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动作之快,让人根本措手不及,“砰”一声,房间漂浮的空气因子,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夜魂的眼中明显浮着震惊,没想到夜鬼竟然发现了他的杀招,早早已经有了防备,虽然他已经奋力避让,但是左手臂还是中了一枪,当他和夜鬼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看到了夜鬼眼中涌现出杀机。
  成王败寇,不过最后竟然了夜鬼,夜魁感到很不甘心,捂着中弹的手臂,他飞身跃窗而逃跑,身影消失在浓密的夜色之中。
  灯光下,夜鬼握枪的手陡然松开,一滴一滴艳红的鲜血从他的手腕处传来,他的手掌忍不住的颤抖着,看来,这辈子,他都别想在握枪了。
  就像是做了一个无比冗长的梦,angle吃力的睁开了无比沉重的眼帘,映入她眼帘的陌生环境让她到了一个机灵,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
  纯白的房间,给人梦幻般的感觉,而翻转的白色窗帘处,依稀站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一头齐肩的微卷发,略显瘦削的身材,angle轻轻的叫了一声,“夜鬼,怎么是你?”
  听到angle发出的声音,夜鬼转身,俊秀的脸上扬起一道淡淡的笑,舒展的就像是天边飘过的白云,“你醒了?”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似的,有些人,注定生活在阴暗,而有些人,生来就应该向着阳光,就像是angle,血腥和暴力,不属于她的世界。
  “是父亲让你来找我的吗?”angle低着脑袋轻声问道,贝齿用力的咬着唇萼,双目之中染着了雾川,既然夜鬼他们已经找到了自己,父亲就一定会让他们带自己回去的,西门,西门,她不远千里寻来这里,连西门的面还没有见到了,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你想找夜鹰,我可以陪你一起找”
  什么?angle惊愕的抬起头望着夜鬼,他会陪着自己找夜鹰?不是自己听错了吧?
  见angle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夜鬼又重复了一遍,“你想找夜鹰,我可以陪着你一起!”
  是真的,不是耳朵听错了,喜出望外的angle掀开被子张开双臂就扑向了夜鬼,从小到大,她在他们四个人面前都是这样无拘无束,他们四个就是她的亲人,当少女的淡淡体香钻进夜鬼的鼻孔,夜鬼在问自己,做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凤清歌带着杰克回家,这次盛姐的眼神明显有些古怪,清歌这两天怎么总是领一些陌生人回来呢?
  杰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进去房间,凤清歌知道,这一夜,他一定会在网上搜寻一切关于瑞克家族的新闻,无波的黑眸之中荡漾着隐隐的担忧,希望,他能接受那个残酷之际的现实。
  经过angle的房间,凤清歌迟疑了一下,从盛姐的嘴里她已经知道angle还没有回来。
  夜鬼和angle吃完饭,在angle的坚持洗,送她回凤家,当走近的时候,他们看到一抹纤细的背影正双臂还胸背靠着门框似在等人,angle雀跃的上前,道:“凤姐姐,你这是在等我吗?”
  凤清歌望了望angle,然后将视线落在了夜鬼的身上,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好像不是外表看来这么简单,她问道:“这位就是你嘴里口口声声要找的男朋友吗?”angle吐了吐舌头,难为情的笑了笑,道:“不是啦,他只是我的一位大哥哥!”
  大哥哥这三个字似乎已经定了夜鬼的生死,西门是她心目中的男朋友,而自己,只是他的大哥哥,关系就是这样的了。
  此时,angle看到了放在凤清歌脚下的行李箱,那不正是自己的吗?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清澈的一双大眼睛瞬间染上了雾气,她小声问道:“凤姐姐,怎么了?你要赶我走了吗?”
  “angle,我家这院子太小,怕是容不下你,既然你已经找到了你的哥哥,你就跟他回去吧!”昨天的深夜来客给自己提了一个醒,如果那些人不是来找自己的,就是奔着angle而来的,如果是奔着自己而来,这里已经不安全,angle住在这里只会带给她危险,而如果是奔着angle而来的,那自己就更不能收留她了,这女孩外表如此清澈可人,但是背景却很复杂,这样的人让清歌觉得危险。
  而这会儿出现的这个男人,让凤清歌心中的猜测偏向了后者,看来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危险份子是奔着angle而来的。
  angle根本不明白凤清歌话里有话,但是夜鬼却听得很真切,凤清歌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凤清歌,那个双臂还胸神态慵懒的依着门框而站的少女,看似风卷云舒的淡然表情之下似乎暗藏着锐利的锋芒,怕是夜魂魂昨天所说的那个高手,并不是空穴来潮吧?
  看angle似乎对她十分信任,得知自己被赶走,甚至都急的直掉眼泪。
  angle拉着凤清歌的手臂,轻声哀求道:“凤姐姐,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凤清歌挑眉,道:“不赶你走也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还有你在宁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说话的口气中已经透着一股威严,凤清歌脸上的表情瞬间冷却,如刀刃般的厉芒射在angle的脸上。
  angle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能够告诉凤清歌她的身份吗?父亲曾经跟她说过,他们杀人无数,双手沾满鲜血,一旦他们的身份被暴露,可能就会换来追杀,到时候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咬牙,angle在做剧烈的心里斗争,到底要不要告诉凤姐姐自己的身份呢?
  “啊”凤清歌打了一个呵欠,“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睡着了,你们赶紧走吧!”说完,她便进门,angle正想开口说话,却被夜鬼给一把拉住了,凤清歌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将他们二人拒之门外,有一种预感,过不久,这两人肯定还会在出现在这里的!
  柳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这会儿还是灯火通明,柳佩毅面色沉重,柳沛心和柳辰风还有柳佩毅的夫人温兰这会儿都在办公室坐着,柳佩毅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他拒绝了雷少坤和沈宝成提出的想要收购那块血石的要求,一开始,这两人还能耐心商量,可是见他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恼羞成怒的雷少坤最后丢下一句狠话,他会要柳家好看的!
  雷家可是一等大家族,凭他们在商界的威望,想要对付一个连三等家族都算不上的柳家,简直时候易如反掌,更何况他们柳家目前集团经营最主要的一块就是石油,而雷家,几乎控制着华夏大半部分的石油。
  没想到一块血玉,竟然带给柳家这样的灾难,大家心情都是异常的沉重。
  “佩心,柳家能不能在这次困境中幸存下来,就看你的了!”柳佩毅说这话是有原因的,毕竟这柳家一小部分的产业在柳佩心的手中,而这一小部分产业不在宁城,而是在滨城,雷家要对柳家动手,一定会先从石油开始,只要柳佩心能抱住她手上的那一部分资产,他们这辈子以及柳辰风这辈子吃穿应该都不用发愁了。柳佩心用力的点了点头,她深深知道,柳家会有今天的厄运,都是自己带来的!
  第二天,凤清歌一打开房门,双目赤红,胡渣邋遢的杰克望着她说:“歌,你会帮我吗?”
  帮他夺回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为他父亲和自己报仇,凤清歌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在临海,杰克已经见识过清歌的实力,直觉告诉他,清歌是可以办到的。
  杰克最近在苦练中文,而清歌白天上学,晚上偶尔回去擎天盟的总会看看,擎天盟已经取代了白狼帮,二毛,季博武等人也都已经归队,不过比起最初,没有西门逸辰在,想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至于阿仇,他伤好之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医院,离开了擎天盟,离开了凤清歌,也许是因为内疚,也许是因为自责,反正他最后选择了离开。
  这一切,似乎都在凤清歌的预料之中,但是阿仇是古武后代,这件事情让凤清歌比较担心阿仇的未来,身为古武后代,在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天生的修炼潜能,就像是凤清歌身上的灵魂力,在古武者的身上也有一股玄气,阿仇未来的人生,到底会是怎样的,凤清歌不禁想起他爷爷临走之前的嘱托。
  这段时间姑且让他冷静冷静,过段时间再去找他回来!
  这些人依然没有关于西门逸辰的任何消息,现在擎天盟所有人都在寻找西门逸辰的下落,就像是从这个世界凭空消失了一般,他的实力很强,如果他想要躲起来不让人找到,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没有西门逸辰在的擎天盟,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就像是一只球队,如果没有主力和核心,那么这只球队就是凌乱溃散的,根本上不了真正的比赛。
  事情很多,但是凤清歌只有一个,有一件事情她觉得已经不能在拖延了,就是药厂的事情,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如果药厂的事情不能在年前敲定,就要拖到明念了,这是凤清歌不愿意看到的,她做事,从来不喜欢拖拉,一向都是想到变会去做,这几天,她加多了和瞿老的联系,督促这件事情,终于前几天从瞿老那里有佳音传来,有一家药厂符合凤清歌的要求,而且是在扬城,苏省的一个二线城市,距离宁城不远,也就是距离凤清歌不远。
  他给了地址给凤清歌,如果凤清歌这个周末有时间,可以先去实地考察一下,合适的话,下一步可以谈谈价格的问题。
  根据凤清歌原先的计划,她是打算买下一家药厂,留作已用,不过后来瞿老建议,凤清歌所要生产的产品没有做过市场调查,贸然买下药厂投资过大,风险也过大,他的建议是可以先以承租的方式租一家药厂,如果日后产品真的市场反应极好,供不应求,那么就可以考虑增加生产线甚至建一座新药厂,瞿老的想法在清歌看来过于保守,她脑海中记得的,可都是宫廷秘方,这些宝贝,经过时间流逝,好多都失传了,但是治疗效果却是极好,而且纯中药成分,比起现在动则几十上百的西药,一是价格便宜,试问一款功效好价格又便宜的产品,怎么可能没有市场呢?
  更主要的一点,凤清歌这次主要针对的是女性市场,现在的女人,一年花在脸上的脸不知道有多少,而她的这款产品,一定会在美容届掀起一股飓风,整个华夏的女性都会为之疯狂,这点凤清歌充分自信。
  不过,最后,她还是采取了瞿老的建议,一个人,如果太以自我为主,容易失去人心,有时候,适当的听取别人的意见,反而会起到一种激励人心的作用。
  周末,凤清歌和杰克租了一辆车子,前往那间药厂,瞿老给的对方联系人叫王萧何,是这间药厂老板的大儿子,也算是现在药厂的总经理。
  扬城距离宁城不远,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坐在车内,远远的便望见一家规模不小的药厂出现在视线内,待车子到了厂门之后,凤清歌给王萧何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年轻人,高高瘦瘦的,穿着药厂工作服,如果不是他自介绍,凤清歌还会将他当成是药厂车间的工作人员了。
  王萧何也没有想到瞿老说要来看厂的老板竟然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一身牛仔配一双白色球鞋,装扮简单,不过脸上带着的黑色面超为她增添了几分傲娇的冷酷,一番寒暄之后,王萧何就领着凤清歌和杰克到药厂内部参观,一番参观之后,对这间药厂凤清歌总体还是比较满意,规模不小,各项生产设备也是齐全,交通也算比较便利,凤清歌直接开门见山问道:“王总,你们这药厂,你打算多少钱出租呢?”
  王萧何一阵脸红,在回答凤清歌的问题之前,先说道:“我们都是年轻人,就不要总啊总的了,我们直接都叫对方名字吧!”
  凤清歌点点头,对王萧何她印象不错,干脆就说道:“王大哥,这样吧,我看你也是爽快人,我负责提供原材料,而你,就负责生产,我给你营业利润的各百分之三十,我百分之四十,你觉得怎样?”毕竟凤清歌现在还抽不出专门的人来专门管理这家药厂,眼前这王萧何就很合适。
  王萧何沉思了片刻,凤清歌的提议可以说十分有诱惑性,但也同样需要承担风险,如果这批药的市场反应不好,那么他得到的利润分成可能都不够他支付工人工资,可万一这批药一炮而红,那么其巨大的商界价值可就不敢估计了,王萧何是一个商人,虽然他很年轻,但是却很有胆魄,在一番思虑之后,他决定赌一把,药厂能不能起死回生,就看这一次了!
  他是一个弄潮儿,敢于拼搏,而凤清歌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尝到今日这个正确决定会带来的丰厚汇报。
  凤清歌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领袖,她清晰的知道如何分配手中的资源,对她而言挣钱的机会有很多,而若是手下无人,她一个人就算想法在多也没办法实施行动,虽然只是初次见面,她觉得王萧何这人品行不错,而且她知道这款美容产品在问世之后会在华夏的美容产品市场掀起怎样的波澜,与其到时候在巨大的利润之下各方眼红然后精心算计,还不如现在她大方一点,到时候王萧何会因为感激自己当初的慷慨而对自己死心塌地!
  这才是真正领导者该有的风范,想要做大,做强,就一定要大气,而现在很多企业之所以做不大,就因为企业本身就是一个小家子企业,试问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如何缔造一个商业王国呢?
  跟在后面的杰克心中也是掀起了巨大波澜,一出手就是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凤清歌真是好阔气,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的气魄和胸怀,当真不是常人所能达到的。
  王萧何当即让秘书去起草了合作协议书,而这位秘书一出了门,立即拨通了王家二公子王萧远的电话。
  王萧何乃是王太有的原配夫人所生,在原配去世之后,他有找了第二任,第二任给王家生了两个儿子,但是这些年庶出就是庶出,不管这第二任如何吹耳边风,王太有还是将药厂交给了王萧何,不过,第二任的两个儿子王萧远和王萧腾眼巴巴的就等着揪住王萧何的小辫子,然后在王太有的面前狠狠的告一状,最好能够直接让王太有卸了王萧何的总经理头衔。
  至于这次的合作事宜,王萧何请示过王太有,王太有当时也给了明确指示,要求对方起租年限至少要在一年以上,同时租金要一年支付,每月二十万,也就是说一年的租金要二百四十万,同时还要压一百万作为押金,之后他们王家将把整个车间全全交给对方管理,这就等同于收租,现在药品市场竞争很大,药品的价格被压的很低,利润有限,二百四十万差不多是他一条生产线全年利润了。
  可是,没想到,这臭小子,竟然违背了他的意思,合作,他是昏了头了吗?坐在那里收钱的事情不做,非要去冒那个险吗?
  投资失败的王太有现在对冒风险的事情极为抵触,所以在听完王箫远的汇报之后,他暴跳如雷,若不是他现在双腿瘫痪,怕是立即冲到药厂去了。
  “爸,我觉得大哥这次做的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擅自做主,根本没有把你老人家放在眼里!”王萧腾酸溜溜的说道。
  “要说我,他根本是动了心思,想要吞了药厂!”王萧远则是说的更夸张,一句一句,全像是一瓢一瓢汽油浇在了王太有的心火之上,他恼羞成怒的吼道:“你们两个,赶紧给我去,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签字!”
  “爸,你放心,我们现在就去,现在就去!”两兄弟说着就冲出了家门,上了车,两人相视得意一笑,然后发动车子朝着药厂赶去。
  秘书因为收到了指示故意磨磨蹭蹭,在王萧何派人催促了好几次之后才将打印好的三份协议送到了办公室,在浏览协议内容之后,三方准备签字,就是这时,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被猛的一下推开了。
  “不准签,不准签!”王萧远扯着公鸡般的嗓子吼道,一进屋就将目光瞄准了凤清歌,一个女的,还是一个看上去年轻不大的女的,看那样子就是吓唬吓唬就破了胆的主,而且看一个长的漂亮的女人被吓的花容失色的模样,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王萧远这个常在风月场地混的浪荡公子哥一个箭步就来朝凤清歌而去。
  凤清歌瞳眸一缩,在王萧远靠近之后,将灵魂力汇聚到指尖,然后将一片瓜子壳给弹了出去。
  “哎呀!”王萧远捂着小腿惨叫了一声,卷起裤腿,只见一片瓜子壳竟然刺入了他的皮肉里面,四周血珠直冒,王萧远眼中充满了困惑,一片瓜子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道呢?
  王萧何皱了皱眉头,王萧远拔出了瓜子壳,忍着痛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凤清歌,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喝道:“你的公司名字叫什么?有营业执照吗?我看你是骗子公司吧?”
  “我告诉你,没有三百万,休想动我们这里的机器,你可别想拉着药厂跟你做赔本生意!”王萧腾紧接着跟在后面说道。
  如果来之前他们心里还有一些顾虑,那么在见到凤清歌之后心里可是一点顾忌都没有了,就这么一个看起来年纪都没有他们大的小丫头,能有多大本事。
  王萧何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掌气愤的拍在桌面上,道:“你们来干什么?给我赶紧回去!”
  王萧远扭过头冲着他冷冷一笑,道:“我看该走的应该是你吧?爸说了,今天你若是执意签字,你这总经理,就算是当到头了!”
  “你们,你们……”王萧何满面被气的通红,他掏出手机一边朝外走一边打电话,很显然,他是在向王太有汇报去了。
  王萧何离开了,会议室内就剩下了杰克和凤清歌两人,王萧远和王萧腾两兄弟心生邪念,走上前,围在凤清歌身边,面带淫笑道:“小妹妹,是不是想发财啊,跟着哥两个混啊,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做生意,那是男人的事情,你这女人何必花这个心思了?就你这勾魂的小脸蛋,和这销魂的小身材,往男人床上一躺,还不是要多少钞票有多少钞票啊!”
  “哈哈,哈哈!”说完兄弟两人还不忘得意的放声大笑,一旁的杰克却没什么反应,凤清歌的身手他是见过的,根本不必为她担心,倒是这两名纨绔子弟,待会儿估计有的受了吗?。
  就在他们两人朝凤清歌扑来的时候,凤清歌长腿一伸,在轻轻一勾,王萧远一个绊倒,身后的王萧腾伸手想要拽住他,殊不知,看似平常的轻轻一绊,其实内有玄机,被凤清歌注入了灵魂力,所以王萧腾伸手去拉那是自己找虐,和王萧远一起狠狠的面带地板砖撞去。
  “哎呀!”兄弟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就像是一台老化的机器,只是那么一摔,浑身的骨头竟然就像是全部散架了似的,痛的那是龇牙咧嘴。
  在反看凤清歌,她依旧那么云淡风轻的坐在椅子上,阳光刚好透过窗户从她的背后射来,金色的光辉如光晕笼罩着她,那么优雅高贵,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这个臭,臭女人!”
  王萧远揉着被酸疼的胸部挣扎着爬起来,恼羞成怒下的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着凤清歌扔过去。
  可当他做出扔的动作时候,就感觉身体像是被胶水黏住了,竟然动弹不了了,这也太特么邪乎了吧?在看对面少女,面上的表情阴沉森寒,他不由的心中一抖,随着他手掌一松,自己竟然能动了,杯子里面的腾腾热水便全部浇在了腿上。
  “啊!”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声音,王萧远感觉今天自己肯定是装鬼了,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呢?
  见苗头不对劲,王萧腾决定出去搬救兵,很快,会议室的大门被四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狠狠的推开了。
  “臭婊子,敢暗算我们,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四个保镖的出现又给了王萧远和王萧腾兄弟二人勇气,他们指着稳稳坐在位子上的凤清歌,恶狠狠的说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这件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这些人竟然赶在药厂公开打人,这算是诚意合作吗?
  兄弟两人得意一笑,四名保镖朝着凤清歌为围了过去,黑眸之中透着嘲讽和不屑,在那四名保镖动手之前,凤清歌已经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谁也没有看得见她何时出的手,可是她已经越过了那四名保镖,直接来到了两兄弟中间,左右两手同时开工,左一个巴掌,右一个巴掌,左一个巴掌,右一个巴掌……
  ☆、第一百零一章 不知死字怎么写
  啪嗒啪嗒的脆响回荡在会议室,现场所有人都发蒙了,似乎都没看都凤清歌出手,就听到了啪嗒啪嗒的清脆声。
  被注入灵魂力的手掌一掌扇在脸上有多疼,这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疼的连呼喊的声音都发不出,只听到他们倒抽冷气的声音。
  嘲笑她靠出卖色相面前,现在本小姐就用事实告诉你们,本小姐靠的不是色相,而是拳头。
  王萧何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顿了顿,然后默默无言的又重新掏出了手机,站在走廊上和对方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啪嗒啪嗒十几个巴掌,也已经够让这两兄弟受的了,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脸蛋肿的跟什么似乎的,想要说话,都发不出声音了,这么彪悍的女人,他们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等等,这哪里是女人,根本就是一头女暴龙嘛!
  凤清歌脸上挂着浅浅笑意望着这兄弟两人,黑眸之中当荡漾着碎碎银光,这么一个看起来温婉恬静的女人,怎么也没法和刚才的女暴龙联系在一起。
  听不见会议室内再有巴掌声传出来,王萧何这才重新收起了手机然后走了进去,凤清歌的表现让他有了信心,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孩不简单。
  直接无视被打的凄惨的两位弟弟,王萧何走到桌前,拿起笔就在之前的协议上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交到凤清歌的手中,“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可是凤清歌却没有接过他的协议书,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凤清歌看出来了,如果王萧何今天真的强行和自己签约,怕是以后在王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到时候这间药厂的管理者不是他而是那两个纨绔子弟,自己麻烦更多,懂得进退,方能成功,凤清歌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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