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另外,婚礼这个部分我是写的比较细的,因为是苏苏真心实意要嫁给纵子,还是写正式细致点,这个婚礼是结合了汉式周制婚礼而非明制哟,拜堂是明制滴,同牢合卺则是周制,都是我查了资料再加了点杜撰写出来地,至于洞房,咳,我已经在酝酿啦……
☆、001 初入西楚,诡异浮屠!
寒冬腊月,风雪呼号,一路往西天气不仅没有好转气候反而更为恶劣,眼看着似乎又有一场风雪要落下,雪白狐裘斗篷加身的沈苏姀面色不由更为冷峻,马鞭急挥,绝影撒着蹄子狂奔,然而因为长途跋涉的缘故此刻它稍稍显得体力不济,某一刻,一直缀在她身后的沐沉忽然打马上前,指着前方隐隐约约的一处灰褐色影子道,“主子,前面便是浮屠城了!”
沈苏姀冷峻的面色稍稍一凝,漆黑的双眸之中顿时生出两分寒意来,浅浅呼出口气问,“沈君心还是没有消息送出来?敢大着胆子写那封信,怎么又做了缩头乌龟!”
听见这凛冽的语声沐沉只得苦笑,“属下也没想到小世子会用这等法子让主子来西楚。”
沈苏姀冷笑一声,“他到底有没有送消息给你?!”
沐沉闻言苦笑更甚,“属下不敢骗主子,这一路上属下送回浮屠城的消息都没有回复。”
沈苏姀闻言深吸口气,又问,“那十万兵马呢?!”
沐沉摇摇头一叹,“还未撤回……”
沈苏姀咬了咬牙,看着前头浮屠城的影子语声森寒,“待会子可莫怪我下重手!”
话音落定,沐沉森森然一抖,沈苏姀再不多说,当即挥鞭疾驰而出!
莫怪沈苏姀生气,只因为她此生第一次被人威胁了!
而威胁的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君心!
沈君心离开半年,身份有变胆量也随之见长,竟然敢在那信中说着十万兵马乃是为她而发,若她能在半月之内来西楚他才会下令退兵……
两国交战非同小可,竟然被他如此视作儿戏!可笑!当真可笑!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就这么来了!
看着前头已经越来越清楚的巍峨城楼,沈苏姀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剥了那厮的皮!
眼看着距离那浮图城一里不到了,沈苏姀这才停下来去看身后跟着的一行人,她来西楚也就算了,却委实是拖家带口的来,本来只打算她一人到西楚,可想来想去沈苏姀也觉得苏瑾的身份不当留在大秦,干脆做了决定连苏瑾也一起带来,苏瑾既然跟来,凌霄自然陪着,只是谢无咎竟也跟了过来,至于孟南柯和嬴华庭,自然更不消说了!
为了加快速度,整个队伍之中只有一辆马车,驾车的乃是凌霄,待那马车走近沈苏姀方才打马上前,看着凌霄问一句,“她如何了?”
凌霄望她一眼,“暂时无碍。”
沈苏姀点点头松出口气,转头忘了前头的城池一眼道,“到了城里就好了。”
凌霄点点头,语声有些沉暗,沈苏姀见之眸色也跟着一沉,继续缓行的朝浮屠城城门而去,她低估了苏瑾,本以为将苏瑾救出君临她便会生出活着的念头,可得知昭武帝并未死之后,她自己竟然动了死念,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伤受了许多处,叫人又心疼又懊悔!
她便该一剑要了昭武帝的性命!
面色正一片冰冷,后面一人跟了上来,谢无咎一身大红织锦长袍,身上罩着一件玄色的大氅,桃花眼微狭,面上仍然是那一副她司空见惯的风情模样,此刻上前来便道,“苏苏,那位商王世子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这么远过来就是为了见他?那西楚对着大秦出兵又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知你在大秦的身份?”
沈苏姀眯了眸,扫了一眼身边这个跟着她们大半个月的男人,“世子和我无关。”
谢无咎眉头一扬,双眸深长,“你不愿说便不说,我不逼你。”
沈苏姀笑了笑,再不说其他。
谢无咎见状悠悠一叹,“苏苏,这半个月以来你就不曾正眼看过我,苏苏,我若当真有什么不轨之心,这一路上早就暴露了,为何你总是不信我?”
沈苏姀凝眸,看他一眼道,“因我信奉一句话。”
谢无咎眸光一亮,“什么话?”
沈苏姀微微狭眸,却是不答此问继续朝已经能看清楚城门门楼的浮屠城而去,浮屠城乃是西楚东部最为繁华的城池,是此代西楚商王封地的中心,等同于王邑,西楚各王封地之中的吏治都是自治,只是军队上有限制还需每年向朝廷供奉而已!
旌旗飘飘,将至暮时的浮屠城好似一座拔地而起的庞然大物伫立在西楚平原之上,十多丈高的城楼厚重而巍峨,沈苏姀一眼看去便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最快的攻下此处,可想了半晌却也未得出一个快速破城之法,足见这城楼的坚悍!
眼看着快到了,沐沉再度走马上前,赶在沈苏姀身边道,“主子,前头便是了,浮屠城驻军一共十五万,眼下十万兵马出了城,这城中便只剩下五万人马了。”
沈苏姀点点头,这才凝眸看向城楼之上持着长戟的士兵,只见那些士兵各个军姿笔挺银甲刺目,沈苏姀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远远看过来的目光都是灼灼似剑的,在这样的风雪天气之中这些守城士兵的精气神儿没有一点儿瑟缩之处,沈苏姀心底赞叹一声,语气有些不以为然的道,“这城中治军的是谁?倒也有几分样子!”
沈苏姀这些日子对西楚从来没有好言,此刻这一句足以表明她对这些守城战士的欣赏,话音落定,身后诸人都看向了那城楼之上,那边厢沐沉答一句,“主子所见乃是浮屠城的紫罗营卫军,这紫罗营乃是老商王麾下的左将军刘成武所统,其人早年间是老商王的左膀右臂,在整个商王幕府中的地位都极高,只是他并不支持世子,还公开怀疑过世子的来路。”
沐沉答话答的沉稳,沈苏姀握着缰绳的手却是一紧,“这紫罗营多少人马?”
沐沉忙道,“大概四万有余……”
沈苏姀双眸微狭,当即抬手示意整个队伍停下。
此刻已经快要天黑,不仅光线昏暗下来天边还有一团灰白的阴云堆叠,眼看着就又要落下风雪来,他们一行人本是急着进城的,自然都不解沈苏姀为何忽然下令停了下来。
“主子,怎地了?”
沐沉在沈苏姀身边正拧着眉头表示疑惑,沐萧打马到了她的身侧一问,沈苏姀握着缰绳的手紧攥,眼底生出两分寒意来,“不对劲。”
沐沉众人一鄂,再度看向了城楼之上,谢无咎仔细瞧了半晌,这才道,“何处不对劲?”
沈苏姀浅吸口气,盯着那城楼之上的守兵问沐沉,“早前守城的可也是紫罗营?”
沐沉眉头微皱,“紫罗营乃是驻军,寻常时候不守城,可眼下……”
紫罗营既然有封号,自然不是普通的兵将,既然不是普通的兵将,在这种富甲繁华没有战争威胁之地自然也不用干守城这样的不分白天黑夜的苦累活计,这个道理大家都想得通,沐沉要说的是可眼下城中已经派出去了十万大军,剩下的兵将怕是不足,这才将紫罗营替换了上去,因此换成紫罗营守城门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沈苏姀看了沐沉和沐萧一眼,唇角冷冷的抿了起来,“沈君心派出十万大军发兵大秦,却竟然没有派反对他的紫罗营在其中,眼下这城中只剩下了五万兵马,其中四万都是紫罗营,他不防微杜渐,竟然还敢还让这紫罗营来守城门?!”
风声乍起,寒意逼人,众人尚在怔愣,沈苏姀已寒声道,“若是这紫罗营叛变,城门皆由他掌控,商王孤立无援无门可逃,这浮屠城岂非是那紫罗营的囊中之物?!”
此话一落,众人皆是背脊一寒。
沈苏姀豁然转头看向沐沉,“你不是说你已将他教好了?!”
沐沉眉头微皱,“属下……”
只这两字再说不出其他,在他面前的不只是他的主子,还是从前作为他上司的少将军,事关军政,沐沉心理上无条件臣服于沈苏姀,道理上更是被沈苏姀说的无可辩驳!
见沐沉面色惭愧而别的人都有些紧张,沈苏姀这才冷笑一声道,“只希望是我小人之心!”
话音落定,沈苏姀已打马朝那城门而去。
此番她们一行人无论走到何处都算显眼,因此早在大秦境内就已经扮作了商队的模样前行,哪怕是猜到了城中有变,沈苏姀走在最前的姿态也依旧从容坦然,众人本有些不自然,见她如此倒是都放下了心来,只是眸光闪动之间多了几分小心。
一行人距离那城门楼越来越近,便越是能看到城门楼前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是如何严格的盘查来回进出的人,一行人前面还排着长长的队,只见有几个士兵拿着一张画像在和进出的人做着对比,沈苏姀几人见状眉头都是一皱,这守军在找什么不成?
正有些不解之时,却见前面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忽然朝沈苏姀这边看了过来,那目光犀利若寒剑,本是随意的一看,看到他们的瞬间那人的眸光却是猛地一变,而后那晕着莫测之意的眼底蓦地迸射出两列寒光来,沈苏姀当即觉得不妥,然而她还未做出反应那城门之前的首领已经大喝一声,指着沈苏姀几人便道,“把他们给本将围起来!”
眉间一跳,沈苏姀心底大呼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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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时代已经过去,新局面的华幕已经拉起!西楚风云要来啦!当然纵子也会很快出现滴!今天写了好几版开头都删了,最后只能先更新三千字啦!么么哒大家!
☆、002 浮屠叛将,身陷囹圄!
“把他们给本将围起来!”
猛然一声大喝,尚未等沈苏姀几人反应过来便有两列银甲军朝她们一行人冲了过来,前后左右团团围住,长戟尖利的寒刃直逼几人之前,沐萧和香词面色一变便要拔剑,却被沈苏姀一个眼神止了住,谢无咎眉头一挑面上生出几分兴味,队伍最后的孟南柯和嬴华庭也当即面色大变,唯有沈苏姀一人独坐绝影背脊之上,八风不动,坦然无波!
那身着银甲的首领走过来第一眼便看向了泰然无波的沈苏姀,沈苏姀平静的与之对视,面上看不出半分惶然,那首领皱了皱眉,眸光一转看向了沈苏姀身边的沐沉,而后眸光微寒的朝沐沉一拱手,口中冷冷道,“先生让我们好找啊!”
变故来的这样快,且明显这些人都是冲着沐沉来的,到了此时,沈苏姀几人不必多想便明白城中必定是出现了变故,再加上这么多日以来沈君心对沐沉送的消息全无回应,似乎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沐沉并不认识这位对他拱手相拜之人,只是看了他片刻方才看向四周围着众人的士兵,“不知刘将军如此大费周章是要何为呢?”
话音落下,那头领笑了笑,“先生睿智,我家将军要见先生,请先生入城吧。”
微微一顿,又看向了沈苏姀等人,“不知这几位是……”
“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将军要见的是我,不干旁人之事。”
沐沉冷冷一语,那首领却摇头一笑,“既然是先生的朋友,自然是一起请入城中去,将军眼下正在上阳宫等着先生,请先生和诸位虽本将来吧!”
话音落下,已是一副不能不走的架势,沐沉眼角的余光看向沈苏姀几人,显然是有些担忧,却不想沈苏姀这边却朗然一笑,“真是想不到头一遭来浮屠城竟然能见到大名鼎鼎的紫罗营刘将军,荣幸之至,请在前带路吧!”
那紫罗营头领大抵没想到沈苏姀一个女子如此爽利,愣了愣方才满意一笑,大手一挥,拦在众人之前的士兵呼啦啦的让在了一旁,沈苏姀笑了笑,转头看向身边的沐沉,“上阳宫之名早有耳闻,心向往之多日,先生,在前带路吧——”
沐沉得令,面上闪过两分犹疑之色,这才点了点头御马朝前而去,后面诸人心中虽明此去乃是生死难卜,却还是都跟了上去,银甲军跟在整个队伍最后,看似像是护送,实则乃是挟制,沐沉在前沈苏姀在后,甫一入了城门便发现了城中的诡异。
街市繁华如旧,却有银甲军们来回巡视,周遭的百姓们更是诚惶诚恐面有凝色,繁华的街景因为这气氛的诡异无端变得有些沉重而压抑,显然,这城中发生了什么了不得之事!
沈苏姀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打马上前两步,口中低低道,“眼下浮屠城尽在这紫罗营手中了,看他四处寻你却又并非格杀,恐怕存着求才之心。”
沈苏姀话语落定,沐沉已经有两分明白,刚点了点头那后面的银甲首领已经打马上前,目光从他们二人身上扫过,一副戒备且探究的模样,沐沉容色冷凝不语,沈苏姀面上却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四处打量着这座城池,眼底多有赞叹。
那银甲首领看了她几眼,只跟在两人不远处盯着再不言语。
浮屠城比沈苏姀想象之中的更为繁华,虽然比不得君临,却也有一个王邑该有的样子,或许是靠近大秦的关系,风土人情和大秦倒有几分相似,少了大秦的粗狂大气,多了几分南国的风雅精致,间或还能看到些身着奇装异服的异族人来回,民风倒是比大秦更为包容博大,一行人往前走了两刻钟,终于看到了一座平地而起的巍峨宫阁,赫赫有名的上阳宫便是此处了,看着远处重兵守卫的宫门,那银甲首领打马而上,一气儿到了宫门之前,低低说了几声什么,便又回来道,“将军在宫中等着先生,请先生入宫。”
沐沉仍然打马上前,看了那城楼上的卫兵几眼道,“世子在何处?”
那头领面上生出几分暗色,一笑道,“先生先入宫吧。”
沐沉闻言再不多问,打马便朝宫门而去,沈苏姀面上笑意盎然,分毫不觉眼下情状如何紧迫,不出片刻,一行人已徐徐入了宫门,上阳宫乃是仿照望京帝宫而建,和大秦皇宫也不过是大同小异,绕着宫道走了小半刻,一行人在一处殿阁之前停了下来。
“将军在殿中,请先生进去见将军吧,至于诸位,请在此等候。”
那首领翻身下马来抬手相请,前后左右的银甲军没有半分退让,分明是一副挟持的模样,沐沉眉头一簇看向沈苏姀,沈苏姀便笑着看向那首领,“这位将军,难道只请他一人吗?在下早就知道刘将军大名,不知可否结交一二?”
那首领看着沈苏姀的目光之中便带上了两分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方才看向沐沉,“先生快请吧,莫让将军等急了……”
沐沉眉头一扬,看定了那首领,“既然你们将我的朋友请了来,便该奉为上宾,眼下这一副人质模样却是为何?”
那首领眼底终于现出两分不耐烦,“先生若是不会自己走,本将可要令人帮先生走了!”
话音落下,沐沉仍然不为所动,那头领见状眉头一横,对最有几人使了个眼色,当即便有十多人上前来要拿沐沉,沐沉眸光一冷,“噌”的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只见剑光一闪,当即便有两个士兵闷哼一声痛苦倒地,血腥味骤然溢出,周遭的士兵俱是面色一变,那首领见状更为愤怒,大吼一声便拔了刀,“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上阳宫里撒野!将军要见你是给你几分薄面,如此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本将不留情面——”
话音落定,银环大刀已经举起,“哐啷”两声刀风凌厉的朝沐沉头顶挥了过来,沐沉眯眸迎上,刀剑相击之间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眼看着便要打起来,那大殿门中忽然走出个十分壮实威猛的高大男子,眸光如剑的扫过来,大喝一声,“住手!”
大喝落下,那头领犹豫一瞬当先撤刀,沐沉折腕回剑,这才抬睫看向殿门口的人,眸光一凝,抱拳道,“刘将军——”
殿门前的男子三十多岁,身量高壮,面容周正,眉飞入鬓气势逼人,只一双眸子有些狭长,里头精光闪动,略给人精明狡诈之感,见沐沉并非无礼之辈方才一笑,扫了一旁的那头领一眼叱道,“刘元,你这性子委实要改改,怎可一句话不对就动起手来,先生既然到了,便该请进来,先生的朋友,也是本将军的朋友,快请,快请——”
刘成武三言两语便将沐沉的伤人变作了“一句话不对”,沈苏姀一直坐在马背上看着沐沉和那刘元对打,听着刘成武这话眼底露出笑意来,当先一步翻身下马,沐沉和谢无咎等人紧接着而下,沐沉打头,除开凌霄驾着马车未动和十多个护卫之外,其他人都朝那殿门口而去,刘成武的目光从来人身上扫过,精明的双眸闪过两分凝重,而后才当先转身入殿。
这一处大殿看得出应当是早前商王处理政事之所,可眼下那黄金主位却是被刘成武霸占,看着横刀立马坐在主位的人,沈苏姀眼底微深和谢无咎几人依次坐在了下手位上,看着众人坐定,刘成武这才一笑看向沐沉,“先生离开浮屠城的几日不知去了何处?”
沐沉狭了狭眸,先是问,“世子在何处?”
刘成武一笑,身子往后靠进了椅背之中,姿态傲然语气悠哉,“先生口中所言的世子可并非是咱们浮屠城的世子,本将军已经查明,此人乃是假冒世子之身欲图浮屠城商王之位,其人已经被本将军拿下,眼下正关在暗牢之中。”
话音落定,室内众人面色都没有什么大变,刘成武将此看在眼里,眼底的沉凝松了两分,在他看来,沈苏姀一行人若是这位世子的拥戴者听到这话必定大乱且自危,可眼下这行人竟然无动于衷,足以表明沈君心在大家眼中并不是十分重要,刘成武已看出了沈苏姀几人的身份不同寻常,心底起了利用招揽之心,见此自然十分满意,可他却不知在场众人在情绪遮掩之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岂是能让他这初见之人看出岔子的。
唯一色变的自然只有沐沉了,他眉头紧紧一皱,“可世子身份乃是商王认定,将军如何就能说世子的身份有假呢?老王爷病重,若是城中没有世子,浮屠又如何运转?”
刘成武叹息着摇摇头,“先生有所不知,这位世子来路不明,正是趁着老王爷病重才欲图谋夺商王之位,先生从前乃是世子身边的军师,乃是世外高人,虽然不知道先生为何相助世子,可眼下世子已经获罪,先生无外乎两条出路,第一,和那假世子一起获罪,第二,另择明主投到本将军帐下,至于继承王位的事先生也不必担心,本将军早前已经派人上报望京朝堂,皇上和大司命大人都同意本将军在商王一脉的宗族之中选一人继承,这继承之人本将军已经选好,先生大可不必操心,先生既然出山投身功名,想必也是想求个好前程,既然如此,何不择佳木而栖呢?本将军知道先生的厉害,先生不妨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