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小顾好像怀孕了
慕词看看她,“姐,你可知他真实的身份?”
慕钰闻言望向他,“他,同你说了什么?”
慕词摇摇首,“他不像一般的寒门子弟,姐,你也看得出来对不对?那样一对普普通通的妻夫,教养不出这样一个行为举止皆不凡的大家公子。”
慕钰的眼神暗了暗,她一直知道,知道那人的不同,她只是回避着,回避着他可能对她的种种隐瞒。
牵牵唇角笑笑,慕钰站起身,“词儿,不用总为姐费神,照顾好自己。”
慕词点点头,“嗯。”
“我先回去,正好小顾也快回来了。”慕钰说着抬了脚。
她身后,慕词开了口,道:“姐,我喜欢阿倾,作姐夫。”
慕钰顿了顿,回身冲他微微一笑,“词儿放心。”
慕钰走出未央院时正碰上归家的顾宛央。
站定在慕钰身前,顾宛央主动开了口,“慕姐姐,我没留住他。”
“为什么?”
“因为他险些伤了小词,而我,不能允许这样的隐患存在。”
慕钰微微一怔,“怎么会,倾儿他……”
顾宛央打断她的话语,“慕姐姐,晏倾这个人身份不一般,据我手下调查来的消息,他可能与十年前满门抄斩的何家有关系。”
慕钰怔住,“何家?”
顾宛央点点头,又续道:“而且当年奉旨搜查何家罪证的,正是还未封相的母亲大人。”
她这一席话听在慕钰心里,不啻一块石子搅乱了一湖平静。
慕钰匆匆离去了,她想快些回府,去向母亲问问清楚。
“小词。”顾宛央走进院子,正见慕词微蹲着身子,一个人对着面前的两只兔子。
“妻主,你回来了。”他抬头看她一眼,只是一眼,便又将注意力调转回了兔子身上。
顾宛央走过去,同他一样看向那两只兔子,“它们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知不觉般,就将这问题抛了出来。
慕小公子眨眨眸子,认真地抿抿唇,道:“妻主,我在想,小顾好像怀孕了?”
顾大小姐一下子差点没扑出去,她想问,为什么好像怀孕了的不是小慕?
在猎场上她不过是随手抓了两只回来,并不曾注意它们的性别,难不成就这么巧是一公一母?公的还让白兔子给赶上了?
“咳咳……”她咳两声,然后故作淡定地站起身,顺便拉起仍然一脸认真的慕小公子,道:“这还能看出来?”
慕小公子点点头,“小顾最近都不怎么动,胃口也不大好,小慕就总在它身边转圈,遇到好吃的还总会主动让小顾先吃。”
往常,它可总是第一个蹦跶过去然后二话不说开抢的。
凝着慕小公子认真的眉眼,顾大小姐点点头,“让许太医过来看看?”
“好。”
许太医许诺来的很快,因为奉命去喊她的碧落大侍女告诉她这是未央院里传来的命令。
本还以为是那位娇贵的慕少君出了什么事情,她这一路可谓提心吊胆。
好在匆匆忙忙进了未央院,就一眼见到那位娇贵的慕少君还好好地立在那儿。
许诺一下子放下心来,不是慕少君有事,那么顾大小姐那里,一切都好说。
就在她心神稳定下来的时候,那位娇贵的慕少君冲她笑了笑,“许太医,麻烦你帮小顾看看,它好像怀孕了。”
听得这一言,许太医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小顾是谁?莫非,这是在叫她家的大小姐?
然后,她家的大小姐好像怀孕了?
这……莫不是在戏耍她罢?
呆愣上几秒之后,她听到她家的大小姐短促地咳了两声。
然后,一直隐忍着笑意的碧落出了声,“许太医,是这只白色的小兔子近来食欲不大好,少君有些担心就请你过来看看。”
原来是兔子出了事情。
可即使只是兔子,许太医也没敢耽搁,她走上前将那兔子细细查看一番,末了,收回手道:“回大小姐,回少君,这小白兔子只是吃坏了肚子,将养两日便好。”
笑话,让她管那兔子叫小顾,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一定敢。
得了许太医这句话,慕小公子放下心来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小顾没怀孕,他本还想着这会是一个好兆头。
一个能让他也快些怀上小宝宝的好兆头。
可惜,不是。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顾大小姐又转向许太医,“这两只兔子,真是一公一母?”
许太医闻言,俯身又摸了摸旁边的黑兔子,她其实挺想问问这只黑兔子叫什么,可惜并没有胆子。
然后在收回手的时候,许太医面带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这一点头,慕小公子欣喜了几分,只要是一公一母,那就总有一日会给他生出小小兔子。
慕小公子重新开心起来,顾大小姐也就重新放下心来。
她挥挥手让许太医和碧落下去,顺便极为随意地道了句:“下去领赏。”
许太医闻言笑开了花,她在顾府做事虽然从来不缺银钱,但有机会能占到顾大小姐的便宜,那可是极不易的。
碧落跟在许太医后面,识趣地关好了房门。
主屋内,眼见只剩下她二人,顾大小姐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角,她忙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闲下来,可不是要浪费时间在兔子身上的。
所以,她挥一挥衣袖,轻而易举扫去了书桌上的杂物,便倾身将慕小公子压了上去。
“妻主?”他伸出手试探地推了推她,面上有些泛红。
她这么迫切的举动,他应该不会理解错,可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做这个事情?
听得他的声音,顾大小姐淡淡地“嗯”一声,然后不由分说便对着那张淡粉色的唇吻了下去,“小词,乖。”
这句话似带着某种蛊惑,让本还有些抗拒的人儿在她身|下渐渐服了软,开始乖乖地任君所为。
这一次的顾大小姐有些急躁,动作间处处透着迫切,却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地挑起他的热度,一遍遍地吻过他的周身。
不是她重欲,只是想了他太久,久到一见之下,便不由自主地心生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