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听说我结婚了?_154
傅楼归站定在简单面前,一贯是优雅的假面褪去,遗下的只是令人畏惧的强势:“你告诉我你的脑子都在在想什么?献个血准备把自己抽成人干吗?”
护士站在一边,她捂住嘴,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简单往前走两步,想拉他的手:“想,想你。”
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难受到极点的时候,想的都是他,只要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回忆就都是甜的。
饮鸩止渴,苦苦坚持。
没走两步,简单的腿却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傅楼归的接住人,怀里的人轻都没几两肉了,他气的快要发疯,却还是要保持面上的平静。
护士最算回神了,身为医者该有的职业素质还是有的,连忙推床过来,喊医生回来急救,刚刚做完大手术的急救室再次陷入了忙碌。
待一切都结束后已经是深夜,重症病室内躺着人,高级病房内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并肩躺着。
医院20层病房外被全面禁严,两个病房外24小时有保镖轮岗,薛家的人虽然没到,但专机送来的国外专家已经到了,第一时间接手了薛米叶的所有治疗事宜,声势浩大。
一开始消息传到薛家的时候,薛万空还带着大儿子在国外谈生意,老薛家几代都是生意人,算不上人中龙凤,但也在生意圈也个个都能算个人物。
老话说,物极必反,但到了小儿子这里,是反的太彻底了。
薛米叶从小就是个普通的小孩,爱哭爱闹贪吃贪玩,要不是因为薛米叶长得跟老薛太像,薛总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薛引峰雷厉风行的推掉了所有的行程,订了私人飞机当天返程,有好事者凑上来:“薛总,您何必走的这么急,我这边还给您安排了其他的行程呢,保证您玩的开心。”
薛引峰冷笑一声:“你知道真正玩的开心的,除了孩子还有什么人吗?”
高管笑容一僵,讪讪道:“什么人?”
“死人。”
“……”
高管闭嘴了,他已经看出来了,薛总心情非常不好,想杀人的那种。
b市的一家小出租房间里面,夜色阑珊,车水马龙。
简康刚进门就被屋内的景色一震,僵在门口说不出话来,不大的房间里面四面八方站着黑衣保镖,简母被禁锢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领头的黑衣人上前一步:“简总,劳烦您配合,傅哥请您走一趟。”
这个阵仗很大,可以说是来者不善。
简康做了那么久的生意,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强行冷静下来:“傅总请我这个老丈人还需要这么大阵仗?是不是有点不妥当?”
黑衣人无动于衷:“请您配合。”
简康讪笑了下,他还站在门口,见屋内的人没得商量了,猛地甩上门就往外跑,这里是一楼,外面就是楼梯口,他冲到了门口,却被硬生生的逼了回来,楼梯口围了一圈人,傅家的家徽皆挂在肩头。
能戴上这种肩章的都是傅家的私人保镖,能动用到这些人,可见这次的事着实触怒那位。
身后传来人下楼的声音,领头的黑衣人身高挺拔,手里把玩着枪:“简总,请您配合我们,如果您执意要这么调皮,傅哥吩咐了,只要活的就行。”
言下之意,只要留着口气,任凭处置。
“你……你们”大夏天的,简康的背上出了一层的汗,他吞吐道:“你们疯了吗,这里可是民用住宅,你们还敢开枪?”
话音落,一道清脆的枪响起,落在了扶手的栏杆上,擦着简康的腿划过去。
领头的保镖抚摸了下枪口:“太太可是您的儿子,您不也很敢开车吗?”
简康的脸变得煞白,他吓的腿哆嗦,更令他心颤的是,这里离保安室那么近,枪声那么响,但保安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整栋楼的人也没有一个探出头的。
他一愣,嘴巴微张:“你说什么,儿子出车祸了?什么时候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开车不开车的?!”
保镖不欲跟他讲废话,对着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直接打晕带走。
天气炎热的很,天空中隐隐有雷鸣轰动,沉闷的夜色下几辆面包车飞逝而过停在一座别墅前。
别墅大厅里面,暖黄的落地灯照亮屋内,水晶帘子后,池宴安侧着身子和对面的傅楼归下棋。
沙发上,阮寒武看着手中的电脑录像,面色冷峻。
厅内,池旦被捆起来按在地上,两名戴着傅家徽章的保镖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