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自以为是的人
整个星空之中，此时此刻，只剩下一条巨大的浩瀚长河。
长河无边无际，没有实体，也没有尽头。
内部有浮影，那是属于李越自己的过去和往生。
只是现在，那浮影却断开了！
“你只是我的棋子而已，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所以，接受你的命运，成为我的磨刀石吧！”
无垠的空间内，阿尔萨斯的身影冲杀而来，他面带冷笑的盯着李越，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
“……”
对此，李越沉默不语。
一切的言语都是苍白了，这个时候，斩杀了对方才是真理，废话再多，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抬手，蓄力，轰击。
弹指之间，李越就对着袭来的阿尔萨斯猛地一点，没有任何的波动和异象，直接一指点去。
这一招看上去普普通通，却无比的诡异，无声无息之间，袭来的阿尔萨斯没有任何的反应，胸口就这样被一指贯穿，露出了血淋淋的指洞，血流不止。
一击之后，再次一击。
没有任何的间隔，李越神色冷漠，手指指尖散发着森寒的光芒，一道道的能量若隐若现，在指尖吞吐不休。
并指如剑，一剑又一剑劈砍在阿尔萨斯的身上，在短短的瞬间就划过了千万道的锋芒。
“弱小和无知不是你的罪过，但挑衅我，就是最大的错误！”
李越停下动作，束手而立。
他站在阿尔萨斯的对面，淡漠的看着他，此时此刻，阿尔萨斯全身上下就宛如蜂窝一般到处都血洞和裂缝，全身都在滋滋的冒着鲜血。
“呵呵呵呵！”
阿尔萨斯低着头，口中发出低沉的笑声。
受此重创之后，他非但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好像是故意的一般，依旧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没有超乎我的意料，你还是……这么强大啊！”
“可惜，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棋子，棋子又怎么可能杀得死主人。”
阿尔萨斯抬起头，冷笑的看着李越，“我知道，光凭实力上，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处于沉睡之中，在这具身体内沉睡，等的就是这一天！”
“李越！”
“现在你的情况不好受吧，看看周围那些时间线，哈哈，它们就快要崩溃了，很快，时间一过，你就会被这崩溃的时间线挤压而死。”
“然后你的一切都会成为我的，我会再次突破，真正的成就五维！”
“你是杀不死我的，命中注定，你只会成为我的磨刀石，只会成为我踏上巅峰的棋子！”
阿尔萨斯浑身是血，他的身体内部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粒子都已经被李越破灭，彻底的崩溃。
但他没有任何的事情，反而还能说话，这不得不说确实有两下子。
“不死之身。”
李越淡淡的开口，他那双银色的眼瞳盯着阿尔萨斯，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看穿，看透一切一般。
“哈哈哈哈，不死之身？不不不，我的身躯是完美的，比什么不死之身不知强大了多少。你虽然强大，但你的攻击还是属于四维层次，还没有超越五维，可以达到那种一击破灭我的程度！”
“我是不死的！”
阿尔萨斯冷笑连连，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
一道黑色的巨大河流凭空出现在他的背后，河流漆黑，将他的全身包裹。站在李越这一边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河流内一道道的影子闪烁。
漆黑的长河，无穷无尽的影子在河水内翻滚，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出现，阿尔萨斯的身体就恢复成原状，根本没有任何的伤害。
这不是恢复，而是凭空就变好了，十分的诡异。
“死亡的味道。”
李越看着这一幕，口中低吟。
看着那黑色的河流，从之一出现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死亡之力，那力量无边无际，宛如深邃的深渊一般。
那河水之中闪烁的影子哪里是什么影子，分明就是无穷无尽的灵魂。
这些灵魂在那条黑色的河流内翻滚，在其中不停的哀嚎、挣扎、面露恐惧和绝望……
李越看着这一幕，银白色的瞳孔之中闪烁着无穷无尽的数据，分析着一切的可能。
也只是短短的瞬间，李越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条河流才是你真正的本体！”
“恩？”阿尔萨斯面色微微一变，“你居然发现了？”
旋即他冷笑一声，继续道：“就算你发现了又怎么样？我本来就没有打算隐藏，只不过你能够在短短的片刻之间就分析出来，的确有两下子！”
“我能说，不愧是我褪去的躯壳和执念吗？”
他冷笑着，到了现在，即使处于被动之中，看上去依旧无比的自信。
“那条河流的结构已经涉及五维，蕴含了死亡之力，融入你身。这就是你真正的身体吗？连物质形态都不存在的身体，挺有意思的！”
李越淡淡的说着，即使阿尔萨斯的态度再怎么嚣张，他依旧是那副样子，万年不变。
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似乎一切都尽在他的手中一般。
“哼！”
阿尔萨斯冷哼一声，“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这幅样子真的很令人讨厌？”
“现在再来看你，就仿佛看到了曾经的我。”
“真是令人厌恶的迷之自信呢？”
“迷之自信？”李越的声音微微拔高，他看着阿尔萨斯，嘴角处轻轻的勾出一抹微笑。
“你以为我在这里陪你说这些废话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拖延时间，你想趁着升维的时间到了，我会失败重创，实力大减。”
“呵呵，这样你就有机会了，是吗？”
“哦，你知道又怎么样？”阿尔萨斯冷笑，“你根本杀不死我，我的身躯已经超越了四维的层次，任凭你攻击，对我来说都无效！”
“是吗？”
李越淡淡一笑，“有些人，真的是自以为是呢？”
“你说你既然是我，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现在我送一句话给你！”
“从始至终，一切都将在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