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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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一章托罗家族第二更
魔界的强者，实力越强越难生育，黑耀虽然嫔妃无数，但几百年来只有一对儿女，才能都很平庸。儿子叫特隆，在陈睿从秘库得到堕天使之剑后，特隆就被留守王宫的奥利弗控制了起来，随后得知黑曜战死的消息，特隆心中恐惧，畏罪自杀。
黑曜的女儿罗莱当年是嫁给了托罗家族族长考恩的儿子雷多坦，后来雷多坦接任族长，托罗家族与黑曜的关系更加密切，所以黑曜才放心地把有姻亲关系的老考恩放在后方留守，但也隐隐有和奥利弗相互监视的意味。
如今希亚掌控了帝国，自然要对黑曜的残留“痕迹”进行大清洗，特隆和罗莱首当其冲。特隆已经死了，而且没有子嗣留下来，但罗莱还活着，还生育了两个孩子，事关托罗家族的命运，所以老考恩主动前来请罪，就是想得到从轻发落。
希亚并没有立刻接见考恩，而是准备了一番，和陈睿一起来到大殿，方才命令老考恩晋见。
不久，老考恩和一对男女走了进来，男子相貌方正，女子姿色不凡，还带着两个孩子，一个被女子抱在怀里的婴儿，一个是被男子牵着的女孩，大约三岁。
老考恩对王座上的希亚躬身行礼，那一对男女则带着孩子跪了下来，双膝跪地，弯下腰，头碰到地板，是最卑微的姿态。
男子是现今托罗家族的族长雷多坦：“陛下，雷多坦未雷携妻子罗莱路西法、女儿绫路西法、儿子谢克托罗前来晋见，求陛下降罪。”
托罗家族的势力在元老家族中堪称顶级，老考恩本人和斯蒂勒被并称为最强大的两大元老。尽管元老家族今天在会议上表现出了对女皇毫不让步的姿态，但事关黑曜这个已经被定性为“篡国罪名”的失败者，属于最尖锐的“阶级矛盾”。除非托罗家族和老考恩想站在整个帝国的对立面，也就是叛逆，否则是无法庇护罗莱的，甚至于连罗莱的子女都不敢隐藏。
希亚的目光掠过婴孩，落在了那个小女孩身上，陈睿上前一步，低声说道：“男孩是变异大恶魔血脉，女孩是路西法一族，无变异血脉。”
这声音虽然低，却瞒不过老考恩和雷多坦夫妇，身体不约而同的一颤。女孩还罢了，这婴儿不到一岁,“阿古烈”只是看了一眼，就侦测出血脉的变异程度，光是这份眼力就太可怕了。
老考恩曾经与陈睿交过手，知道他的真正战斗力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魔皇巅峰,“阿古烈”曾在原野一战与希亚恶斗黑曜，帝国皆知，所以老考恩认定这个神秘面具人的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对他的异能更是暗暗心惊。
希亚点点头：“这对孩子，应该是黑曜唯一留下的外孙和外孙女了吧。”
这种说法，已经无视了王族和非王族的概念，直接点出了最要命的身份，雷多坦本人应该可以幸免，但罗莱和一对儿女是黑曜的“余孽。”希亚要铲草除根，可谓天经地义。
罗莱的身体已经颤抖了起来，老责恩脸色微变，深深躬身：“陛下……。”
“回答。”
“是的！”老考恩躬下身不敢抬头，他只有这对孙子和孙女，是仅有的血脉传承，对于已经达到魔皇境界的雷多坦来说，这对儿女极其宝贵，出生时曾欣喜若狂，况且谢克还是变异血脉的大恶魔，是作为托罗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培养的，一旦被处死……
老考恩不是没有想过铤而走险，但这将面临整个帝国的围剿，到时候孩子保不保得住还难说，而托罗家族必将被剥夺姓氏甚至湮灭。老考恩最想的是冒险搏一把，弃车保帅，争取留下那个有大恶魔血脉的孙子。
然而希亚的态度坚决得让老考恩心寒，这其实并不意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希亚在刚担任领主的时候，就已经懂得了，如果心软，暗月早就垮了。
当初黑曜同样对格林太子存了杀心，如果不是萨兰迪和乔治等人力保甚至不惜用兵变来威胁，白夜一脉早已毫无悬念地断绝。
“那么……。”希亚眼中骤然射出杀意，老考恩是魔帝巅峰，顿时有所感应，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然而此时一股恐怖的魔力波动已经包裹了他，老考恩感觉自己仿佛被毒蛇盯紧的青蛙，只有妄动一下，就会遭到雷霆万钧的毁灭性打击。
这绝不是“阿古烈”的力量！
这种层次，几乎要跳跃出魔帝这个境界的范畴了！
老考恩是老牌巅峰魔帝，活了上千年，身经百战，如今却罕见地感觉到了美大的恐惧。他骤然想到老友斯蒂勒说过，雷斯原野的决战中，曾有一位极其强大的魔法师，轻描淡写地将两头魔帝巅峰的巨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其中还有一头居然是有“魔法系克星”之称的黑龙！
这次希亚赶到帝都登基，正是这位魔法师的手段，从暗月领地到帝都境内，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这是传说中的空间魔法？就算是空间魔法也没有这么可怕的效能吧！
太强大了！这种程度的实力，只怕已经能与凯萨琳大帝或雷禅大帝抗衡了！
女皇陛下的身边，竟然有这样的强者！
老考恩心中最后一点挣扎的力量都失去了，刹那间仿佛苍老了一倍，眼神中尽是绝望。
希亚缓缓从王座上站起，身上散发的杀气更浓了，握着拳头的指节有些发白，似乎在抑制着什么情绪。
就连那小女孩都庶觉到了寒意，只敢颤抖地伏在地下不敢动弹，眼看希亚就要下令，这时下首的阿古烈上前一步：“陛下。”
希亚脚步一停，阿古烈低语了几句，这一次老考恩等人被那魔力阻隔，无法听清具体说什么。
希亚的杀气渐渐收敛，露出沉思之色，半晌，方才点点头，开口道：“雷多坦。”
“在。”
“罗莱的身份太敏感，已经不适合作为正室，明白吗？”
不适合做正室？难道做侧室？那儿子和女儿……”川，雷多坦一愣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旁的老考恩感觉到那股可怕的魔力波动骤然消失，激动地抢先答道：“明白了！”
连黑曜的女儿罗莱都可以赦免，那么那一对儿女自然能够保住了，原本以为最多能保住那个婴儿想不到竟然会得到这样惊喜的结果！
罗莱已经反应了过来喜极而泣，连忙拉着雷多坦和女儿一起不断叩首：“陛下仁慈！”
希亚有点复杂的目光掠过那个小女孩，开口道：“考恩和雷多坦留下，其余人先退下吧。”
罗莱立刻带儿女告退，老考恩和雷多坦深深一躬：“多谢陛下！托罗家族会永远记住陛下的恩情！”
“仁慈和软弱在很多时候是划上等号的，尤其不适合一位帝王。我在暗月的作风你应该知道，绝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希亚淡淡地说道：“魔界有句古话，从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陛下恩德，我父子愿为陛下效死！”
听到老考恩的话希亚依然是不置可否的冰冷模样，陈睿接口了：“考恩大人，我们也算是旧识了，有一件事可以透露给你，如今希亚陛下手中有几种特别的事物，需要能真正信任的家族来向全国实施和推行届时不仅帝国的财力和国力会大大增强，而且掌管的家族也会获得巨大的利益。”
雷多坦和老考恩心中同时一动这番话只怕不是虚张声势，暗月当初就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夜市、战斗球、火锅店、公主坊“川无不是名动魔界，财源滚滚，而帝都家族和各领地在遭受了黑曜“集资门”的敛财事件后，经济方面一直捉襟见肘，陈睿这番话，无异在一个饿了几天的乞丐面前送上了一桌丰盛的宴席。
老考恩将咨询的目光投向了希亚，希亚微微颌首：“阿古烈说的没错，我的要求很简单，能力其次，忠诚第一。”
老考恩看了雷多坦一眼，雷多坦会意，没有再犹豫，以托罗的姓氏起誓，整个家族对希亚效忠。
希亚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只要托罗家族保持忠诚，我将永远视之为臂膀。我知道元老家族的势力根深蒂固，但不少人的私心太重，无法驾驭，目前帝国的形势不容乐观，如果不尽快清除内患，那么必然有亡国之危。一旦帝国真的式微，元老家族所争夺的权力、利益乃至自身都将烟消云散。”
老考恩苦笑道：“这个道理其实很多人都明白，但一旦关系到那些盘根错节的利益，就会以自我为第一选择。托罗家族由于罗莱的关系，之前已经被不少元老家族所疏远，如今率先效忠陛下，肯定会遭到排挤。陛下如果想要对元老家族及帝都势力重新整合的话，可以参考当年凯萨琳大帝的做法，从内部着手，远交近攻，威恩并使，抓住典型进行雷霆打击。
希亚淡然道：“我已经在这样做了。”
老考恩目光一动：“陛下今天对巳洛克和法拉维特的调遣？”
“表面上看，如今外敌虎视眈眈，再有内乱的话，帝国就会摇摇欲坠，但我可以肯定，只要露出不惜举国之力与之消耗的决死态度，凯萨琳一定不敢和我全面开战，以免血煞帝国从中获益。甚至我猜得不错的话，凯萨琳在得到我即位的消息后，新派出的使者应该已经出发的路上了。所以，越是这种看似不可能进行内部清理的时候，我越要用雷霆手段，这才是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就会事倍功半。”
老考恩深吸一口气，终于确定斯特比尔和萨兰迪随行的目的了，仿佛首次认识这位的帝国新女皇一般，又是深深一躬：“托罗家族，愿为陛下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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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当年的自己刚回家让大家久等了
老考恩离开皇宫后，对雷多坦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还有些顾虑，但既然已经决定了向陛下效忠，就不要摇摆不定了，左右逢源的话，反而会两头不讨好。陛下曾任暗月领主的时候，暗月有两大家族，始终追随她的塞弗家族现在如日中天，是暗月第一家族，而反对她的梅隆家族先是降伏，后来又摇摆不定，结果被打压到底，最后灰飞烟灭。现在陛下受到了很明显的制约，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站队越早越好，哪怕成为被所有元老家族所敌视。只要陛下能完全掌控帝都，那么托罗家族地位会越来越巩固，利益也会越来越大，反之，则有覆灭的危险。”
雷多坦皱眉道：“父亲，你认为陛下能够完全掌控帝都？就算是黑曜亲王，也无法……”
“所以，现在黑曜死了，希亚陛下还活着，而且得到了堕天使之剑的认可。”老考恩一脸凝重地说道：“从暗月的崛起就能看出，陛下虽然年轻，但魄力和手段远非黑曜可比。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预感，或许希亚陛下真能再现白夜大帝的辉煌，让堕天使帝国成为第一强国。”
雷多坦点点头，他父亲考恩的眼光一向很准，当年和黑曜结成姻亲就是如此，如今又看准了新女皇希亚。今天白天的会议他也参加了。希亚的第一次提案就遭到了巨大的挫折，但接下来却是不动声色地将几个反对呼声最高的代表人物调往前线应对外敌，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今天在效忠后得到希亚亲口证实，要在这段关键的时间，对帝都的势力重新洗牌，那么接下来，阳谋的背后就是铁血手段和阴谋了。
从这个角度看，托罗家族的站队选择的时机相当不错，雪中送炭与锦上添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更何况。他的妻子和一对儿女的命运还掌握在女皇陛下的手中，无论于公于私，都必须投希亚这一边。
“明白了，父亲。今后托罗家族就死心塌地跟着希亚陛下了，这一把值得值得赌。”雷多坦点点头。
皇宫大殿。
“托罗家族将会是一个起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要迅速展开。”陈睿看到希亚紫眸中有些失神，想到她先前的情绪变化，心中一动：“你在想什么？那个小女孩？”
希亚抬起目光，看着那张面具，紫眸流转着淡淡的温柔：“我在想。留一个能感受我内心的家伙在身边，是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没有这个人在身边，那才是憾事。”陈睿厚着脸皮说了一句，“那个小女孩是不是让你想起了曾今的自己？”
希亚沉默了片刻：“其实我曾有一个弟弟，为了保护他，连出生都被父亲隐瞒了，但是依然没有瞒过，在爱丽丝才出世后不久。母亲和弟弟就死于一场意外。这个秘密，连爱丽丝都不知道，后来父亲也因此悲愤而终。”
陈睿才知道居然有这种隐秘的往事。原来希亚的父亲格林太子一直在以希亚为幌子，暗中隐瞒和培养儿子，打算作为暗月领地和夺回帝国愿望的真正继承人，却依然被发现了，所谓的“意外”，应该是出于人为，背后的黑手应该就是黑曜。
黑曜迫于乔治将军等人的压力无法直接对格林太子和希亚下手，只能控制和压制，但那个秘密生下的儿子却不同——既然你秘而不宣，那么我就秘密地毁灭他。让你有口难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希亚这个长女是吸引敌人注意力的“牺牲品”，所以当老考恩和雷多坦想到牺牲掉那个小女孩绫，保全男婴时，希亚一向隐藏的情绪显出了异样的波动，更多的杀气是由此而生。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对这对孩子真正下杀手。其实我比想象中的更软弱。”希亚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某种仁慈只会带来更多的后患，帝王必须无情。”
“人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正因为这种执着，曾经有人说我是‘愚不可及”说那种无聊的仁慈只会越来越软弱，永远都成不了真正的强者。我的回答是，我能因为某些软弱而变得更加坚强，变得无所畏惧。不尽是说，而且我也是这样做的，一直坚持到今天，今后还见这样执着下去。”
希亚的眼神多了几分朦胧：“无所畏惧的执着……”
陈睿挠了挠头：“我说的是我自己，至于帝王……我曾听闻过帝王之术和帝王之道的说法，但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帝王之术应该是驭下和制衡的手段，操纵人心，操纵权术，在下属相互争斗的过程中不断巩固皇权。帝王之道，指帝王要会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胸怀宽广，海纳百川，不一定要面面俱到，事必躬亲，但要做到‘以不能为能’。”
希亚听得眼中光彩闪动，虽然有些词汇听不懂，但大体的意思是明白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详尽的关于帝王的理论，思索了半天，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以帝王之道为本，帝王之术为辅，不要只将目光放在小小的细节而忽略了大局？只要让整个帝国变得强大起来，人民拥戴，军队效命，官员贵胄臣服，那些宵小之辈自然会震慑不敢妄动，帝王也就真正拥有了整个帝国的意志和无上权威？”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说的没错。”陈睿心中感慨，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的道理吧，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帝王之术和帝王之道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照搬记忆中的一些理论而已，而听在希亚这个真正帝王的耳中，却能衍生于自己的切身体会和理解。
“大宗师应该不是帝王吧，”希亚的脸上露出温柔的浅笑，那种冰山化冻的美丽令人眼前一亮，“我现在有点怀疑你了。”
陈睿一脸正色地答道：“其实我是来自一个叫地球的穿越者，我所告诉你的，都是我在另一个世界得到的知识，这个秘密已经藏在我心中很久了，现在说出来痛快多了。”
希亚某种掠过奇怪的神色：“地球是地面世界的另一个称呼么？或者我该叫你阿瑟殿下或是陛下？”
陈睿耸耸肩：“不是阿瑟，是陈睿。陈睿的陈。陈睿的睿。另外，叫殿下就可以了，王夫殿下。”
“那么，王夫殿下。”希亚微笑地说道：“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曾说你‘愚不可及’而又让你那样回答的是谁？是否一位美丽的女士？是我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陈睿面具后的脸一滴汗水滑落。女人的直觉，有些时候比智慧还可怕。
“我也想知道。”大殿中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陈睿连背后都开始冒汗了，某位被他找来的伪天然呆小姐在发出魔法力震慑了老考恩后，一直隐身保持沉默，一听到这个话题，立刻兴致勃勃地加入。
希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说……罗拉和我都可以排除在外了？”
“那种口吻。应该也不像是阿西娜和姬娅。”希亚的身边，罗拉美丽的身影渐渐清晰，虽然仙女龙小姐与新女皇陛下在暗月就接触较少，关系一般，但遇到可能与“外敌”有关的情况时，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
仙女龙小姐加了一句：“记得阿西娜说过，有个愚不可及的男人很早以前在阴影帝国就有了一个女人。”
陈睿泪流满面，你的记性能不能再差点？
希亚露出怀疑之色：“阴影帝国？这可是一个有趣的新消息。该不是什么阴影帝国的大人物吧？”
陈睿冷汗直冒。感受到四道审视的目光，他很想学仙女龙小姐装傻地来一句：“什么？”
“这件事以后我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陈睿立刻转移目标：“目前需要的是争取时间。罗拉，你保护希亚。我马上回暗月一趟，带一批人过来。”
“哼！”罗拉用鼻子发出的声音回答了他。
希亚点点头，说道：“罗拉，我们有必要多多交流了，看看这个家伙还有多少秘密瞒着，尤其是关于某些我们不认识的女人。比如说，我听过一首《世界末日》的曲子，你听过吗？”
“《世界末日》？”罗拉目光不善地瞅了一眼已经是瀑布汗的某个家伙，摇摇头：“没听说过。我倒是听说过有种顶级魔法叫做‘末日审判’。”
仙女龙小姐刻意强调了审判两个字，瀑布汗男立刻进化为成吉思汗男。
“我们走吧。找个更顺眼的谈话地方。”希亚没有理睬成吉思汗男，拉着罗拉的手，朝里面走去。
陈睿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女人亲密地挽着走远，第一反应是作茧自缚了，希亚陛下把刚学的帝王之术用到了他的后宫战场上，远攻近交……
将来的水晶宫。只怕会难以太平，男猪脚必须随时做好牺牲血祭的最坏打算。
这皇宫太危险了，还是回……暗月吧。
希亚如今在帝都太单薄了，连护卫都是乔治将军临时安排的，禁卫必须要调动一部分；如今帝都的情报机构也急需暗月的人来掌握，伊莎贝拉正是最适合人选；还有斯凯和特特尼斯曾答应前来相助，也应该尽快动身，只是罗拉的彩虹山谷空间传送并非没有限制，一次通过的人数不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