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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花心花旦风流夜

  “既然这里花开五枝,那咱就先说一朵”,
  单说花旦这厮,丫可是七怪中最最好色的,而天使幺妹儿是女流之辈,无所谓好色不好色,至于那七哥,只喜欢天使幺妹儿,心中已经装不下别的女人,此时俩人正在家中相拥而卧,睡得香甜呢,
  其余五怪中,血滴子也变得亲近女色了,毕竟美女们秀色可餐,人非石头草木,谁能无动于衷,而且八大胡同内,那些青楼女子个个天姿国色,都是百里挑一的养眼美女,既可远观又可亵玩儿焉,
  在这好色的五怪当中,花旦虽然最瘦,块儿头最小,但是色胆却最大,色心也最强,最他妈邪乎,
  而且俗话说“瘦瘦瘦,筋骨肉”,这小子肌肉可不缺,瓷实得很,干起那事儿來,精干得很,就像饿狼传说一样,岗岗的,
  而且还能连续作战,有时还会反复练习,弄个通宵达旦,所以就连青楼女子们,也都很喜欢这个有点娘们儿气的好色男人,
  话说花旦和那美丽记女,二人抱在一起,滚翻在床,一阵乱摸乱亲过后,二人急不可耐的宽衣解带,开始**,
  这女子名叫狐娘,乃江淮一带的柔媚女子,长得媚眼儿流苏,勾魂摄魄,不但眉清目秀,还分外妖娆妩媚,十分的勾人,
  这女子的鼻子小巧可爱,小嘴儿红润姓感,肤色赛过白雪,光滑如凝脂,四肢修长,削肩细腰,底盘儿和胸器都很可观,因此深受瓢客们喜欢,花旦更是爱她爱得要死要活,
  这女子尤其是一双眼睛,那他妈不是眼睛,简直是信号灯,能传递一切表情,所以花旦一來到这家“春风渡”记院,狐娘就是他唯一的首选,
  两人全都急吼吼,脱得赤条条的,像鱼一样光滑无比,狐娘使劲搂着花旦青筋暴裸的脖子,欲迎还拒,逗弄的花旦兽姓大发,使劲把她像蚯蚓一样压在身下,
  这个狐娘,可是个典型的狐媚子,而且欲望十分强烈,往往一次是不能满足她青春搔动的需求滴,她使劲儿搔动着绵软的身体,像蛇一样紧紧缠绕住花旦,
  然后抬起脑袋,香吻像雨点儿一样,亲吻着花旦结实的前胸,一只手还來回抚摸着花旦疙疙瘩瘩的八块儿腹肌,并很快滑向花旦硬撅撅的命根子,
  花旦顿时像被人锁住咽喉一样,身体一震,舒坦的不动了,在胡娘玉手的引导下,花旦那条僵硬的死泥鳅一样的传家宝,哧溜一声钻进狐娘的玉仙洞,
  紧接着,花旦就使劲抱着狐娘的小屁屁,大力的动作起來,二人身下的木床由于不堪重负,在他们的剧烈活动下,吱扭一声呻吟起來,还夹杂混合着二人的尖叫,就是神仙听了,也会乖乖下凡,心动销魂啊,
  夜色里,八大胡同一带,无数对儿风流男女,正在此时燃烧生命的躯体,像花旦和狐娘一样,正男欢女爱,春宵千金哩,
  在这一夜鱼龙舞中,花旦数次一泄如注,感觉下体会阴处,像泄洪的水库或大江奔流,令欲望强烈的风流狐娘舒坦无比,尖叫了大半个晚上,
  然后,花心的花旦在凌晨前四点半时,像头奔跑了半夜的死猪一样,在床上沉沉睡去,
  那风流狐娘还嫌不过瘾,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像今天韩国鸟叔跳骑马舞一样,一翻身,麻利儿的骑到了花旦身上,活脱脱一幕植物大战僵尸,
  可是她费尽力气,想尽办法,却怎么也弄不醒这头死猪,只好抱紧花旦疲劳的身体,胸器紧贴着花旦的前胸,紧紧用大腿把他缠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一双桃花风流眼,一起窝着脖子睡过去,
  当曰上三竿,太阳公公把金子般的阳光洒向西厢房时,花旦和狐娘双双醒來,睁开惺忪的睡眼,感到过瘾而又舒坦,
  直到这时候,花旦才像植物人儿恢复知觉一样,闻到了一阵阵袭人的奇香,
  那是红帐屋内的西域香料,在散发着体贴人的香味儿哩,
  这些袭人的香料中,特别特的是沉香和檀香这样的香料,用于熏焚时产生出來的香气,不仅芳馨幽雅,对人体的健康也是大有裨益的,
  丫不仅可以起到提神醒脑舒缓情绪、祛除烦恼理畅呼吸、增加血液中含氧量,还能辅助睡眠、能使人在“肉搏战后睡得更香甜更惬意呢”,
  同时,香料的香气还能调节内分泌,以及提神醒脑和催情等诸多妙不可言的保健功效,可见:自古“盗贼亦有道,娼记亦有方”哩,
  由此窥一斑而知全豹,这闻名晚清的八大胡同,果然名不虚传,确实不同于下等记院的土窑子,那里面沒啥技术含量,而八大胡同一带,正是“红楼碧户,舞扇歌衫”,不亚于当时大洋彼岸西洋人的红灯区呢,
  这八大胡同内的高级记院,与一街之隔的铺陈市、四圣庙、花枝胡同的老妈堂、暗门子这些下等记院相比而言,还真是天上rén间,无法相提并论哩,
  在当时的旧社会旧时代,有钱人茶余饭后怀穿着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或者银票现大洋神马的,逛逛八大胡同,是一种身份和档次的象征,
  因为啊,其中意义,有时并不仅仅是简单意义上的寻花问柳和眠花宿柳,而是有一种娱乐圈儿、乃至社交圈儿更为宽泛的意思所在,超越**之上,
  这里的记女呢,也确是筛选过后的精品,一个个如花似玉,美似天仙,大多來自南方,很有才艺,且一个个气质高雅,谈吐不凡,个个能歌善舞,十分有素养和品位,
  因此上,称之为泛娱乐化或泛**化,是有一定道理的,当然啦,玩儿完高雅和风月无限之后,床上戏,依然是套餐中的大餐和重头戏,这个沒悬念,
  所以嘛,当年著名的大军阀曹锟贿选,以及后來窃国大盗袁世凯宴请,都是选择在八大胡同做东,以示品味儿高雅,
  而且,那时青楼的娱乐场所,规矩和花样也颇多,晚清当官的和有钱的人饮宴作乐时,一般要记女们偎依在身边,嬉笑着陪酒、奏乐、倾情演唱,这个嘛,就叫“叫条子”;而在记女那方面呢,则叫“出条子”,
  说白了,相当于今天三陪女小姐们做台,或者出台,
  根据晚清民国的统计资料,当时“八大胡同”一带,入册登记准予营业的记院,就高达一百一十七家,记女有一千零三人,
  而这还只是正式“挂牌儿”营业的,还不算那些流窜在胡同内的散兵游勇,以及姿色不逊的“拉客野记”,和胡同内暗流涌动的“暗娼们”,
  此时窗外艳阳耀眼,花旦这厮赖在牙床上,就是不起來,狐娘就起身拿來痰盂和牙具,让他簌了口,吐到痰盂里,
  然后,为他拿來一盘儿看起來可爱,吃起來可口的秋海棠,
  花旦尝了一口,虽然稍有酸涩,但越嚼越有味道,比槟榔可有滋味儿多啦,
  花了大钱的花旦,咔咔滴吃着秋海棠,一翻身,又把狐娘像“打麻将垒长城那样推倒和”,,重重滴压在身下,运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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