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愧疚难当
“道长……我不知道你……我真的不知道……奴家该死……”那名女子惶恐不安的跪了下来，连连行礼道歉。
张无极低头一看，女子双峰高耸，沟壑深邃，白皙嫩滑，因为紧张心跳加快而导致硕大双峰轻微颤抖。
张无极暗道：不错不错，一山更比一山高，峰峦叠嶂如水绵绵，这幅度与圆浑，握于掌中，玩个三年五载都不腻……
“姑娘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张无极身子前倾，双手轻扶女子起来，道：“你也是为了生活，逼不得已方才如此，我能理解你。”
在扶起女子的时候，张无极双手故意挤压了一下女子腋下双峰，一股柔软的弹性传来，张无极心里暗赞：手感也不错，是真家伙，天然无添加，无副作用。
在女子起来后，激动的连连向张无极盈盈施礼，身子一晃之下导致胸前硕大一晃一晃的，看的张无极眼睛都直了。
良久张无极方才回过神来，发现张士信与张士德都带着愕然的神色看他，张无极故作悲天悯人的样子，长叹一声道：“姑娘现在为了生活，付出了前半生的青春。”
“他日姑娘嫁人生子，定是一个好母亲，用自己的大爱哺乳着幼儿成长，看着姑娘……我就想到了我的母亲，她十月怀胎，用着自己身上的血哺乳着我长大……我……对不起母亲啊！”张无极一开始说这话是想着瞎忽悠，但一想到家中老母，他突然默默的落泪了。
也不知道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是还在菜市场卖菜吗？那所谓的父亲……又在哪里？
也不知道母亲知道自己死后的消息，是怎么个难受伤心，也不知道李莉……那个女人会不会替他探望一下。
也不知道……
想了很多，张无极的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这幅模样再配合张无极所说的话让众人都想到了家中老母。
有的人是因为家中条件不行，她们逼不得已才出来赚钱，也有的人是因为母亲在乱世生了她们，最后惨死在元蒙的铁骑下。
他们的长大都有着一个默默为她们付出的母亲，母亲的爱是无私的。
张士信与张士德也从张无极的话里想到了他们的母亲，当年他们母亲为了把他们四兄弟养大成人，含辛茹苦任劳任怨。大哥帮忙挑水，二哥跟在身后帮忙捡柴，母亲挑粪，背上还背着他，手里还抱着张士德。
那个时候，母亲几乎没有一天是闲着的，每日汗流浃背，晚上回来还得受他们父亲的挨打。
一时间百感交集，张士信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张士德虽然长得魁梧大块，但他的心也是很脆弱，要说他这辈子最不可能辜负的是谁，那绝对是他妈妈了。
这些年他虽然是大将军，但几乎每个月都会回兴化看一下他母亲。
之所以不把他接出来就是谁也料不准在战争的年代会发生什么，只能派兵在老家保护他们母亲的安危。
被张无极这么一说，张士信与张士德都想回家看母亲了。
张无极突然道：“哎！我这辈子住的最贵的房子，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众人齐齐摇头，张士德虽然流泪，但这时候还是很憨的说道：“应该是武当山玉虚宫……”
张无极摇了摇头，深情地道：“不是什么宫什么殿，是母亲怀着我的十个月，我吃母亲的肉长大，喝她的血解渴，在她腹中调皮捣蛋，闹情绪就踢她几脚。但她从无怨言，从怀了我到生了我，抚养我长大成人……那个房子是我这辈子住的最贵，也是最富有价值的地方。”
张无极这话让众人都感触良深，心里暗道：母亲对不起，这些年忽略你们了。
张士信红着眼眶，拍着张无极的肩膀道：“张兄弟今天一番母亲论让我们感触良心，心里有愧啊！”
“是啊！张道长，今日你们要是不说，我们都忘了母亲对我们的关爱了。”
“我终于理解母亲为什么知道我来青楼会是那么的愤怒了，呜呜……对不起母亲。”
“母亲，女儿不孝，给你蒙羞了。”
“娘，我……”
一时间门口站着的女子都哽咽的说不出声音来，这一幕大大的影响到了青楼的生意，那些刚到门口的人，此时一听张无极的话，顿时幡然醒悟……
“以前我怎么没想到母亲？如果我把来青楼的钱都给母亲用，让母亲过上安享晚年的生活，岂不美哉？”
“儿子有愧啊！娘，我这就回去孝敬你……”
一时间来金凤楼的男子，心里愧疚难当，呼吸都觉得难受。
以前他们觉得母亲生他们养他们是天经地义，但却没从来没想过，母亲不欠他们的，抚养他们长大后，他们可曾有回家孝敬过父母？
没有，他们只想着自己也娶妻了，有了孩子要养家，但却忘了，当年有一位大爱无疆的女人也是这样培养他们长大的。
难受充斥所有人的心头，大部分男子纷纷调头离开，不再进金凤楼。
在金凤楼中的妈妈看半天没一个姑娘带客人进来，这有点不合常理！平时这个点几乎都是高朋满座，游客满满，但今天那么奇怪？
妈妈暗想莫不是这些丫头都在外面玩了？想到这些姑娘吃她的喝她的，不给她招客在玩，忍不住怒意冲了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都不用招客了？”妈妈出来看到两旁姑娘哭哭啼啼的样子，怒意腾腾。
“妈妈……我要回家看我娘……”
“妈妈……”
“回家，回家你们喝西北风？老娘我辛辛苦苦栽培你们……”
这时候妈妈看到张士信不悦的看着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相爷也在这里，还有这张将军……这道士？谁呢！看信爷与张将军好像奉他为座上宾的样子……
“老鸨，你给老子滚，没看到张兄弟在说母亲论吗？信不信老子拆了你金凤楼。”张士德怒意腾腾，上前拽着老鸨的衣领。
老鸨大惊失色，神情慌张，支支吾吾道：“张……张将军……这是……”
张士信不悦的哼道：“老鸨，你也太……”