,涕泗滂沱,甚至开始打嗝。
  连胤衡用皮鞋指着她的脸,令她毛骨悚然。
  “我向来讨厌不听话的,下次再敢躲,你不会好受。”
  “不敢!不敢!贱狗不敢!”
  换来的又是一鞋底,这次朝她脸上抽,他的力道很重,甚至胳膊扬起的弧度比之前的都要大。
  啪的过后,宓卿倒在了地上,还没却没有等到她跪起来,连胤衡甩下手里的皮鞋,朝她欺压而上,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一同倾斜灌入的,还有刺鼻的酒味。
  皮带抽开,动作迅速。
  “唔啊。”
  细小的声音混合着疼痛呜咽,小小的抗议声紧接着被荒淫的啪啪声所掩盖,朝着两侧大大分开的双腿,还要忍着疼痛去夹紧他精壮的腰身。
  鼻子中所能闻到的酒气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都开始乱喘,没有节奏,想歪头躲,避开这些难闻的酒气,始终是无能为力,男人趴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吸咬着柔软的肌肤,甚至用整齐的牙齿去咬住一块肉,死死在嘴中啃。
  宓卿痛的死去活来,鬼哭狼嚎声音让他连强奸都带上了些动力,把她摁在地板上,抓着黑皮紧身衣裹住的奶子,快顶到胃的肉棒,干的子宫口捅破。
  “主人,主人啊!要被操穿了,肚子额,坏掉了。”她脸青额肿,这副残花败柳。暗色翻涌的眸,心中被灌了一阵火气,直烧到胸腔,势必要把她给千磨百折!
  肉棒操到了尽头,脖子也咬出了血。
  野狼牲畜在她身上无尽索要。
  此起彼伏,一深一浅。胸前的紧身衣也被掐爆了,烂开一条缝隙,她最后痛苦歇斯底里惊叫,喉咙里面都出了血。
  窗外面亮了一瞬,雷雨紧随其后,炸出震天动地的一声,犀利的狂风暴雨拍打在窗户上。
  酒店高层的电忽然一眨而灭。
  男人的脸怒发恶煞,邪孽五官,不寒而栗。宓卿张着口喉咙却失声叫不出声,全都归功于脖子上的那只大手,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以随时断掉。
  闪电后,雷雨声又一次爆炸的响彻天空。
  电来了,灯光倏然照亮,地上的人不省人事。
  “对,叫他过来,速度快些,买最近的机票。”
  电话切断,他转过身时,床上的人眼皮病恹恹睁开,脸半边即使青肿着,也遮不住她浮红的整个脸蛋。
  窗外雨声拍打的凶烈,阴云遍布在白日的天空中,外面整个颜色都变成了灰。
  “你有点发烧。”身旁突兀的男声,她唇瓣哆嗦了两下。
  连胤衡走到她的身边,又摸了摸额头,烫人的温度从手背传遍,垂眸扫下她脸的目光,好似笼罩着一层薄凉的雾,依然改不了那一股子的冷淡。
  宓卿平时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或许是这次发烧昏了大脑,眼神怎么也移不开,虚弱的拼命呼吸着,生怕下一秒氧气就不够了,脑子迟钝,根本控制不住。
  西装加上黑色风衣,灰色的衬衣领口,扭下了两颗纽粒,若隐若现的锁骨,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隽雅斯文,令她完全遗忘了昨日在她身体上蛮横的野兽。
  他的大手从额头移下,捂住了她的嘴巴,说道:“慢点呼吸,还怕有人给你抢空气不成?”
  开玩笑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严肃。
  “我明天出国,会去两周左右,你就在这养伤随便逛逛,卡给你放在衣服口袋里了,有事跟石硕打电话。”
  她却只顾着呼吸了,连点头都显得那么费力。
  连胤衡看了眼腕表,显然他是有什么事情,手机也在不断传来铃声。
  他调成了静音,坐在床边并没走,有一搭没一搭抚摸她的脸蛋,指尖冰凉,对于她来说格外舒服,烧的已经神志不清了,眼皮不停的想要闭上,在下一秒却又忽然睁开,持续不断重复着这一个动作。
  她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手好像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从冰凉的温度被她的热烧给感染成暖的。
  直到外面传来门铃声。
  身边人窸窸窣窣的起身,脚步声渐远。
  而再进来的人,是戴着眼镜的秦医生,他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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